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是我对不起他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柳知离哭的泣不成声,看着手中残留的鲜血只觉得心如刀割,这一次是她真的伤了他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柳知离哭着哭着竟昏了过去,端木清吓得连忙找来流云。
在流云到的时候,端木清已经给柳知离整理好衣衫,擦掉手上的血迹,将她放在了床上。
流云把脉以后,说柳知离是伤心过度才昏过去的,睡一觉就没事了,端木清这才放心。
临走时,端木清想了想还是有必要告诉流云,当流云走到门口的时候,端木清叫住了他,“流云,我刚刚进来之前好像看见皇上受伤了。”端木清淡淡的说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毕竟她觉得造成这样的结果肯定不止是柳知离一人的错,所以没必要跟小姐一样感到有什么愧疚的。
“什么?”流云听了端木清的话,果然吓了一跳,只知道皇上一直在知离小姐这里,刚刚清儿姑娘叫他来,他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不见皇上,可是又不好问。
这下端木清一说,便定是知离小姐又和皇上吵架了,而且两人闹得还有点严重,要不知离小姐也不会伤心过度昏倒,皇上自己也受伤了。
“我现在出去找皇上,还请清儿姑娘好生照顾皇后娘娘。”流云说罢,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走到门口又回身看了端木清一眼,才离去。
端木清不明白流云那眼神的意思,就算他不叮嘱,她也会好生照顾小姐的,还用得着他多说吗?
端木清看了一眼流云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柳不知离,暗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第二天一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白云山庄的某个房间的时候,端木云浓密卷曲的睫毛终于动了动,缓缓的挣开眼睛,只觉得光线好强,眼睛一阵疼痛。
正当他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的时候,端木云忽然意识道一个问题:他还活着!
猛地掀开被子起身,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这房间里的陈设怎么那么熟悉?
正当他极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地方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云哥哥怎么样了?我要进去看他!”
“不行啊小姐。庄主吩咐了姑爷中毒才刚刚痊愈,要好生休息,除了庄主,别人一概不能打扰的。”一个丫鬟怯生生的回答道,娇小的身子拦在门口。
不过在这白云山庄就是这样,白庄主说的话便是圣旨,就是打死也要遵守的,所以即使是白逸儿这个小姐来了,她们依旧死守着白庄主的命令。
“呵呵你倒是能了啊!我的命令都敢违抗,滚!”话音刚落便一脚将那守门的丫鬟踹的老远,这下端木云的也终于想起来这是哪里了,烦躁了揉了揉额头,起身朝门口走去。
就在白逸儿心急的推门的一瞬间,端木云猛地打开门,白逸儿一个重心不闻,朝端木云的身上扑去,端木云剑眉微蹙,身子一侧。
只听“阿”的一声,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山庄,当然这只是夸张而已。
端木云一脸嫌弃的瞥了一眼呈狗吃屎状趴在地上,表情痛苦的白逸儿,转身朝屋里走去。一大早就来惹他心烦,真是晦气!如不是顾忌她怀有身孕还有那白老头,早就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个女人了!
等等!孩子端木云看着一脸痛苦的坐在地上的白逸儿,原本微微凸起的小腹,如今看起来怎么那么平坦?
“孩子呢?”端木云盯着白逸儿平坦的小腹冷冷的问道,语气冷冷的可怕,惊得白逸儿浑身一颤,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看着端木云那么冰冷的眼神,心中忽然有种不好预感,顿时慌乱的爬到端木云脚边,抓住他的衣摆。
一张哭的梨花带落雨的,美丽而苍白小脸,可怜兮兮的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端木云,边哭边解释道,“云哥哥,你不要生气孩子没了,我们还是会有的对不对?是逸儿没用,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你不要”
“滚开!”端木云还没等白逸儿将“生气”说出口,便冷冷的一吼,一脚将白逸儿踹出好几米远,重重的撞在上好的红木桌腿上。
那白逸儿刚刚流产,原本身子就虚弱,再加上精神上受创,几经折腾,身体更加虚弱了,如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端木云这一脚,身子顿时受不住,闷哼了一声,猛吐了一口血。
即使是这样,白逸儿却依旧强忍着痛,一步一步,艰难的爬向端木云,嘴角含着血,苦苦哀求道,“云哥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呜……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这样对逸儿好不好”白逸儿知道端木云有洁癖,这一次再不敢挨端木云一分,只是趴在端木云的脚边苦苦哀求。
原本就是个少见的美人,如今这么一哭,再加上这么一番话,更是我见犹怜,可是这一切在端木云眼里根本不值得怜惜,甚至多看这个女人一眼都是对他眼睛的污染。
也难怪他醒来对这个地方不熟悉,本就因为厌恶这个女人很少回来,如今看见她装可怜的样子,更是恶心的连前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过幸好这女人已经毒发流产,而且连白老头都没发觉,他还是赶紧办他的要紧事,他的小知离被那龙宇寒掳去了,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想到柳知离端木云嘴角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上扬,顿时冰山化作春水,桃花遍地开,白逸儿似乎也被端木云的笑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哭泣装可怜。心中惊喜万分,难道云哥哥原谅她了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