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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异界——魔界(1)

﹁我恨你!﹂一个带有稚气的男童声音响起。

嗯?那简单的三个字就像投入平静湖面上的石子,在寒续心里泛起阵阵回响。

这声音从来没有听过,不是神秘人,不是芙嘉蒂,也不是黑麒,会是谁?

﹁我恨你!﹂那个声音继续说,语气中带著几分杀气。

恨我?寒续缓缓睁开眼,在嘴边喃喃地重复。

原以为自己又融入黑暗,或是又置身於那片无尽的血海,可一睁眼,寒续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偌大的房中,四周的墙壁都是各式各样的水晶制成的,粉红色的晶壁折射出房里的一切,映出千姿百影,唯独没有寒续的影子。

房里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和数之不尽的玩偶,只是它们被胡乱丢弃在地上,好似根本没有人在意它们的存在。

﹁我恨你!﹂那个声音从角落响起。

寒续这才注意到,有一个小男孩蜷缩在房间右边的墙角,他一边恨恨地宣布著,一边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坚硬的晶壁中。也不知是他力度不够,还是水晶太硬,匕首只是在上面留下道道划痕,却没有半分损伤。

﹁我恨你!我恨你!﹂那男孩一次又一次地将匕首刺进,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晶壁上的满目疮痍记录了他无法言喻的恨意。

寒续一步步走向那个男孩,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到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他只是缓缓走向他。刚走了两步,寒续感觉到脚下有些不适,像是踩到了什麽,他停了下来,移开脚,发现是一个布偶!

只是这个布偶已经肢离破碎,布制的手脚都被生生地扯断,露出白花花的内里,原本露出布偶式微笑的小脸被人用刀划破,连眼珠也被人生生地挖去。幸好这只是一个布偶,否则不敢想像。

寒续不禁为之侧目,他不知道在这个小孩身上发生了什麽事。他放下布偶,继续走向他,可是不知为什麽,靠近他,心里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

﹁我恨你!我恨你!﹂男孩没有感觉到寒续的存在,他继续用手中的匕首在晶壁上重重地划戳著。

寒续离男孩更近了,他从後面打量著他。

黑色的短发,身著淡黄色的锦衣,稚嫩的肩膀,看起来应该不超过十岁,但从他喉咙最深处挤出、从牙缝中迸出的令人发悚的三个字,却令寒续唏嘘不已。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男孩依旧用最深切的憎恨在晶壁上一刀一刀划著。

寒续也离他越来越近,他想看清晶壁倒映的他的模样,却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他是谁?那个在血海中的神秘人?不,不是,他不应该如此年幼,看样子也绝对不是黑麒,会是谁呢?为什麽我会看到他,是做梦吗?是做梦吧?可是梦竟会如此真实,真实得就像是曾经的过往,过往?!

寒续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他後退了两步,再细细打量著男孩,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自我暗示,竟越看越眼熟,越看越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这是我吗?!寒续问著自己,想找到答案,可是却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根据。

寒续犹豫了一下,又开始挪动著脚步慢慢走向男孩,他双眼死死地盯著那水晶壁面,想先窥其真面目,心跳随著他的靠近而颤悚不已。

﹁我恨你!我恨你!﹂

越来越近了……

﹁我恨你!我恨你!﹂

寒续满脑子都被一个巨大的问号填满,令他几乎忘了呼吸,好似有一只看不见的魔手操纵著他的命运之线,让他一步步向前移动。

﹁我恨你!我恨你!﹂

近了,近了!

这是我吗?是我吗?!寒续不断问著自己,当他看到晶面中折射出的那双宝石般的碧瞳时,像被爆雷击中,惊怔在原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阴阴的笑声。

﹁哼哼哼││﹂

房间的影像也在阴笑声中扭曲著消失了,就好像有人在故意捉弄他。

寒续猛然睁眼,却看到满眼的绿意,天花板上一道道树根交错告诉他,他应该在一个树洞中。

﹁呵呵,醒了?﹂珊瑚见寒续醒转,便走过来。

就在珊瑚离寒续仅有半米远的时候,他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一柄灵剑已然直指他的喉咙,灵剑的另一边是被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寒续。

﹁别动!﹂他用眼神警告,说著快速扫视著周围,﹁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呢?﹂

﹁你好像很关心她嘛!﹂珊瑚嘻笑道。

﹁少废话!﹂寒续厉声喝道,跳下由树根纠结而成的一张简陋的床,可眼神和剑锋却没有离开珊瑚的喉咙分毫,他注意到他右手中的神杖,喝问,﹁之前你私闯天宫,手中又有如此神兵利器,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已经告诉过你啦,我是珊瑚。﹂珊瑚有些无辜地耸耸肩,﹁亏我还救了你,你就这麽对待你的救命恩人麽?﹂

寒续快速回忆了一下,忆起自己之前被亚巴顿重创,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胸前被他那恶心的舌头贯穿的地方,却只看到衣服上一个窟窿,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

﹁你有什麽目的?!﹂他对珊瑚的敌意丝毫未减,也不敢放松警惕││之前天宫一战,让他知道他们的实力差距有多大,也清楚此时珊瑚若反攻,自己恐怕没有能力防御。

﹁你真的什麽也不记得了吗?﹂珊瑚盯著寒续如深潭般幽碧的绿眸,问道。

寒续被珊瑚的问题问住了,他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何他会问这个问题,他只是冷冷地盯著他,却不说话。

﹁呵,也难怪,﹂珊瑚似乎也没有指望寒续回答他,﹁不如由在下帮你回忆吧?﹂

﹁不用了!﹂寒续冰冷地回绝他,﹁最後再问你一次!﹂他说著将剑尖向珊瑚的喉咙处移了移,﹁那女孩在哪?﹂

﹁她的哥哥毁灭之王艾利诺那里,﹂珊瑚无奈地耸耸肩,﹁既然你这麽性急,我就好人做到底,带你去好了。﹂他说著将神杖收起,摊了摊手,以示自己不会反抗。

﹁走!﹂寒续虽不知珊瑚心里打著什麽算盘,但芙嘉蒂是因为他才会到这里,他有责任将她带回去。只是刚刚他说她哥哥是毁灭之王?是魔族?芙嘉蒂是神族,而且从她的言谈举止来看,她家在神族中颇有地位,为何她哥哥偏偏是魔王级的人物?

寒续一边在心中忖度著,一边紧盯著珊瑚,以防他玩花样。

珊瑚竟异常合作,他带著寒续离开了他栖身的树屋,按下不表。

每位魔王都有属於自己管辖的地盘,毁灭之王艾利诺的辖地则位於一处宽阔的空地。

空地四周光秃秃的,黑色的焦土裂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空隙,空隙中偶尔爬出一些好似蜈蚣的多足黑虫,它们从这个缝钻出,如蝎子一样的尾部又消失在那个缝里,好像在玩捉迷藏。

艾利诺的宫殿则由白色的大理石筑成,屹立在焦土中央,在这个黑暗之国显得分外夺目。宫殿的外形与天界的五方龙宫相似,却与周遭的一切看起来格格不入;宫殿内部的布置也完全是参照傲龙宫的模样,陈设、摆饰都一模一样。

只是它们摆放的位置与傲龙宫的完全相反││放在傲龙宫左处的宝光珊瑚树在这里被放到了右边,放在王座西面的玉勾云纹宫灯在这里被放到了东面,艾利诺的宫殿就像傲龙宫的镜子,一丝不苟地映照著他曾经的家。

本该位於西边属於芙琪雅的房间被移到了东边,里面摆饰同样也被移了位,双鸾雕花镜被放到了寒石白玉床的左边,流光嵌物柜则被放到了床的右边。

此时,艾利诺坐在白玉床旁边,轻轻用湿布擦拭著芙琪雅的脸颊,将她故意涂在脸上的黑灰抹掉,恢复了以前如豆腐般白嫩的肌肤,看著这张熟悉的脸上定格的惊异与失望,艾利诺喃喃地叫著她。

﹁芙琪雅,你真是长大了。﹂

自他离开天界後,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著她││他唯一的妹妹。

﹁唔││﹂芙琪雅似乎听到了艾利诺的呢喃,沉沉地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在朦胧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她迷迷糊糊地叫道:﹁哥哥?﹂

可是话一出口,在魔域森林的那一幕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她猛然惊醒,如狡兔一般弹到一边,却因用力过猛跌下床。

﹁哎哟!﹂芙琪雅娇臀吃痛,叫了起来。

﹁你还是老样子啊。﹂看著妹妹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一向神情木然的艾利诺也忍俊不禁,他走到她身边,向她伸出手,想扶她起来。

芙琪雅反射性地伸出手,又很快从他那双紫眸中醒悟过来,她重重地将他的手打开:﹁走开!谁要你管!﹂

﹁芙琪雅……﹂艾利诺的眼里满是心伤,他微叹了口气,知道神魔不两立,要她接受敬爱的哥哥已经沦为魔王的事实,绝非易事。

芙琪雅一边扶著床沿起身,一边用眼角偷瞄著他。

﹁哥……﹂称呼刚出口,她又收了回去:﹁你,为什麽……我一直以为你失踪了,没想到你……﹂看著那双不应该属於他的紫眸,芙琪雅想哭。

在她心里,哥哥艾利诺是傲龙族的骄傲,他性格温和,对人谦和有礼,处理事务有条不紊,因而得到前任天帝陛下的器重,他是族人心中最合适的王位继承人,也是她的榜样。

当年她的年纪尚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知道现任天帝陛下继位後不久,哥哥就失踪了,他的名字也成了族中的禁忌。每次她问及他的去处,都会引来傲龙王的勃然大怒。芙琪雅也偷偷猜想过,但她万万没料到,他竟然沦为了魔王!

也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父亲的愤怒、族中的禁议,她不明白的是为什麽?为什麽他会背叛天界,背叛族人,背叛父亲?

﹁没想到我会堕落成魔吗?﹂艾利诺见芙琪雅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接下她的话,话语中却没有丝毫的懊悔,﹁芙琪雅,你太小了,你不会明白的。﹂

艾利诺爱怜地看著她,一步步走向她,想和以前一样轻抚她的秀发,却被她躲开了。

他隐藏不住眼中的失望,收回了手,道:﹁等我成就大事,你就会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这个世界!﹂

﹁我不明白,现在这样就很好啊,大家都过得很好!哥哥,你回来吧!你一定被坏人骗了!﹂芙琪雅不能理解艾利诺的说辞,﹁父王、大家都会理解你的!﹂

﹁不,他们不会理解我!﹂艾利诺的眼神变得冷漠,﹁这世上没有人能理解我!﹂

芙琪雅张张嘴,想说什麽,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只得不再说话。

﹁芙琪雅,不管我的立场如何,你都是傲龙族的公主,这副打扮成何体统?还与一个人类闯进魔族的地盘!﹂艾利诺恢复了兄长的威严,他见芙琪雅低著头,抿著嘴,语气又缓和了一些,﹁我令人替你沐浴更衣,你先休息吧。﹂

﹁对了,阿续呢?﹂芙琪雅突然问道,由於艾利诺的出现令她太过震惊,现在才想起寒续的下落,她想起黑麒和亚巴顿的好食,背脊瞬间被冷汗浸湿。

她顿时忘了自己在跟他赌气,一把抓住了正欲离去的艾利诺的手,急切地问:﹁你把他怎麽了?不会吃了他吧?﹂

﹁我还不至於堕落到这种程度!﹂芙琪雅的问题令艾利诺有些抓狂││自己在她心目中变成什麽样了?

﹁我不管,你快把阿续还给我!﹂芙琪雅的任性劲儿又来了。

﹁他被珊瑚带走了。﹂艾利诺淡淡地说,然後离去,只留下芙琪雅一人胡思乱想。

珊瑚?是打晕我的那个坏蛋吗?他不会对阿续怎麽样吧!

她越想越担心:﹁不行,我要回去搬救兵!﹂

她打定主意,正欲离开,去路却被两名女仆拦住了,她们的打扮与傲龙宫女执事的打扮一般无二,只是目光呆滞,没有生人气息。她们手里捧著一件漂亮的丝衣,机械地说:﹁请殿下沐浴更衣。﹂

﹁我要回去,别拦我!﹂芙琪雅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她说著就要推开她们,可用劲了全身力气,她们看起来单薄的身子却纹丝不动。

女仆继续用没有音调的声音说:﹁请殿下沐浴更衣。﹂

﹁你们!﹂芙琪雅哪受过这种﹁礼遇﹂。

她正欲动武,宫中回盪起了艾利诺的声音:﹁死心吧,芙琪雅,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里也去不了。﹂

﹁请殿下沐浴更衣。﹂女仆又道。

﹁哼!﹂芙琪雅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却又拗不过,只得假装听话。

黑暗城堡。

看著晶床上黑麒的气息渐渐变得平稳,塞特这才收回了手,吁了口气。

﹁幸好靖奇你之前救治过他,否则黑麒大人熬不到现在。﹂

﹁对不起,哥哥,都是我不好。﹂靖奇悲怆的垂下眼睑,﹁不仅没能说服珊瑚哥哥,连黑麒大人也身受重伤……﹂

﹁与亚巴顿作战时使用近身战本来就是下下之策,这是黑麒大人自己疏忽了,怨不得你。至於珊瑚,﹂塞特停了停,﹁既然他已打定主意,不管你怎麽游说他,都是徒劳,靖奇你不必介怀。虽不知他有何打算,但我们又多了一个劲敌!﹂

﹁珊瑚一向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站在卡拉特斯旁边的阿拇格斯恨恨地说,他至今对珊瑚将卡拉特斯封印在TMX市长达三十馀年的往事记忆犹新,﹁他一定另有图谋。﹂

﹁不错,珊瑚绝不是艾利诺驾驭得了的人物,﹂卡拉特斯也道,﹁需好好防他!﹂

﹁我担心的不是他们,而是陛下,﹂塞特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忧色,﹁陛下似乎想结束这一切。﹂

﹁结束这一切?!﹂卡拉特斯惊讶地重复著,﹁塞特,陛下想放弃吗?﹂

塞特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他沉沉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卡拉特斯大人,塞特大人的话是什麽意思?﹂阿拇格斯问道。

﹁恐怕,陛下想退位吧?﹂卡拉特斯吸了口凉气,﹁魔皇陛下还没有子嗣,也就是说只能从魔王中选任,可是不管由谁继承,神魔两界都将不得安宁!﹂

﹁为何?﹂靖奇不明白。

﹁自陛下继位以来,就没有主动向神族发动过战争,也不许魔王攻击天界,因此引来了不少好战的魔族的不满,但他们碍於魔皇陛下的威严不敢冒犯,只是偶尔偷袭,与以前神魔两界纷争不断的情况相比,已是好了许多。﹂

卡拉特斯解释道:﹁或许这也是其馀四位魔王反叛他的原因吧!﹂

﹁魔皇陛下的决定并没有错啊!﹂靖奇刚到魔界时,在塞特的引见下,远远地见过魔皇一面,印象中魔皇很威严,自己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想不到他竟有如此仁慈的一面,或许这也是塞特誓死效忠他的原因?

﹁但对於魔族来说就是无能!﹂卡拉特斯道,﹁魔族的血液中充斥著对鲜血、对杀戮的渴望,魔皇的决定无疑压制了他们的本性,这对他们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事。﹂

可是哥哥他们也是魔族啊?靖奇疑惑不已,为何他们没有像其他魔族一样遵循自己的本性,而是选择追随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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