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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雪落人离别

楔子

天帝问火凤凰说,如果我给你决定世人命运的权利,你会怎么做?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他们公平公正还有好运,火凤凰几乎是没怎么思考就这样回答了天帝的话,因为他觉得给世人好运还有运气这就像是太阳从东面升起,西边落下去一样的理所当然。

可天帝却笑了,凤凰啊,你的心是善良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是我们所不能改变的?

怎么会?

您是天帝啊,您能决定一切的,只要您给我机会我愿意去努力改变!

听了凤凰的话,天帝长长叹息,可还是给了凤凰这个机会,于是,凤凰来到人间作了人世间至高无上的王。

五百年弹指一挥间,凤凰回去再见天帝。

天帝又问他,凤凰啊,如果我能给你决定世人命运的权利,你会怎么做?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他们公平公正还有好运!

凤凰的回答让天帝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你不后悔?

凤凰跪下去,泪流满面,可依然道,我九死都不后悔。

……

文:纪念 遗忘

一千年来,一千年往,世道变迁,沧海桑田。

多年前,我站在荒山之巅,面朝大海,仰望着苍蓝色的天空一个人沉思。

多年后,我几经迷茫,直到凤凰从头顶飞过,浅默,仓皇,然后一去不复返。

才明白,一切渐远。

曾听闻,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不经意间就会从指尖流走,这个时候,一年就会像是一天一样度过,嗯,是这样的,有人跟我说过,我猜测可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想了很久,但终于还是没有想起来,或许我忘记了吧。

荒山本只有我一个人,十年之内,我能记得的只有一个修行的方士。

那个方士名叫擒龙,来荒山跟我讨教修行的事情,说是愿意给我一段记忆作为交换。

我答应了他,教他修行,三天以后,他学会了御风飞行。

临走的时候,我问他我的记忆。

他告诉我,他是骗我的。

就为这件,我杀了他。

我就是这样,虽无法记忆,可我有感觉。

我感觉我最不喜欢的事情,可能有两件:

第一,欺骗,第二,背叛。

不过跟欺骗相比,我更不喜欢背叛,尤其是那些人看着我眼睛欺骗我,可笑的是那些背叛我的人势必会看着我的眼睛欺骗我,对此我无能为力,只能终结他们的生命作为欺骗我的代价。

凡事都得付出代价,我的理论。

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一个一个来到荒山目的只有一个,欺骗我,对此我曾苦恼不已,只能按照我的理论终结了他们的生命。

一个一个,哀怨,荼靡,在死的最后一刻依然执迷,始终不悟,我不知道该理解为人的本性还是生命的传奇,我很久都没有找到答案,直那个勇士来到荒山,时间可能是去年,也可能是去年的春天,我记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在一个被叫做春天的季节,在莺歌燕舞,山花烂漫的时候,还是冬雪飘零的季节。

我记得那天,他穿一件晦涩斗篷,戴斗笠,刚好遮住他的眼睛。

脱掉斗笠,两鬓斑白,眼睛也早已浑浊,相貌很平凡,完全超出了我心中的想象,可他就是那样平平淡淡,毫无新意,或许有,只是不明显,可我还是依礼接待了他。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是驭凤,只是转眼我就忘记,因为第一眼,他没有让我记住他的理由,事情就是这样,基本上没有原因,也不会有原因,当然这是我心中的想法,并没有告诉他。

接下来我们谈论很多,回头我就忘记,同样没有理由,我也不需要给他理由。

而他并没有因此而表示任何的不满或者其他,依然彬彬有礼。

如果要说他最大的不同,我想或许就是这些,可事实是我对他并无好感,而且他跟我心中的差距很远,对此我没有表示,他也没有过分的在意,而且很久都没有说出他来荒山的理由,最后是我发问。

他低头,浅笑,没有回答。

第二次,他依旧浅笑,不语。

直到第三次的时候,他才告诉我来荒山只是告诉我一段往事。

往事,如风,早已凌乱。

我记不清,也不打算记起,不过看在他有礼的份上,我还是听他说完。

一个人,直到后悔取代梦想,才是真的老了。

是的,这是第一句,他跟我说的。

一个人,直到无奈取代了梦想,才是真的老了。

就这一句,我确定了他有智慧的地位,之后我让他离开,而他也是唯一一个活着离开过荒山的人,他临走的时候说他还会回来,我欢迎,可至于下一次他能否安然离开,我并没有任何的信心。

额,这就是我想说的,心之低谷。

我不知道跟他该算是一面之缘还是有交情,可这不重要,因为跟他我找不到交心的感觉。

所以他来,如我去,自然不再挽留。

最后他给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虽极力回避,可那些我极力想要掩藏的寂寞,总是不经意的时候冲破记忆的封印,触动我心底的柔软,让我难过。

时间如流水,光阴更像箭一样。

或许真如他说时间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匆匆流走,不经意的时候,我居然真的就把那段寂寞尘封,不知道到底是谁曾在我耳边低声耳语,说起这样那样的故事。他们总是想要刻意的把那段寂寞隐藏,可总是却欲盖弥彰,而我也顺水推船,将其埋葬,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孤独,淡淡地思恋,轻轻地,悄悄地,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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