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会知道错!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在修炼?”
“有……大堂哥,我很勤奋的!”睁眼说瞎话她最拿手,先逃过一劫再说。
“有?你的坠子呢?”
“坠子?什么坠子?”衣圣茫然起来,怎么突然说到坠子了,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吧?
“少,少爷,就是您别在腰间的白坠子啊。”此时双腿发抖的衣蓝顶住压力,颤巍巍地送过来一句。
白坠子?哦,原来是那颗坠子。
尴尬的笑笑,衣圣有点不好意思。“大堂哥,实在不好意思,你等一下。”
说完她转过身,背对着衣谦,然后松开裤腰带,伸手向胯间一通乱摸之后,终于抓到别在内裤上的白色泪滴形坠子。衣蓝衣紫都羞红了一张脸,少爷是不是要脱裤子?
小心翼翼的把绳子拉出裤子,重新扎紧裤腰。
“看,大堂哥,坠子在这里……啊!”
下一刻,白色的坠子被衣谦牢牢的抓在手上,然后用力往外拉。浑身顿时僵硬,衣圣抓紧连接坠子的绳子,双眼泪水狂飙!
痛……
大哥你好狠!她那里快要被拉断了。
“臭小子,现在哭有什么用,后天就是成年考了,你的坠子竟然还是白色的!还敢欺骗我说你有勤奋修炼?”
衣谦越说越气,手劲越拉越用力。
现在不止是眼泪狂飙了,衣圣浑身冷汗直冒。
“大堂哥,你先放手,先放手啊!”
衣谦用力往外拉,衣圣用力往里拽,备受折磨的那个如今恐怕是受伤惨重。
眼见拉不下衣圣的坠子,衣谦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手,然后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你这样不思进取,后天的成年考我看你怎么过!”
衣圣疼得直打哆嗦,等待那锥心刺骨的疼痛过去,然后僵硬的移动着脚步,同手同脚回到房间。
关上房门,衣圣顿时抱住自己躺倒在地上哎哎直叫。
“衣蓝,少爷起床了吗?”衣紫端着早餐走进衣圣的院落,刚好碰到从房间出来的衣蓝。
“起来好半天了,和我要了一大盘冰块就到厕所去了。”
“冰块?昨晚上不是已经要了两大盆吗?”
“是啊,而且还让我把凳子给搬进澡间,都进去至少两个小时了。”
“那早餐怎么办?”
“先放着吧,看样子少爷可能还不想吃。衣紫,怎么办,少爷越来越不对劲了,刚刚还问我为什么坠子是白色的就代表没有修炼。”
“是啊,后天少爷的成年考肯定过不了,到时候我们就不能伺候他了,他自己一个人我好不放心啊?”
“哎……真希望少爷的成年考能过关,起码族长就不能把生活费减半,这样他就不用吃苦了。”
放下早餐,衣蓝衣紫看着紧闭的厕所门,又忍不住无奈的叹息。
此时衣圣只穿了一件长袍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长袍非常的宽大,前襟打开着,里头却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穿。
用布包着冰块,衣圣正在冰敷,虽然她昨晚都已经敷了一整晚,可是现在还是隐隐作痛。
“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痛了?”盯着自己的胯下,衣圣好想哭。真的好痛啊,大堂哥还真狠,都肿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色狼,她一记霹雳无敌“千斤顶”就能够轻轻松松地让他们跪倒在地然后脸色发白又发青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原来是这么的痛,这么这么痛……
虽然它长得奇丑无比,但是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站着尿尿是真的又爽又方便,而且多了这一条她还少了好多麻烦,至少不用一月来一次“内出血”。
“好吧,我知道我这样绑着你是我的不对,可是那样才卫生啊,我哪知道大堂哥这样恶毒,竟然这样发狠的拉,呜……拉得我好痛……”她自言自语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啦,大不了以后我洗澡的时候就不戴手套了嘛,你就不能稍微不要那么疼了吗?”
说着说着,她把泪滴形坠子提到眼前,看着坠子莹白无暇的温润光泽又忍不住悲从中来。
小说都是骗人的,那些主角穿越了之后不是这个称王称霸,就是那个身怀绝世武功,可是为什么就她一个是个任人宰割的卒子?
这颗白色的坠子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泪星”,每一个拥有卡介师血统的人一生下来就由本族族长亲自赐予。据说每一颗泪星都是经由日月精华提取的水露经过大长老的历经整整三百天的幻力凝结,才能成形。
泪星就相当于卡介师的修炼幻术的标志。如果卡介师修炼了五幻之中的任何一幻达到两阶,那么泪星就会出现此幻的颜色。比如修炼蓝幻达到两阶,那么坠子就会变成蓝色,如果同时修炼蓝幻和红幻,而且都达到了两阶,那么坠子就会出现蓝色和红色,也就是说坠子的颜色越多,就代表修为越高。如果卡介师的修为突破幻阶,进入幻界,那么坠子就变成水晶色。
卡介师和自己的泪星是心意相通的,泪星也有名字。泪星的名字就是卡介师本人的名字,除了大长老之外,就只有自己和泪星知道本人的真实姓名。当使用幻术的时候只要在心里默念自己的真实姓名,也是泪星的名字,那么幻术就会在瞬间成形。
可是这个“衣服”到底叫什么?难道要她亲自去问大长老她叫什么名字吗?要怎么问?
难道说,“大长老,我不小心掉进水里,脑袋进水了,所以有点健忘,您可不可以发发慈悲告诉我我的真名叫做什么?”大长老肯定会用金幻把她送到遥远的天边然后任她这个丢尽衣氏颜面的不肖子孙自生自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