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主。紫琪告退。”
少女消失了,衣卡也准备妥当拉开房门,又变回了黑发黑眸。
“雅西,我们走吧。”
盛大的皇宫舞会即将开始,宽阔得可以容纳下将近三千人的金殿大厅如今到场的就有将近两千人。大厅的四处都挂满了亮灿灿的白水晶照明,闪烁间如梦似幻,梦媛淑女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美不胜收。机会难得啊,把全身家当都挂满了全身势必钓上一条金龟不可,如果能钓上两三条就更好了。
大厅的四周围着一圈摆满了美食,管你是泡妞饿了还是被别人泡饿了都可以随时端上盘子补充精力,然后继续开始展开追求与被追求的追逐战。金殿的守卫极其森严,由于参加舞会的还有邻国的贵族们,更是不可掉以轻心。
两声震耳的钟响之后,大厅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厅最顶端坐在王位上的金地国王站了起来,开始发言。先是向参加舞会的每一个人表达了欢迎之意,又讲述了召开这次舞会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庆祝,庆祝金地的在此次叛变中的胜利,紧接着是亲自向个个表现英勇无畏的士兵代表们致以敬意,然后就是亲自向五名卡介师队长道谢。
看到衣丽和衣齐他们都到场了,衣圣才知道五支执行任务的队伍都被邀请来了,以时间算来,衣氏的卡介师们应该和她一样都还没回衣氏领地。
紧接着国王接见了雅安丝的公主和贵族们,最后衣圣出场,在国王隆重的介绍下,她以王子老师和金地的功臣的身份得到了可以自由进出金地皇宫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专门为她打造的腰牌,所受重视的程度和俊美的外表,笔挺的身姿瞬间虏获了半数以上的少女心,也为她即将被女人包围而被生吞活剥的危险境地埋下了伏笔。脸上挂着有礼的微笑,可是她在心底却欲哭无泪,国王肯定讨厌她,不然怎么会用这样“歹毒”的方法将她陷入危机之中?
紧接着是沙德尔王子简短的自我介绍和发言,之后他宣布开舞。金殿的二楼围着一圈乐师们,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乐器在听到王子一声“开舞”后,悠扬的音乐响起,环绕着整个大厅。
这时由金地平民女儿组编的舞蹈随着音乐声也开始了,大家都退到了外围,欣赏着她们的舞姿。这就是金地国王仁慈的地方,在他的眼里,人民才是最重要的,平民女儿没有身世可以让她们受到瞩目,那么第一支舞就由她们开始,这样她们受的到关注也不会比贵族少。
“衣丽,你真漂亮!”不知什么身后离开皇位台阶的衣圣挪啊挪,挪啊挪,挪到了衣氏卡介师们的身边,在看到衣丽身着酒红色礼服的冷艳身姿不由得赞叹出声。
衣丽冷冷的表情上突然挂上一抹羞涩,微微绯红的脸颊让心仪衣丽的衣氏卡介师们看得痴了,更让衣圣嫉妒到不行,呜,她好想哭……
“衣圣,你、你的伤好些了吗?”声音虽冷,却让人听出了她的娇羞,顿时嫉妒的眼光杀向衣圣,衣丽的爱慕者们开始试图用眼光将情敌杀死,如果杀不死能戳上几个洞也好。
哎,大哥们,你们搞错对象了啦,她可是个女人,女人!你们的眼光不应该是愤怒,应该是爱慕才对啊!哎,没办法,还是快点闪好了,嫉妒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我的伤基本上好了,你们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她回答道,然后转身向着衣齐和衣述。“嗨,表哥们,好久不见。”
简单的一声招呼也不等人家回应她就自顾自的走开了,看到那一头水蓝色的长发,她走了过去,还是呆在克里斯队长的身边安全,虽然克里斯队长沉闷了一些。
第一支舞结束,今晚的重头戏开始了,大家开始在一大堆人里狩猎对象,男士们的行动力不容小觑,一个个早已相中对象展开邀舞,淑女们的行动力更是惊人,才眨了两下眼睛,她和克里斯队长就被大军包围了,一朵朵妆扮精致的“花儿”开始抛出电力十足的媚眼企图将他们电晕。
该死的,简直寸步难行了!
在团团包围下,衣圣和克里斯四面楚歌,冷汗滴答滴答,这该如何是好?温柔的克里斯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让包围他的女人们让出一条通道以供他呼吸,只好左右为难的被包夹起来动弹不得。
衣圣闭上眼睛随手一抓,也不管抓住的是蜘蛛精还是狐狸精,牵起握住手中的手挂上最俊美的笑容。“美丽的女士,我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我非常愿意。”接下来她就被一股力量往外拖,“让开,让开!你们这些女人不要挡路,没有听见衣圣大人要和我这位美丽的女士跳舞的吗?”
不过几秒钟她们就顺利的突破重围来到舞池,回头看看还在拼死挣扎的克里斯她在心底狂笑三声,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骄傲不已。转过头来,她挂上笑容看着眼前的女人,运气真好,她抓住的不是狐狸精也不是蜘蛛精而是一位“穿山甲”,庞大的体积,魁梧的身材最合适领着她杀出“敌人”的包围圈。
“美丽的女士,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吗?”
两抹酡红染上脸颊,穿山甲女士娇羞的轻咬自己的嘴唇。“芬丽,我叫做芬丽。”表情娇羞的芬丽心中兴奋到了极点,偷偷从眼角瞟向四周,一大群看不起她的女人们此时却在用嫉妒的眼光瞪着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优越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有面子的时候,她感到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
“芬丽,我能否请你跳一支舞?”伸出手做出了邀请,她也不等芬丽回答便握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往开始跳起来。没有依照舞步,反正她也不知道金地的舞该怎么跳,转啊转,她们转到了舞池中央,转啊转,她们转到了舞池的另一头,转啊转,在芬丽被转得头晕快要吐出来之后她终于愿意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