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是你的错,我让你早点去接他就不会这样了。”
白鹄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女孩在向他的哥哥边哭泣边抱怨。
“好啦好啦,哥的错哥的错。你的小白脸现在没事儿了,别再哭了,不怕麦克医生笑话,也不嫌难为情?”董俊林可是真疼这妹妹,耐心地哄到。
“病人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失血过多,还需要休息,你们不可以太吵闹”董家私人医生麦克对董俊林和董妮建议说道。
从病房里出来,董俊林向医生问道:“他具体情况怎么样?你如实告诉我。”
“真没什么大碍,这小子应该酷爱运动,全身结实着呢。没有内部损伤,主要是流血过多和肌肉麻木引起暂时性昏迷。睡一觉起来就没有事了。”
“哦,那谢谢您,麦克。这事先不要告诉大少爷,他一天很多事要忙,这些小事不要麻烦他了啊!”
“好的,二少爷那我先去忙去了啊”
“嗯嗯。好的去吧!”
病房里,白鹄感觉思维越来越缥缈,越来越缥缈,最后又失去了知觉。
白鹄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有太阳光反射进房间,不知道是早上还是下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反正应该是脱离魔爪了。动了动,想起床,可是浑身肌肉酸痛,动一动就钻心。只好两眼无奈地盯着天花板。试了试这次能感觉到手脚的存在,再也不用担心了。
手脚不用担心了,可是肚子不干了。一阵咕咕咕的声音提醒,除了输了液意外,肚子可是空的啦。
你叫吧,叫也没用,大爷动都动不了,没法顾你了。白鹄无奈地想到。
没过一会儿,忽然听到一阵蹑手蹑脚的开门声。在这陌生房间里,不知道来人是谁。本能的反应让白鹄肌肉全身一紧,疼得嘴都裂开了,牵动脸上的伤,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
“你醒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未到声音先到。这声音白鹄感觉听过,只是语气似乎并不相同。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大黑眼框遮了半边脸,暴牙。
“怎么又是你?”白鹄因为脸上肌肉牵动,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我知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是不是很饿?但是医生说了,内脏虽然没受伤,但是受到震动,先吃两天米粥,本小姐已经亲自给你熬好了,我马上去拿,你等着。”说完,登登登地跑出去了。
听着他跑出去了,白鹄迷糊起来。这暴牙妹又是什么什么?她怎么救的我?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哎,疼!先不想了。
“粥来啦!”感觉才一会儿“暴牙妹”就回来了。
“来吃吧!”暴牙妹漏出纯真笑容。
吃你妹啊!你逗爷吧!小爷浑身都动不了怎么吃啊?白鹄给了她一个白痴眼神想到。闻着这粥香感觉更饿了。
“哦!你动不了啊?那我喂你吧!”说完就舀了一勺放在白鹄嘴边。
白鹄也真饿了,张嘴就喝了下去,刚到嘴里就一千匹马飞过。
上帝啊!你是派这位姑娘折磨我的吧!这么烫的粥,感觉舌头都快熟了。白鹄烫得眼泪都流下来。
“这么感动?不用的。一点小事而已,小时候我感冒,妈妈都这样喂我。”暴牙妹笑眯眯地说道。
我操,你妈会用这么烫的粥喂你?你妈是后妈么?白鹄心里又飞过一千个操。
“来,再吃一口”喂完第一口,暴牙妹又舀了一勺送了过来。
“叹~”白鹄忍着疼说道。
“叹?嗯~痰?你是要吐痰吗?我去拿纸巾。”暴牙妹听不清白鹄说的,胡乱猜测问到。
“烫!哦~啊~嘘~”白鹄忍着痛又说了一遍,牵动脸上肌肉疼得叫了起来。
“哦,烫啊!不好意思哈!我忘了!”暴牙妹给了一个歉意的表情。把勺子收回来吹了吹再递过去。
啊!这下舒服多了,虽然舌头开始被烫已经尝不出味道来了,但是肚子的饥饿感让他觉得这粥真香。心里对暴牙妹满满感激。
“怎么样,我做的粥香吗?”暴牙妹得意又期盼得到肯定地问到。
白鹄眼睛眨了两下,表示肯定,嘴里含糊地说道“射射!”
“哈哈,我听清了,你说的谢谢。不过我接受你的谢谢,因为你是第一个喝我亲自煲粥的人,连我爸我妈我哥我姐都没喝过。”
白鹄笑着再次漏出感谢的眼神。不过这笑因为肌肉牵动十分古怪。
喝了一碗小米粥,白鹄觉得还是困,又沉沉地睡着了。
“你说的白鹄当真有那么好?”董俊林对妹妹问道。这已经是妹妹不知道第几遍在洗礼年前夸白鹄了。
“不信等他醒了你自己和他谈谈就知道了!”董妮不满地回答道。感觉哥哥对他的怀疑简直是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