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毛毛在想,这里有着洞连着,那就意味着,这里的一切是有联系的,那么这时的薛恒长就是姜家父子的上线,是这种可能么?或者是说,姜家利用了某些的因素,霸占了这里。还是有着其三种可能?
这是,枯脸老人把话压低了,轻声地说道:“不过,那薛恒长的小老婆还在,在这赌场做那二把手。”
“这女人姓什么?”这是一个重要的消息,柳毛毛高兴。
“姓王,名香艳。”
柳毛毛要走了,这一次,柳毛毛有了自己的主意,柳毛毛在今夜,要闯闯这逍遥城里的中心赌场。
柳毛毛知道,时下,自己就是要去找一地方睡觉,休息好,才能在今夜好好工作。
柳毛毛目送了枯脸老人的远去,便在这酒楼要了一间房,把被盖上,蒙着头睡下!
鼾声,片刻,就从柳毛毛的鼻中透出,记住,这可是柳毛毛放心地去睡,鼾声,也就是自然的鸣放。
松坨坨又一次向成香香诉说自己爱的诉求被拒之后,心里空虚得很,这时自己的心里要女人。
女人,对松坨坨这一刻,是一个好东西。要女人的身,要女人的心,要女人的温柔。此刻的松坨坨身旁没有,没有就是想要,那又是谁能送上这一温柔呢?杨皎皎。对,杨皎皎。
松坨坨向杨皎皎的家走去,来到了杨皎皎的家门口,伸出了手,想去敲杨皎皎的门,突然,听到了里面有着杨皎皎与张求裘说话的声音。
松坨坨的心一下凉到了冰点,一个女人的心不属于自己,那是自己的最爱,一个是自己混得比较好的女人,可有了丈夫。这样不行,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别人是不能占的,不是我的,也要变成我的,杨皎皎,没有理由不是我的。那张求裘,你就只有死。张求裘,你死了,杨皎皎就是我一人的了。对于我,只有一条路让你走,那就是说,你必须见阎王去。
去杀了张求裘的念头在松坨坨的脑海中滋生之后,松坨坨在想,这时候就去杀么?那让杨皎皎看见了之后怎么办?这样不行。松坨坨要回自己的房间去,事后才做打算。
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有下属送来了皇上的调令。松坨坨往上面一看,是让自己立马到皇城报到。
松坨坨不想走,但又什么办法,这是皇上的调令。松坨坨要走,也要做些准备,最先应当告诉成香香,松坨坨来到了成香香的房间,见成香香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香,你好,我要走了,皇上来了调令。”
成香香脸上流出了微笑:“成,行啊,有很大的进步啊。”
当然,松坨坨也于杨皎皎道了别,这样,松坨坨就上路了,松坨坨的脑海里,还不时地闪现这于杨皎皎离别的情景,有张求裘在场,那浪漫的亲吻也没有做,该死的张求裘!
成香香与相靓靓上路了,她俩踏上了去逍遥城的道。
“松坨坨也去了逍遥城。”成香香说道:“靓靓,我们这一去,能找着柳毛毛么?”
“不知,我想,这一去,也许找不着。”相靓靓说道:“不过,我们尽力去找就行。”
成香香点头:“不错,也只能是如此。”
柳毛毛睡足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之后的柳毛毛,来到了窗前,看着天上的月:“该是时候了。”
柳毛毛进了逍遥中心赌场,在这赌场内,还是热闹非凡。在赌场桌前的赌徒们,目光正交聚在那色子上。柳毛毛不想自己有何闪失,也把头伸向那色子。眼角却在四周扫射,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动。
片刻过后,柳毛毛对自己的周围,做了一个确定安全之后,便迅速地向赌场的后院走去。
这条路柳毛毛走过,从这条路走来,又从这一条路上走去,车轻路熟,易走,柳毛毛很快的来到了那一间房,房还在,可姜微成和那美女不见了。去了哪?
柳毛毛把自己放在了一处暗地,这样的地方,当然是梁上更好。
柳毛毛观察着,这地方很好,这蹲在这里不错,可以看得很宽很广。柳毛毛想从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柳毛毛想不清,这样一个若大的赌场,怎么没有一个人走动?这真的是奇了怪了。柳毛毛摸摸自己的脑袋:“这又说明了什么?”
别急,这是柳毛毛对自己的告诫。柳毛毛知道,什么事急不得,急了就会把握不住方向。
柳毛毛在那儿呆了多久?柳毛毛看看天,那天上的月儿快西斜了,东方的启明星快出来了。还有动静么?今夜!
突然,有响声了,从那姜微成和美女温柔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人:“不是那两人中的一人,那又是谁呢?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间房子,有着一暗道,不对,还不止是暗道,里面还有房间,对,一定是这样,不过,这人是去做什么?跟随去看看。”
那人在前,柳毛毛在后,前面的人来到了一间房前,推门,进去了,在那儿烧起了火炒起菜来。
哦?这样,看来,里面的人要吃东西了。柳毛毛的脸上挤出了笑:“这女人就要往回走,我就在那儿等,跟随着走,这样,就会省去许多的麻烦。”
菜,很快地炒好了,这女人收拾着用一蓝子提好,小心翼翼往回走。
柳毛毛轻松地跟随在后面,过门,进暗道。
这里灯火通明,亮堂堂。
走在柳毛毛前面的女人,徐徐向前,在前面的一间房前,用手轻轻地敲着门。从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进来。”
开门的那一瞬间,柳毛毛看清了,那里面是一男一女,这一对男女,就是柳毛毛上一次看见的那一对,男的就是姜微成。女的是谁?
柳毛毛没有进入,而只是在外,站在门口,听着这一对男女说什么。
送菜女进去了许久后,又出来了。柳毛毛喜,跟随这送菜女,说不定还有什么发现。这炒菜女出来之后,走了几步,推开了另一间房的门,进!
这一次,柳毛毛隐藏自己跟了进去。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里面空着,柳毛毛奇怪,这炒菜女来这里做什么?
炒菜女的脚不停,向前,有着一扇上了锁的门。开锁。炒菜女的手脚很麻利。门开了,灯亮着,里面有着一人,用铁链链着呢。
薛恒长么?
柳毛毛的猜想马上有了答案。那炒菜女上前,两眼泪流:“夫君,你受苦了。”
“哈哈,贤妻,想不到这一次落难就是夫人你救了我。”薛恒长说道:“谢了。看来我这样做,是成功了,夫人,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委曲你了。”
“别这样说,当时我俩不是说好了的么?我俩只能用一人在外,一人在暗中保护对方么?”薛夫人说道:“这不,我俩这样做,做对了吗!”
“对啊,那时,我盘下这儿,就知道有人会打我的主意,于是,我就把我的想法向你说了,只有一位我的贴心的人推我,从暗中对我保护,想不到,还真的是这样。”薛恒长摇头:“只是苦了夫人你了。”
“别这样说了,这样做,我是心甘情愿的。”薛夫人点头说道:“你要知道,当你说出这样的困窘之后,我自己要求来的,这又不是你逼的。对你的付出,我心甘情愿。”
薛恒长的双眼流出了幸福的泪。嘴角喃喃地说:“你真好,你真好……”
柳毛毛知道了,这就是夫妻一对,那么,这人就是薛恒长,这女的,就是薛夫人了。
被解开了手铐的内心中感动的薛恒长,被薛夫人一把拉着:“走。”
薛恒长问道:“你把那一对狗男女怎样了?”
“他们趴下了,于是,我就取下了钥匙,来到了这里。”
“那你怎么不杀了他们。”薛恒长急道:“快,快走,那儿说不定姜微成已经走了。”
“可能吗?”炒菜女薛夫人摇头:“我的药一旦起了作用,那一下二下的时光还不会醒来。”
但愿如此。
“走,看看去。”薛恒长说道:“快!”
这样着急?柳毛毛不解,心里想:“中了道的人会醒得这样快么?”
在一次走进那一间房的薛夫人大吃一惊:“人呢?”
人走了,刚才还趴在桌上中了道的两人,此刻不见了,人去了哪?
柳毛毛心里急?说不定,姜微成这一对狗男女就是自己要找的贤大爷。
薛恒长便急急地说道:“贤成****跑了,他带着他的王香艳跑了。”
跑哪儿去了呢?这是在场的人的脑海中多了一丝悬念。这仅仅只是想着的但又想不透的谜。
柳毛毛的心突然不安起来,急急地向来路退回,飞快的走。因为柳毛毛是隐藏的,这样急急而行,没有谁知道柳毛毛为什么这样急着走,因此就没有人会问柳毛毛要到哪儿去?
柳毛毛出了那洞门的时候,觉得这儿与刚才不同了。只见这儿的整个赌场,全被持刀持剑的士兵站岗放哨。前面不远,一队士兵簇拥着一位军官向后院走来;柳毛毛的眼熟,那不是松坨坨么?
松坨坨来了!
隐藏的柳毛毛,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一切有着士兵把守,柳毛毛还得用着自己的隐身功能。走。出了逍遥中心赌场的柳毛毛,就用上了飞行功能,目标,自己的赌场。
快了,快到了那自己得之容易的那个赌场:“不好,起火了。”
柳毛毛心里急,那怎么办呢?柳毛毛的双脚落在了自己赌场的瞬间,傻眼了,那火冲了天,片刻,整个地面上只有一堆瓦砾。
从赌场里跑出来的人捶胸嚎啕大哭:“我的家当,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