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歌拍了拍沧文辽的肩膀,朝着他绕了一圈。
“人少好做事,人多了反而是碍事。”这下听清楚了吧?听清了就快回房去吧!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啦。
“可是……”
沧文辽还想说有他在的好处,只可惜。
“别可是了,进去进去,再不进去我就要改变主意,回去了!”江静歌说完之后指指天上,呵呵!她要回到天上,看他还跟不跟。
“师傅。”
“叫师傅了也没用,走了。”江静歌趁沧文辽还在楞着想方法,江静歌一把拉着南宫云飞走了。
“呵呵……”真是顽皮,南宫云温柔的望着江静歌笑笑。
“怎么了?”江静歌问着他,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她怎么不知道?
“没什么,这么对他没关系吗?”哎!爱上这个顽皮鬼,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了,所以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个小魔女。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他?把他带上吗?你要同意也没关系,我们回去就是了。”江静歌故作天真的看着他,他会怎么答啊?其实她也挺好奇的,他会不会也是个为感情自私的人?
“那可不行,万一两个太重了,你拉不动我们掉海里怎么办啊?”南宫云也学着她的说话方式说着,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应该不须要那么严肃吧?把正她他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个性,而且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还要带着个面具。
“嗯!好像也挺有道理的。”算了,这个骚包,能说出什么来啊?他也是个不习惯对别人说实话的吧?说实在的,他这个太子也做得真够累的,要是他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藏着吧?
南宫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这样的感觉真好啊!要是能一直都这样那该多好啊!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她永远都不会只是自己的,她是所有人景仰的神,而他只是个小小的凡人。
“云,你看哪里。”江静歌指着海边的一个转角,好家伙,这真是个容易藏身的好地方,这地方刚好是在西酿国的上岸停船之处的旁边,只是如果西酿国的人站在岸上根本就看不见那个地方,因为那个地方刚是在转角之处隐身起来了,而且那里的树林都要比其它地方都要来得浓密,有点像刻意栽种出来的,这里面恐怕已经藏了不少人了吧!
“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如果有人藏在里面也不出奇。”南宫云一言道出了江静歌所想,以他看来,这里面这定有文章,而且这里离西酿国不远,要发起攻击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江静歌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叫他看的吧。
“和我所想的一样,云,你真不简单啊?”这个家伙果然是深不可测,她只要随随便便提个醒,他都能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这南宫云也是个大怪人,就爱扮猪吃老虎,就像她受伤的那次,最来她问了小翌,果然是不出她所料,楚言自己做了南宫云的帮手都还不知道,只是他要想满她却不大可能。
“有吗?和你比较起来差远了吧?”他不是在恭维她,而是她真的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很多事情,他也是受她的提点才想出来的。
“那也是。”江静歌臭屁的说着。
哎!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啊?还真的自我感觉良好呢。
“呵呵……”这个小魔女,才夸她一下尾巴都翘起来的,虽然是如此,不过她这点了很可爱,看起来一点也不做作,反而让她比时下女子来得要真实。
“很好笑吗?小心我把你丢下去哦!”江静歌故意威胁着南宫云,虽然他不是真的取笑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感觉得很清楚,他是在宠弱她,这种感觉比起以前都要来得清晰,哎!怎么办啊?她的小苗芽好像又长了一点耶!这样她还能回去原来的地方吗?她现在也不知道了。
“好好好,不笑就不笑。”这女人小心眼,才开个玩笑就在威胁他,不过他也知道她不是真的要丢他下去,她也只是在开玩笑罢了,他还不懂得她吗?有时候看起来很可恶,其实她比谁都要来的善良,好比翌儿,他只是一个和她无亲无挂之人,她不也对他很好吗?而且有时候好得他都有点吃味了。
“哼!算你识相。”说着江静歌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云,我们因该也去兵部侍郎那里走走。”江静歌想着,要是她突然出现在兵部侍郎家里,夏从敏说的那个侍郎叔叔会怎么样啊?呵呵!真有点期待啊。
“这……”
这太危险了吧?南宫云有点不赞同了,只是她会听自己的吗?
不会。
江静歌看着他说道:“别这啊那的,不入虎穴怎知虎口有多深呢?”
她不相信夏从敏说的那个叔叔,也不是不相信,而是事关重大,她不能只听夏从敏的片面之词,就断定这个人值得信任,她必须亲自去会会他,她才能下决定要不要把这位侍郎叔叔也定在里面。
“你想用他做内应?”她可真是个爱冒险的小魔女,那他不陪她怎么行啊?多个人也多个照应吧。
“你果真是聪明。”看来她一点也没有想错,他是属于那种藏起来的人,这种人最难应付,也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什么都不表现出来,别人也根本就猜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平常站在一边,不是因为他不爱说话,或者以闷骚,而是这样有利于他观察,这个南风国会被上天按排在最前战也不是没道理的吧?因为南风国有个聪明能干的南宫云,四国就属南宫云最为难对付了,这可能也是为什么还没有出宫就有人要行刺他,除了他,南风国的皇帝只是个爱耕耘人的,不勇战,也不是个多材之人,但却爱民,与民同劳的模范,也同样深得民心。
“呵呵……静歌你再夸我就要飞上天了。”难得被她连夸了几次,他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