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以下又设立有处决者、忏悔者、颤栗者等成员,这些成员只对审判负责,就连教皇冕下和审判长,对一些忏悔者、颤栗者的情况都也不是很清楚,实际上每一个审判都相当于比较独立的武力组织机构。
布瑞郎特教廷据传一共有三大监狱,其中两大公开的监狱就是红狱和铁狱,据说还有一个秘密的黑狱,但布瑞郎特教廷一直不予承认有。
其中铁狱就是异端审判所设立的,铁狱设立之初,是异端审判所抓人后临时关押的地方,所以用的都是铁栅栏铁笼子监禁。
临时监禁所后来逐步扩展,成为异端审判所正式设立的监狱,所有关押犯人的监牢,全部仍然是用铁栅栏做成的铁笼子,所以称之为铁狱。
而且这些铁栅栏做的监狱上不遮顶,下无封底,四周无墙,犯人蹲在笼子里,不管刮风下雨,吃喝拉撒,完全无遮无拦,凶残无比。
铁狱就设立在圣城和圣山之间,离圣城约有五十卢卡的一处荒凉之地,占地甚广,四周荒无人烟。
铁狱分为上中下三层结构,下层为各种陷阱机关,中间是悬空的监牢,上层为监狱监视和管理的地方,由于监管严厉,环境恶劣。
铁狱自设立以来,从没有听说过有人活着从狱中出来,铁狱的狱长,一般都是由十大审判排名前三的审判担任,也就是说,十大审判如果想成为审判长,就要从铁狱的狱长担任开始。
异端审判所不光是名声在外,就是在布瑞郎特教廷内部,也是人人闻之色变,异端审判所成立以来,死在其手下的人,不知有几千几万。
落在异端审判所的手上,从未留过活口,就算是布瑞郎特教廷自己的内部人员,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异端审判所的手上。
“可是……”杰西红衣主教的神色有点疑惑。
“我记得我们神教与沐恩莲月的斯酷特私底下是有协议的,异端审判所的人不能到沐恩莲月来,沐恩莲月斯酷特钩子的人也不能到布瑞郎特教区。”
本来布瑞郎特教廷的异端审判所和沐恩莲月斯酷特钩子执行的任务各不相干,很难得会碰面,即使碰面也没什么冲突。
但是因为偶然的事件相互发生了冲突,结果愈演愈烈,最后异端审判所十大审判损失了两名审判和他的下属的组织力量,而斯酷特钩子也损失惨重,不得不借调达武院的人员来帮场子。
异端审判所和斯酷特的钩子冲突事情最后愈演愈烈,谁也无法收手,眼见不是办法双方高层不得不坐下来进行谈判。
布瑞郎特教廷派遣了三位红衣大主教,在西塞顿秘密会面沐恩莲月斯酷特的决策者,最后双方秘密协商,最后达成了私下协议,异端审判所和钩子的人都不得踏入对方区域。
自此以后,不但异端审判所的人,两百年来从未踏足沐恩莲月,布瑞郎特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也再没有来过沐恩莲月。
同样,斯酷特的人虽有密探到圣山、圣城,但斯酷特钩子组的成员再也没有踏足过这些区域。
“没办法,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出动异端审判所的大人,当然审判所的人肯定是秘密前来,不会公开现身,此事一旦结束就会立刻离去,尽量不引起沐恩莲月的注意。”扎克利邹着眉说道。
“所以我此次前来,是以公开身份进行调查,在明面上吸引沐恩莲月的注意力,掩护异端审判所的人,此事还需要杰西大人配合。”
“扎克利大人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吩咐尽管吩咐,”杰西红衣主教听着扎克利解释完,脸色并未好转。
异端审判所的人如果在托德斯特,闹出什么大动静?最后倒霉的,只怕还是自己,在托德斯特已呆了六年,还有一年的任期,就可以回去述职了,然后换个好地方。
但是杰西知道,异端审判所的人很厉害,但是沐恩莲月斯酷特的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就算不提钩子成员,沐恩莲月的秘密机构可以说是多如牛毛,这时候如果闹出事情来,最后弄得前功尽弃,那还是自己倒霉。
“杰西大人,我对托德斯特不熟悉,你在托德斯特呆了六年,需要你安排人员陪我去看看地方,有的时候可能还需要劳驾你专门陪我去。”
扎克利红衣大主教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了一下,过几天,我们应该送个拜帖到托德斯特的总督府,虽然沐恩莲月的人有点小气,但我们却不能失了礼节,既然来了总得去拜访一下当地最高指挥。”
布瑞郎特大教堂对面,不远处的嘹望台上的,小屋内,有两个人正在轻声交谈,小屋正对大教堂的墙壁上,开了两个圆洞,两只单照,正对着圆洞的位置,显然是用来专门监视大教堂的。
两个人,一边看着单照,一边在旁边的本子上记着什么,同时还在小声交谈。
“刚才看见了什么?好像窗户前有两个人影,不知道是什么人?而且好像有一道白光,出现在大教堂三楼的东南角,似乎对方释放了什么法术,你说说看,是什么回事?”
“好了,不用管那么多了,我们只管照实记下来,前几天组长不是才去开过会,回来后就加派了很多人手监视我们的目标,而且我们特一组也增加了很多人手,总部也来了很多帮手,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了,不过这些事哪是我们管得了的,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过刚才那道白光看来是大教堂里的人使用了某种神术,不知道想做什么?”
“最近几天大教堂里的人好像增加了不少,只看见有人进没看见有人出,我们这个组专门对布瑞郎特教监视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终于有事情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