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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卢沟望月之忆长安(1)

张学良来到陕西也已半年多,与红军对峙良久,似乎找不到什么胜机。自己的子弟兵还是思乡,军心不稳啊。张学良思谋良策,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等他从梦中醒来,却见天色尚早,便对身边的赵一荻说:“我刚才又梦到父亲了!”

赵一荻笑道:“他说啥了?”说着把水递给张学良。

张学良咕咚咕咚地喝完,才说:“他说,孩儿啊,你现在离家乡是越来越远了。我真担心,你还能不能回去啊。”

赵一荻怕张学良动情,便说:“你……我们一定能回去的,等打了胜仗……”

张学良摇摇头:“日本人,红军,都不好对付啊。”

“或许能有四两拨千斤的法子呢?”

“你去把黎平叫来,我把我的梦跟他说说。”

“黎平是周公么?”赵一荻笑笑,出去了。

自从潘西汉去世,黎平就一直耿耿于怀。正是自己,把潘西汉介绍给了张学良。世事险恶,群狼环伺。黎平做事愈发谨慎了。如今身处西北,气候恶劣,也影响到了心情。他在往张学良住所走的时候,看到一只乌鸦站在自己的窝边鸣叫,心生喜悦。

张学良见黎平进来,就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黎平便道:“我看到这外面树上有一只乌鸦……”

“让卫兵把它打下来!”

“别啊,少帅,这是一只吉鸟啊。”

“吉鸟?”

“啊!否极泰来,金乌藏娇啊。”

“啥意思?”

“乌鸦是不如喜鹊吉利,但物极必反啊。现在咱们东北军来到这大西北,大西北哪儿有东北那旮旯好啊?很倒霉。但霉运总有尽头,所谓负负得正。这乌鸦啊,就预示着霉运的尽头啦。”

“瞧你这一番说道,跟着风水先生似的,说点实际的。我昨夜做了个梦……”

“梦见了张大帅。”

“你果然是个算命的。”

“不,不,我没算啥,是刚才赵一荻小姐告诉我的。”

张学良“哦”了一声,有点儿不快。

黎平看了出来:“我可不是什么周公,周公另有其人哪。”

“还是你了解我。”张学良哈哈笑着。

派克笔借了很多讲日本文化的书籍,像啃骨头一般读着。沈秋雨进来,仿佛在看西洋镜,道:“小派,你啥时候做起学问来了?不做则已,做就做洋学问。”

派克笔皱了眉说:“我就是不明白,这棵松下的芭蕉为啥要让我去破梦呢?”

“你不是破得很出色么?”

“出色归出色,可我还是不解啊。”

“不解很正常,你又不是周公。”

“可我把你当成周公啊,你就帮我解解吧。”

沈秋雨饶有兴致地坐下来:“那我就帮你解解。松下芭蕉造了这么个怪梦,也怪难为他的。日本人向来以唐人后裔自居,凡我中华文化到他们那里全都变成了道。其实他们只懂得器,只会制造新的器。至于道,也有两种,科学之道来自美国,人文之道来自中国。剑道就是一种啊。”

“梦剑……”

“别着急嘛。松下芭蕉的剑侠梦也是器,却伪装成道。这梦就是剑侠的武器,但在别人看来似乎深不可测,是一种道。好了,现在你把这梦给解了,给解成了一把刀,这就对了,这就是器。”

“我蒙对了!”

沈秋雨颔首而笑:“我想,松下那个芭蕉下一步就要开始跟你谈正事了。”

陈远召集吴方、周正、李士群等人开会。他说:“夏一钧这一走,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现在我们来讨论下日后的工作安排吧。”

吴方咳嗽两下,意思是提醒大家自己下面的发言很重要:“我……一直就把夏一钧当成是我的好同志,我一直就……挺欣赏他的。他虽然……有些冲动,但也是革命……”

陈远打断了吴方的话:“老吴,有什么你就直说,开场白别那么长。”

吴方又咳嗽一下:“现在我们在上海这地方已经立足很久了,也长了不少见识。下一步我们就应该继续打击特务组织,为死去的同志们报仇啊。”

“可方向呢?”周正冷不丁插了一句。

吴方语气坚定:“继续锄奸!”

李士群听了,心中咯噔一下,但面无表情地听着,同时想着自己的腹稿。

冷空气从窗外渗进来,像一块透明的塑料布,蒙在每个人的脸上。大家都显得更朦胧了一些。而吴方继续说:“叶平文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我们现在只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可以摧枯拉朽,建立伟业。”

陈远忙说:“还是先别提啥伟业了,能好好立足就不错了。”

吴方不服气地说:“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嘛——国际饭店都建成了,远东最高呀。”

陈远被吴方弄得没脾气了:“好好好,那你说说具体的做法吧。”

吴方嘟嘟囔囔地说着:“我……还没完全想好……具体的……”

李士群觉得时候到了,就说:“上次去暗杀沈秋雨没有成功,这回是不是继续干?”

“不用了。”陈远道。

李士群顿了顿:“那我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主张现在就把特务们一锅端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端丁默邨?”周正质问。

李士群有点窘:“哎呀,那是我朋友,我不能去啊。”

“那是敌人!”周正义正词严。

陈远打着圆场:“好啦!现在我们需要团结,丁默邨那边可以放一放。李士群你接着说吧。”

于是李士群又道:“其实,可以制裁的人还有很多,比如陈天蔚。我们不妨就从他开始下手。”

“这个叛徒,害了不少同志!”吴方忿忿道。

“就是他了!”陈远动情地说。

自从叶平文被捕,陈天蔚就惶惶不可终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又走错了。虽然沈秋雨原谅了自己,可自责就像是洪水在他心中泛滥。

陈天蔚来到这春风阁,整日价和妓女厮混一处,做醉生梦死状。给陈天蔚焐被窝的女子名叫霁云,来自苏州。她不算年轻,有点姿色,只因会说弹词甚得陈天蔚喜爱。陈天蔚弹三弦,霁云弄琵琶,二人眉来眼去,说尽金陵粉黛、海上兴衰。

李士群告诉丁默邨:“我已经建议他们去杀陈天蔚了。”

丁默邨正在抽大烟,听李士群这么一说,便道:“好!这样一来,咱们的计划就算开始啦!”

李士群不喜欢烟味儿,也不喜欢看到丁默邨抽烟,就憋了口气,慢慢呼出来,才道:“那么第二步呢?”

丁默邨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第一步完了,咱们再说。”

“上次去沈秋雨家,不知为何惊动了路人。给我望风的那个马明远非要我撤,我真想给他一枪。”

“为什么呢,你不是达到目的了?”

“我……”

“凡事不要用狠,差不多就行了。”

“大哥说得是。我有时就是太冲动,以后得小心了。”

“来,抽两口吧。”丁默邨把烟枪递给李士群。

李士群端过来,嗅了嗅:“算了,我不习惯这个,我还就是只有抽纸烟的福分。”

丁默邨瞟了李士群一眼,又把烟枪拿回来,放到嘴里:“军情局改组了,我任第三处处长。”

李士群望着烟枪,想丁默邨会不会因为我的拒绝而生气呢,便道:“大哥升官啦,可喜啊!你这回跟徐恩曾、戴笠平起平坐啦!”

“我可没他俩的根基深啊。再说,邮电检察,有啥意思啊。”丁默邨怅然仰头,脸上点缀着些许阴影,看上去像得了啥皮肤病。

李士群忙道:“邮检处好啊!”

“怎么好了?”

“共党有很多情报都是通过写密信传递的,如果能够发现的话,无论是卖给徐恩曾还是戴笠,都是很值钱的。”

丁默邨眯起小眼睛,凝聚着能量:“难道说你想伪造么?”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啊。”李士群咯咯乐着。

“格局太小啊!”丁默邨深吸一口,慢慢地回味着,仿佛那股子烟正在胸腔里配合他的思考,“沈秋雨那边,你还是要配合的。沈秋雨虽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但人还是不错,日后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呢。”

李士群尴尬地笑笑,点了点头。

沈秋雨许久不见陈天蔚的影子,就把马云叫来,对他说:“你可看见陈天蔚了?”

“没啊。”马云道。

“好多天没见了,他去哪儿了呢?”沈秋雨像是在嗅着什么,“我总觉得近来的气氛有些诡异。”

“什么,诡异?”马云跷着二郎腿,不以为然的样子。

“现在,我们几乎看不到他们了。是,李士群在里面。可他也不来找我了。这说明,我们的耳目出了问题啊。你去查查,这俩人到底在干吗呢。”

“好吧,那我就去当回密探吧,刺探一下自己的同志。”

“呵呵,好像你不怎么情愿啊?”

“那是,内耗啊。现在这个军情局,三个处各自为政,不跟仨机构一样么?可又在一起,还不如分开呢。”

“呵呵,你怎么一说就说到那个上头去了?”

“就这么回事!”

“好了,别发牢骚了,你去吧!”

马云一走,沈秋雨便感到莫名地空虚。他努力使自己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去做一些该做的事情。可该做什么呢?莫非竟然是寻找空虚的来源?嗯,这倒是件可做的事。这空虚似乎和目前的局势没甚关系,又好像有点儿。他脑子有些乱,有些形而上了。

革命,是一杆大旗,聚集起五湖四海的人,各怀了理想或鬼胎。他们呼喊着、行动着、改变着,以革命的名义。当革命尚未成功时,各色的同志们尚能齐心协力,发奋图强,为了打倒军阀、统一中国而奋斗。等到定都南京,便出现了蒋汪分裂,不久又宁粤合流。而那些局中人士,为了各自的利益、家族、房产、小老婆,争得不亦乐乎。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

就说徐恩曾吧,也算是党国要员了,却还是那般贪财贪色。可他对自己不错,也许就因为这,自己才在特工总部里干了这么久,对付地下党,对付夏一钧,对付戴笠,对付军阀。如今成立了这个军情局,合着连局里的人都要对付起来了。徐老板虽是电机工程专家出身,却喜欢这样的勾心斗角,只是戴笠并非等闲。而自己夹在其中,一定会身不由己的。

沈秋雨想着,想着,愈发觉得无趣与无力。他想到了自己,自己之所以要休妻娶新,难道不也是一个色字么,可曾有爱呢?有的,还是有的,而且很强烈。沈秋雨越想艾欣,越觉得自己对她有亏欠,越觉得自己应当多多补偿她。可怎么做呢?

沈秋雨回味着与艾欣认识交往的过程和在一起的日子,可有怎样的激情延续,可有怎样的温情再起,可有怎样的柔情生发。家国天下,乱世舞台,还是家最有感觉。沈秋雨胡思乱想一阵,忽觉天色黯然,办公室也蒙上了一层诗意。忽然想到艾欣近来心情不好,会不会身体也有啥毛病了呢?沈秋雨觉得,该回家了。

艾欣给春春喂完奶,就仰靠在躺椅上继续看着张恨水的《啼笑因缘》,一时想起夏一钧,但很快又被樊家树这个人物所吸引。她正看得津津有味,见沈秋雨回来了,便扭头说:“你回来啦。”

沈秋雨见艾欣没迎接自己,便上前说:“宝贝儿,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艾欣起身,抱了沈秋雨一下,“我很好。”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蔫儿呢?”沈秋雨摸了摸艾欣的额头。

“有么?”艾欣笑笑,掩饰道,“我没事儿,无聊的。”

“哦,是该给你找个事情干。可孩子还小啊,等春春断了奶吧。”

“好吧。”艾欣懒懒道。

沈秋雨过去看了眼孩子,便说:“春春睡得好熟啊,一定是吃饱啦。”

艾欣便道:“是啊,只吃我的,不吃你的。”

“我有什么可给他吃的呢?”

“你也有啊。”艾欣笑道。

“啥呢?”

“猜。”

沈秋雨抬起头,又低下:“扪心自问,还是没有啊。”

“有,就是你的舌头。去试试,看看孩子的牙力。”

“啊!”

“去呀。”艾欣撒着娇,“体会一下我喂奶的乐趣吧。”

“好,我试试……可他在睡觉啊。”

“睡的时候正好。”

沈秋雨把舌头伸进春春的嘴里。艾欣探头看着。春春在睡梦中,像在吮吸,一会儿腮帮子动了动。

沈秋雨身体一抖,把舌头收回来:“哎呀,还真咬呀!”

“那你还以为是假咬啊?”艾欣咯咯地乐着。

沈秋雨抱起艾欣:“原来你和孩子是同谋啊!”

“呵呵,我不是同谋,我很无辜!”

“还抵赖,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秋雨把艾欣抱到床上,亲着,吻着。他把艾欣当成是一个久未谋面的好友,只用唇去倾诉。艾欣觉得此刻的沈秋雨就像是一只豹子,而自己呢,就是一只羚羊。这种游戏不仅会出现在大草原,即便这几米见方之地,也能有追逐。艾欣闭上眼:“来。”

“来什么?”

“讨厌,你说来什么!”

“好吧,那我就讨厌一回。”沈秋雨便先脱了自己衣裳,再帮艾欣脱了。

二人在孩子的鼾声中开始了大战。这战斗是肉搏,更是心战。一个表现得更主动,另一个则大智若愚。他们享受着造物主赋予的快感,也不忘等待着对方与自己同步。就仿佛荡秋千,只有一样的频率才能叠加起来,于是越荡越高。

沈秋雨吮吸着艾欣的奶头,就像孩子那般。此刻的艾欣,被丈夫激活了母性,便爱抚着他的头发。沈秋雨的头发乱起来,像一头狮子。艾欣便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想控制一下,这样一来更激发了沈秋雨的雄心。就见沈秋雨把身体立起来,扳起了艾欣的腿,然后插了进去……

当艾欣忘却了夏一钧,才真切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魅力。这是一个活在光天化日下的强者,浑身透着一股丛林里才有的气息。艾欣喜欢这气息,拼命嗅起来,嗅到极深处,就咬住沈秋雨的肩,挨过那激动的一刻。

“我爱你!”沈秋雨声音低沉道。

“爱我什么?”艾欣又一次提起这个说了无数次的问号。

“爱……你……的所有。”

“狡猾!”

“嘿嘿!”沈秋雨倒在床上,“唉,要是能天天陪着你就好啦!”

“你不是天天都回家吗?”

“我是说时时都陪着你。”

“那不会腻吗?”

“不会,不会。”

“会的,你还是要工作的。”艾欣试探着,“最近怎么样呢?”

“工作是干不完的,地下党也查不完啊。我每天就这样在这个城市里,闻着那日本人的气焰,看着那些人斗来斗去,望着那黄浦江水,真想把他们都喂鱼……”

“喂鱼?”

“他们只配去喂鱼,喂给中华豚。”

“呵呵,你怎么那么大火啊?以前不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争来斗去的好没意思。什么三民主义啊,狗屁!”

“你是说,跟地下党斗,也没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不过是人在江湖吧。”

“你那个同学呢?”

“他啊,最近像是失踪啦。”

“你是说,他在上海失踪啦?”

“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去了哪里其实很重要。”

“为啥?”

“因为他总是会出现在最关键的地方。”沈秋雨瞧了眼艾欣,半是玩笑道,“哎,你好像对我这个同学很关心啊?”

艾欣娇声道:“他不是对你很重要吗?再说,没有他,你不是觉得没有对手吗?”

“是啊,他确实很让我伤脑筋啊。当初在北平,他劫了狱;现在在上海,也一定是他破坏了我们一网打尽的计划……”沈秋雨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哎呀,难道说,叶平文的那一本是……他干的!”

“什么?怎么了?”艾欣故作惊讶。

“就是叶平文啊,他入狱了,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去趟南京。”

“你这就走啊?”

“是,现在!”沈秋雨嗖地站了起来。

沈秋雨亲自驾了辆吉普车,奔走在沪宁公路的夜色里。他望着那月亮,就像望见了叶平文的眼睛。月亮不会说话,叶平文的眼睛会,可他到底要跟自己说啥呢?沈秋雨愈发后悔,却听到一种怪异声响,像是从车子的尾部发出来的,又像是风声所引起的振动。他停下车,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事,又开了起来。可那声音又出现了,比刚才还凄厉。他便踩足油门,让车子奔驰起来,却想那声音莫非就是叶平文的悲鸣么?

车子开进南京城的时候,已是黎明。沈秋雨把车径自开到特工总部门口,知道上班时间未到,便去了个吃早点的地方。他坐下来,吃着馄饨,想着叶平文,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吃完了。他抬起头,却望见了叶平文。只见瘦瘦的叶平文向自己伸着手,喃喃着,像是在说什么,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难道说,他绝食啦,还是……沈秋雨腾地站起来,往特工总部走去。

徐恩曾一见沈秋雨,便文绉绉地说:“哟嗬,秋雨啊,你怎么又来啦,是不是台风登陆上海啦?”

沈秋雨急切言道:“我想见见叶平文。”

“他呀……已经死了!”徐恩曾就像做了啥亏心事儿似的。

“死了?这么快,不应该啊!”

“就这么快,不快点儿恐怕就杀不掉啦。”

“可……可为什么非要杀呢?”

“他这样的人留着就是祸害啊。”

“他的价值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体现出来的。当初的向忠发就不该杀,那么重要的一个人物,我们根本不把人家当一回事。好像是杀一儆百,其实呢,就是浪费啊!”

“好了,好了,反正人已经死了。我还不知道你这次来为啥要急着找他呢。”

“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他呢。前几天我给顾建中打过电话,可他没给我回音。我就自己来啦。”

“你到底想问他什么呢?”

“我……”沈秋雨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说,便看了眼徐恩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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