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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祸起萧墙(2)

“这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明天,一早你到郫县望丛祠找我,我们两兄弟慢慢摆谈!”说着在刘从云肩上富有深意地拍了一拍。随即转身离去,像一条鱼,很快混迹人海不见了。

心中百感交集的刘神仙到祠堂街“少城小餐”醉了一回。夜深了,他醉醉醺醺,偏偏倒倒回到宽巷子,幽静的宽巷子已经沉入梦乡。巷口那根孤零零的电杆上挑起的一盏路灯,因电压不足,灯光黄恹恹的,像是一个病人,又像是他倒霉后许多人看他的眼睛,带有不屑意味。家里的两扇大门已经关闭,他很是生气,扑上去咚咚咚大声捶门。

很捶了一阵,守门的红鼻子糟老头才起来给他开门。他跌跌绊绊进去时,指着红鼻子看门老头,口齿不清地说,“连你也……看不起……老……老子,多……早就关了门……你不要门缝缝看人……把老子看扁了!老子,马上……又是人……人上人!”回到家,进到卧室,他开了灯。睡在床上的小妾玉芙蓉不理他,身子一背。玉芙蓉原是个小有名气的川剧艺人,比他小了二十岁,现在都才二十多岁,是他得势后娶的。自他倒霉后,这婆娘不仅没有让他上过身,连好脸色也没有给过他一个。

刘从云醉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夜半酒醒,黑夜中,他大睁着眼睛,想起他最得意的时期。那个时期,他还不在刘湘手下当师长,是他当一贯道道主时期。那时的他,霸道得很。就以占有女人来说,多少个《西厢记》中,人约黄昏的美妙时分,他总是让他看中了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去他住处,谎言要给她们念真经真言。那些被封建迷信迷住了的女弟子,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拴住似的被他牵了进去。

斗室里,门窗紧闭,红烛高烧,青烟缭绕中,身着奇装异服,打扮得似神似鬼的他,对着张贴在墙上那幅红眼睛绿眉毛,容貌狰狞,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据说是一贯道祖师爷的顶礼膜拜,口中喃喃有词。站在一边的女道徒,不知是被他的迷魂香麻醉了,还是心灵上为他迷惑牵引,只觉得目迷五色,灵魂出窍,不能自已。

“来来来,为师与你念动真言。”他如此念动真言,就像在梁上跑的老鼠,下边的蛇嘴一张,这些被他看中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就倒在他的床上,任他奸淫。玩女人,仅是一个方面,他玩的东西多了,玩得很高明。“玩”,给他带来了权位、荣誉。可惜,这一切都烟云般地过去了。不过,他的机会看来又来了。我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怀着这样缥缥缈缈、甜甜蜜蜜的向往,他慢慢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郫县距成都不过二十多里。望丛祠距郫县县城只有四五华里,孤零零地处于一片葱绿色的原野中。矮矮的一圈红泥围墙里,殿宇巍峨,檐角飞翘,典雅庄重,有一种历史积淀的气息——望丛祠是古蜀国开明氏望帝和丛帝陵寝地。

望丛祠虽然有名,但平时去的人少,况且这天是阴天,很是寂寥。这天早晨,当刘从云去后,在茶馆的一个僻静处找到已等在那里的章名高,章名高将一个素昧平生,长得鹰鼻鹞眼的中年人介绍给他:“李组长,我的上司。”却不肯说出李组长的真实姓名。

“坐!”李组长把手一比:“茶已经给你泡好了。”

刘从云注意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露天茶馆,很大,寥寥几个茶客,坐得都相当远,在那里摆闲龙门阵,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刘从云胆战心惊地问李组长:“这地方行不行?冷开泰那虾子的便衣到处都是。我是他们注意的人。”

“你放心。”李组长说,“越是这样的地方越保险。”他端起茶碗,推了推茶汤,抿了一口,用锐利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笑扯扯地说一句,“今天天不好,这茶馆平时就冷秋秋的,今天哪有人?就这几个茶客也都是我们的人,是我有意安排的,你放心。”

刘从云听李组长如此说,放下心来。接着,章名高明确告诉他,他和李组长是重庆中央参谋团康(泽)处长派来的,专搞刘湘材料。这样一说,我们找你来的目的该清楚了吧?说时,好像怕他不信,章名高伸手亮了自己的派司(工作证)。刘从云接过去看,这是一个窄窄长长的牛皮工作证,里面贴有章名高照片。照片上的章名高穿美式卡克服,腰别左轮手枪;骑缝处盖有中央参谋团钢印章,很神气。照片上,章名高的军衔是少校,让刘从云在确定无疑的同时,艳羡不已。

刘从云将中央参谋团的工作证恋恋不舍地还给章名高时,讨价还价。他大言不惭地叫明,刘甫澄一贯反中央,在四川自搞一套。你们找我是找对了。但是,你们给我什么报酬呢?

“你想要什么报酬?”李组长不屑地一笑。

“两个!”刘从云将两个手指头一比,“首先是保证我的安全。其次,我想到重庆发展,加入你们的组织。”

“再说吧!”李组长又是一笑,那一笑很有些意味。“不过,你的冤屈可以得到申诉,这点我可以给你保证。安全当然也可以得到保证。今天,我会根据你提供的情报价值大小按值付价。我晓得,你现在‘干’得很,刘甫澄早就不给你发军饷了。”

“好吧!”刘从云想了想,说:“一码一码的算也好。我就先从刘湘的秘密组织‘武德学友会’说起!”李组长点点头,示个意,章名高赶紧掏出笔记本记了起来,生怕漏掉一句,李组长则将揣在裤包里的一个什么东西一按。应该是录音机类。

刘湘的核心政治组织是“武德学友会”。其实,在四川,所有的军阀都有类似组织,刘文辉的叫“学友互助社”,田颂尧的叫“尚志社”,邓锡侯的叫“眉(山)保(宁)浮(图关)成(都)同学会”。

专说刘湘!李组长插了一句。

好。刘从云收了收口。刘湘的“武德学友会”最为严密,有效。这个组织最初的成员,大都与刘湘一样是四川速成学堂毕业生,大都是旅长以上高级军官,“门”比较窄,以后逐渐放宽、扩展,连一级的军官也可加入。刘湘用这些人为军中骨干。他最初在合川办了一个军官传习所,培养忠于他的中下级军官,后来一般称这个传习所为“传帮”。

“传帮?”李组长似有不解地问了一句。

是。就是在军中有承上启下的意思。1925年,步步高升的刘湘任四川军务善后督办兼国民政府第21军军长时,“传帮”中的不少人已是21军中坚人物,比如唐式遵、潘文华等。除此而外,还有钟体乾、傅常、张斯可、乔毅夫、张龄九等一帮高级文职人员。

“传帮”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刘湘在这个基础上顺势成立“武德学友会”。邓汉祥来后,任这个学会的秘书长,成了关键人物。会员须按月缴纳会费。学会办有《武德月刊》供会员发表文章。他们既谈军事,也探讨政治时事。刘湘就经常在刊物上发表文章,以示垂范。“武德学友会”于今成了刘湘的利器。进不进入这个组织,以及在这个组织中的地位高低,往往决定一个人的前途命运。

看李组长感兴趣,刘从云继续说,进“武德学友会”有一定的组织程序!需有两个会员介绍,经刘湘亲自批准,监誓,相当慎重。誓言是:“余誓以至诚,拥护会长(刘湘),忠于团体,服从命令,遵守纪律,严格保密,努力工作。如有违反,愿受处分(处分很多级,从开除到枪毙)。”

刘从云讲完后,李组长犹有不甘地问了他一句,完了吗?

完了。

“这些东西用处不大,毛毛草草的。”李组长说,“我们需要的是刘湘重要的核心情报。”说时,手一捏,就像要把刘湘捏死似的,“你有吗?”

狗日的东西,刮毒!刘从云看着李组长,在心里暗骂开来,你硬是老鹰吃麻雀,毛都不留一根!不忙,你要老子的硬货,老子也要向你要价。想了想,他打明叫响地对重庆来人李组长说:“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你看——?”

“我不会亏待你的。”李组长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说:“你有真钢尽管抖,一会算总账。”

刘从云这就进了一层,从身上摸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日记本,翻开头页,指点开篇的一行大字:《刘湘狡兔三窟记》,奇货可居地把本子一拍,“这里面详细记载了刘甫澄这些年来与中央离心离德,另搞一套的罪证!”

重庆来人李组长的清水脸上,掠过一丝贪婪,就像生怕刘神仙反悔似的,一把抓过日记,急速浏览开来,把日记本翻得哗哗的。那目光,就像照相机似的,又像钉子,在日记本上过得唰唰的,一字一句都恨不得吞下肚去。李组长翻看过后,也不说话,从身上摸出一本支票,填了一张五千元大洋的额度,撕下来交给刘从云,说:“这日记还行。暂时留给我用一用,看完还你。这是第一笔情报费。”

刘从云心有不甘的样子。

重庆来人李组长知道他的意思,在将刘从云的宝贝日记揣起来时,说:“你不是就想投过来嘛,这事我还得请示上级。不过目前,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最为要紧。”

“那么,李组长,章兄!”刘从云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只埋头记录的章名高不无担忧地问:“以后有事,我咋找你们?”

“你不用找我们。我们会找你!”谈话结束了。李组长、章名高由重新戴上墨镜的刘从云陪着,在望丛祠里转了转,看了看。

祠内崇楼丽阁、小山、梅林、竹园、小径、水池,移步换景,层层相叠,极有沟壑。只因远离市区,又不是节假日,平时少有游人,这天更是没有人,于一派青葱恢宏中显出一种无言的沧桑和破败。望帝和丛帝的陵寝,是祠中精华,外观像一条在大海中潜泳的蛟龙耸起的龙背。他们上得小山,发现被游人踩得光秃秃的龙脊两边,遍生着苍松翠柏秀竹,高挺的龙柏,葱郁厚重。一阵穿堂风过,枝摇叶摆间,重庆来人李组长笑道,这地方风水真是不错,虎啸龙吟。只是怎么没有传说中的杜鹃啼叫呢?

时节不对。刘从云解释,这要到春播时节,化为杜鹃的望帝和丛帝才会出来提醒他们的子民:“布谷、布谷!”从早到晚,叫得口角流血。

中午,重庆来人李组长办招待,相当丰盛,然后散了。

刘从云回去时,在西郊茶店子有名的“耗子洞”酒馆很喝了一阵酒,直喝得红日西沉,才二麻二麻地叫了辆黄包车回去。他在宽巷子巷口下车,交了车钱。这时,夜幕已经降临,平素就很安静的宽巷子内寂无一人。他双脚打绊地还未到家,黑暗中窜出两个头戴博士帽子斜穿衣的人来,手枪一比,低声喝道:“跟我们走!”

“你们要做啥子?”刘从云一惊,酒吓醒了,看着两个便衣,强作镇定。

“我们是省稽查处的!”来人将工作证一亮,两人上前将他靠挟起来,就像拉死狗似的将他拉进停在巷口黑暗中的汽车,一溜烟而去。

在省稽查处的地下室里,冷开泰亲自出面审讯。开始,刘从云百般抵赖,冷开泰毛了,威胁要动大刑。刘从云怕了,这就将重庆来人如何找他,他今天在望丛祠如何出卖刘湘的秘密,先是挤牙膏似的,一节节地挤。后来冷开泰说他不老实,让打手上来打,打了两下他怕痛,这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个干干净净。

完后,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鼓睛暴眼的冷开泰,求道:“冷处长,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我悔过!我愿意将功抵过,协助你们把重庆来的章名高、李组长抓到。”

“那倒不必了。”冷开泰很不屑地说,“我们还没有与重庆中央参谋团撕破脸皮。我们有的是办法。只是你嘛,就对不起了!”说时嘴一努。

两个打手走上来。“哎呀!”刘从云万不谙冷开泰要将他处死,吓得屁滚尿流,大声求饶。

当天晚上,一辆囚车像做鬼似的,夜半时分悄悄眯眯开到成都附近凤凰山下停下,刘从云被提了出来。

冷月孤星。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张臭毛巾的刘从云已经吓瘫了。他被行刑队连推带拎地拖到山上的桃林里——这是一处秘密杀人场。这支小型三人行刑队开始给他挖坑,刘从云没有想到他死得这样惨,活埋。这时,山风呼啸,怪鸟枭叫,远远近近,绿荧荧的磷火明明灭灭,鬼气森森。两个兵轮流挖坑,队长坐在一边抽烟。而就在坑马上挖好时,忽然,七八个身手了得的蒙面大汉,一股风似的从林中蹿出。挖坑的两个兵还有坐在一边抽烟的队长根本没反应过来,几个蒙面大汉将三人制服,三下五除二地绑在树上,嘴里塞上毛巾。然后,挟了刘从云风一般而去,动作狸猫般敏捷,很快不见了踪影。

19

王陵基大发脾气,将还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山城日报》拍在桌上,大骂,“龟儿子不落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这是在骂刘湘。这天报上登了峨眉山军官训练团第一期开学的盛况,引得他无名火起。

“秋秋!”他挑声夭夭唤了一声:

“来了!”小丫环应声而入。

“太太呢?”他秋风黑脸问。

“到隔壁苏太太家打麻将去了。”

“打打打,一天到晚就晓得打麻将!”

最近脾气很大的主人只是问了问,没有再说什么,丫环秋秋也是习以为常,做事去了。王陵基口中的太太,其实是他当年在万县当师长时讨的妾,是个唱川戏的名角,艺名金蝴蝶,年轻貌美,会做作,喜欢老牛吃嫩草的他前途就栽在她身上。

二刘大战中,绰号“灵官”的王陵基是给甫帅立下汗马功劳的。开战之前,刘文辉充分估计了形势。不管从部队数量、经费开支、战略储备等方面看,他都要优于刘湘。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刘湘的兵比他练得精,可谓兵精将悍,而且刘湘手上有支空军。虽然这支空军不过是刘湘从德国买来的几架二手飞机而已,但对相对落后的内地四川来说,好多人都没有见过飞机,这就是一种震慑。他在成都发动“省门之战”,驱逐田颂尧的29军时,刘湘派了两架黄翅膀德国容克飞机,前来给田颂尧助威。他部队中好些官兵跑出战壕看稀奇:“快看,看飞机屙屎!”这些官兵弄清天上飞的怪东西是飞机时,不知厉害,傻子似的站在外面看飞机往下扔炸弹,还鼓掌,结果炸死了一些官兵。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因此,开战之前,刘文辉花大钱从日本买进一大批先进武器,特别是,里面有20架先进战斗机。这批武器到了上海,拆卸装了20只大船,必须逆长江而上,过三峡,经夔门、万县、重庆,才能到成都。他生怕刘湘发现,给他打来“吃”起,为此,他做了许多工作。

刘湘当面说得好听:“只要是幺伯的东西,早来早过,晚来晚过,没得问题。”可是,这批军火经过刘湘属下师长王陵基镇守的万县时,王陵基还是给他打来“吃”起了。刘文辉心急火燎赶到重庆,守住刘湘要东西。刘湘同王陵基演了一出双簧戏,把刘文辉戏弄得可以。

“幺伯!不是我不给你,而是王方舟(王陵基的字)不同意。”刘湘推托。

“怪了!”刘文辉不以为然一语中的:“王方舟是你的下属,你是他的上司,你下命令,他敢不执行?”

刘湘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幺伯咦,你晓得的。王方舟当过几天我的老师。天地君亲师!就因为如此,他经常在我面前端起一副老师的架子,我不好说……”刘湘怕他不信,将电话打给万县的王陵基。刘湘起先做出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命令王方舟放行,然后做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将电话递到幺伯手中,让刘文辉同王陵基说。

刘幺伯!王陵基说一口乐山话,事情还不简单。里面不仅混有大批当局严禁严查的烟土,而且运货人员复杂,其中就有蒋委员长下令宁肯误杀三千,不可错过一个的共产党人……刘文辉正要说话,刘幺伯,王陵基很急地说,下河坝闹事,这是共产党煽动的,说着,嘎地一声放了电话。

结果,二刘决战中,刘文辉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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