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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5、 爱极必反

打那次剿匪后的事,大抵都是些普通的事,每日有的忙,也有的惬意。倒非是说此间事已定,但看来,事非简单,饱有问题,然风雨间也过得可。

时间也过得快,念年头,又是一年的年末了。再怎么说也是过年,虽然整个寨子还是百废待兴的,但是也少不了要好好庆祝一番。

除夕三十夜。大家就在院子里围了个篝火围着喝酒唱歌。山上的钟老头叫他的那个小童子送了些屠苏酒下来,还有些五辛盘的原料。大家就吃喝玩乐来庆祝。说到篝火,上回烧坏的屋子留下的腐朽房梁都给拿来烧了,秋天来了几个新兄弟,到却没怎么放开的样子。跟岑俶一直坐在一边,傅云山和朋友酒过三巡,就跑来照顾这边的兄弟,这边的兄弟里有一个年纪很小,就不知哪里弄了些竹子,在哪里玩爆竹,结果成功地把一群无聊的兄弟引过去了。傅云山一看这边也没了人,大感无聊,便坐在岑俶旁边,和岑俶聊天解酒。

“岑俶,你等过完年以后,没什么事你就回家去吧,已经一年了。”傅云山说。岑俶说:“那个什么,也倒不是很急。”傅云山有些微妙地看着她,说:“你是不是待出感情了?这个地方,又是剿匪,又是火灾,你竟然都没有走?嗯?不过,都一年了,你家人也没有找你吗,你不怕家人着急吗?”岑俶有些不知说什么,然后说:“我家人吧,打我弟弟过世后,他们就不大关心我了。其实弟弟没死时也是如此,不过弟弟的过世,他们总是觉得这跟我有关系???????”岑俶低下了头,看着手里端着的五辛盘,挑了一瓣大蒜吃。傅云山看看她,随手也捡了一瓣大蒜,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了?”岑俶说:“我家里的人只是??????唉,我其实只是?????????我家里有很多时候,都因为弟弟身子不好,从小对我的关心也很少,加上我是女孩子,大家就都围着是幺弟,男孩,身体又有些不好的弟弟。我其实能理解他们,我也从小照顾着弟弟。就是自从弟弟过世后,家里的人对我就不是太关心了。所以?????唉,算了,大过年的,说这个干什么?”说完有些苦涩的笑笑,低着个头。傅云山正奇怪,不知怎么安抚一下人家,突然岑俶跟打了鸡血一样,“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将蒜咬了下去,整个吞了,很有斗志的一笑,说:“真是的,过年这么欢庆的日子,干坐着有什么意思?缝幡子去了!”说完就跑了。傅云山笑了,突然又想起什么,去和傅岽他们喝酒去了。

近子时的时候,岑俶终于出来了,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幡子。是那些步拼凑的,“你哪里弄的布?”岑俶说:“就是以前劫的布,他们没有搬走,因为太重了,落了些灰,看着没什么搬走的价值,所以就留下了。现在还有些布,就正好了。”傅云山摸摸幡子,露出了笑容。眼看着大家到了子时,就开始拱手作揖互相道新年好了。“福延新日。”“福庆初新。”傅云山将幡子收好叫他们从烧的爆竹里找了根长的,插到了土里,挂上了幡子。

岑俶看着幡子,突然,站在她身边的傅云山嘟囔了什么一下,说:“?????我家人其实对我和弟弟也不大一样。我从小就属于太注意歪,所以家里人就不大喜欢我,反而喜欢比我乖一些的弟弟。我弟弟就是太老实了,所以他在我双亲走后,就一直需要什么精神上的寄托。我其实很后悔当初离开家的,现在还得弟弟有些执迷不悟的,我觉得我弟弟其实人很好,就是我离家太早,他独立太早了,走到现在一定受了不少苦。”岑俶对于傅云山突然的开口,吓了一跳,看看他,说:“你当时为什么要做这一行?离家这么早?”傅云山怔怔的说:“其实,我一直不喜欢打劫这种事,说来,我倒更是喜欢称自己为向外人借钱的隐士,可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将自己的寨子变成了土匪了,我的初衷根本不是这样的。记得我在很久之前,曾经受命抓捕两个人,一个,是个歌姬,另一个,是我的儿子。”“你有儿子?”岑俶吃了一惊。“嗯??????就是因为他并不是我亲生的,所以当时年纪小,就离家出走了,可是闯荡几年后有没有什么进展,就在改行做这个了。”岑俶张张嘴,却没有说什么。突然,傅云山说:“我觉得这是很丢脸,但其实很多时候我也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我有个妻子,后来却生下了别人的孩子,还是在我,我们婚礼那天,所以我就一直放不下。”突然他笑了,“的确是有些丢脸,你也这样想吧。”岑俶看看他,没有说什么,摸摸自己的手,说:“我记得年轻的时候听过这个传闻,那这么说,你就是,那个谁了?”她仔细的想着,突然名字就要脱出口了。“打住!”傅云山说,“我从叫傅云山开始,就没有再存在那个人了,不要提了。”傅云山转身和别人拜年去了。留下岑俶在那里思索。她从没想过傅云山真的叫什么,到底是谁,她有时甚至想,也许他就是叫傅云山。但是今天,他开诚布公的讲出了自己的身份后,岑俶就有些茫然了。她轻轻的念叨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

傅云山喝多了,就早些回去睡了。岑俶从小都是守一夜的,所以就没有睡,一个人看着周围的人继续玩。不过喝高了,难免酒象难看些,就凑到了那边有一群下六博的人旁边,顾名思义,那赌局肯定就是六博开得了。六博有一身刺青,很喜欢炫耀,大冬天还漏出胳膊来显摆。酒暖身,中间数他最高兴,下的最激动了。不过大家都没钱,就又懒得罚酒,所以就是谁输了,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真心话大冒险?

那边的人在那里边玩,边聊天。岑俶突然听到了这样的一句“不知道咱当家喜欢什么人?”有个人就接着说:“肯定喜欢男人呗。”那群男人就开始哄笑起来。又有一个人说:“我当时在现场,他弟弟可是亲口说的喜欢个男人。他俩是同胞子,肯定都喜欢男人。”“就是,你瞧瞧,那个女的,咱当家一天都没有碰过那姑娘,瞧着一点色心都没有,不是取向有问题,就是他?????????取向还是有问题。”那群男的又开始哄笑。“不过,上回说的要去劫商队,我看咱当家野心太大了。咱兄弟几个呀,他让咱们去弄那么大一队的人,别闹了,况且,他什么时候这么需要钱了,劫商人是会惹祸上身的。”“唉,还装清高。真恶心。”

岑俶心中一惊,辗转起来,心中思考。

第二天一早,当岑俶跑去睡觉时,傅云山就起床了,喝了一酒睡觉,头有些痛,他揉揉头,想起了昨天的事,自己也许太冲动了,竟然将自己的事都说了。但不知为何,心中倒是痛快些,好久了,就到快十七年了,他好久没有再说过这些事了。

岑俶一醒来,眼前就放了一碗汤中牢丸。她睡眼朦胧的揉揉眼睛,看看外面大上午的大太阳。有些刺眼的皱了皱眼。但眼前被放在门口的汤中牢丸,还是有了些精神。她端起来,发现还是热的,于是就端起来吃。突然看到了六博奇怪的眼神。六博走过来打量着岑俶,然后对着这个比自己要大了一轮的人说:“大姐,不错嘛,睡到这个时间,还有热伙的汤吃。”岑俶看看他,说:“嗯。”六博笑了,说:“其实你艳福还不浅呢。当家亲自给你下的。”岑俶顿了一下,看看他,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继续吃。六博又说:“其实我想你也能看到当家对你好。想想上回,我来这里的第一次劫队,就是当家带着我们劫布匹。你想想,我们当家被人家砍了两刀,还回去换好了衣服,藏的可好了,才敢见你。没想到,第二天竟然一直忍到晕了。哎呀呀。”岑俶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她有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因为傅云山出生入死的抢了些布,可是他却全拿来给了一个在这里打杂的人做衣服,所以傅云山会生气。

但她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吃自己的。六博嘴里念着:“啧啧啧,不错嘛,只可惜,你不是个男人。”说完就笑着走了。岑俶看着他走到了那边,原来他们还在玩六博。岑俶皱皱眉,那句话也就随之出来了:“肮脏。”但仔细将他的话想清楚之后,她又很大声的骂了一句:“肮脏!”

傅云山也是这样想的。他在暗处和傅赧聊着下次打劫的事,这次打劫是要劫苏家在上元节要做花灯的钱的,所以时间很紧,他们赶紧的交谈着。听到了那段对话,心中不免觉得六博人真是无聊。

岑俶喝完汤中牢丸,将碗拿去洗,洗着洗着,突然听到有个声音在她的前面的不远处传了出来。岑俶觉得奇怪,就跑去看看。没想到是一个小孩子。那小孩子喊疼来着。“你怎么了?”小孩子抓着岑俶,说:“疼。”说完就指指自己的脚。原来是崴着了,但是小孩的却崴的很严重的,“你怎么弄的?”岑俶问。小孩子说:“我不小心滑倒了,然后摔倒了,结果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小腿,“??????特别痛,好像断了。”

岑俶看看连忙背起了小孩子,跑上了山去找钟勃谿。“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岑俶一边往上跑,一边问。“我叫苏翰。今年十二了,本来是来砍竹子的,结果摔了。”岑俶笑了,说:“你为了做爆竹吗?”“嗯。”

跑到了山上,钟勃谿不巧在闭关。是一个叫当归的少年给他们看的。苏翰一直乱动,当归似乎不太高兴,就喊来了白芷,白芷是个小姑娘,倒却很是耐心,弄了一会,终于是弄好了。但是苏翰等到大家说要送他回家时,苏翰却闹了起来,“别别别,别送我回去,我我我?????我要是回去了,我耶耶会打死我的。”岑俶看看苏翰,泛起一种同情心,说:“那你也一定要回去。”苏翰说:“不要不要,我耶耶真会生气的????????”他突然有些落寞,“?????????他只喜欢妹妹。”岑俶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她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弟弟也是家人的核心,虽然她理解,但她有时还是会委屈。“好吧,好吧,你在这里待一会,等到下午再回去吧。到时候你家人肯定急着找你,就不会生气了。”苏翰终于高兴了。跳着脚的跟着岑俶回到了寨里。

“这是谁呀?你弟弟?”一群人围着苏翰,都奇怪。岑俶无奈的摇摇头,说:“都少来了,他就借坐一下,下午就走。”苏翰一直在把玩自己腿上绑的固定器,又拿一把小刀划着那个固定器上面的绷带的零碎。岑俶说:“你这是在做什么。”苏翰说:“我有一把小刀,专门拿来割竹子的。”岑俶就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孩子。却不知不远处有个人也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下午送苏翰回去时,苏翰到家的情景和岑俶想的不太一样。岑俶本以为会很感人,结果却是苏翰被他父亲打了,骂道:“你去哪里了?还知道回来。”苏翰往后退了一步,说:“我腿摔了,所以回来的晚了。是她救得我。”说完他就指指岑俶。岑俶有些尴尬的寒暄几句就走了,走时,却正好看见了官府门口的一个公告。上面一是说要捉拿傅云山,二是说要寻找受拐妇女岑俶。岑俶???????受拐妇女?拜托,自己明明没有嫁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有些黯然。她何尝不想自己因为痛失爱子的双亲。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了,还是这样。自己这一年是不是真的玩高了,这时候,还怎么办。她是否真的需要回家了?不知不觉中,她就晃悠到了快天黑的时间。晃悠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家里人说城外空气好,所以就搬过去给弟弟养病,但弟弟还是病的不轻。城外她家的新年一直不是很热闹。院头挂了幡子。不知今年求些什么,她仰头在傍晚的昏暗中望去,看到上面写着求岑俶回家的愿语。岑俶心中有是有暖意,又有些自责。天下有什么父母不爱自己的子女,自己这样是否太任性了些?

她做了个决定。等到上元节,她就回家。

傅云山开年头几天都在忙于准备,想着要去怎么布置人手。这时难免觉得会疏远了岑俶,于是每天就叫人送些好吃的好喝的过去。不巧,送饭的人就是六博。每天弄得少不了一阵尴尬。

不过,待到了正月初七,事情就有所好转了。因为现在,他们出手了。不说什么很血腥的事了,就说胜利归来之后吧。虽然大家身上都多了很多伤,但是好在东西到了手。傅云山闪身很快,岑俶坐在寨门口等他们,没想到没有看到傅云山,一问,说已经进去了。一看那个应答人答得的一脸猥琐,就没了找傅云山的胃口,自己回去了。

第二天又说傅云山出去了,不在,也就没管。来送早饭的六博却有些凝重,端着菜进来,看看她,有些像不经意的样子,故意说:“岑俶,你可知道当家哪去了吗?”岑俶摇摇头。六博就哼了一声,说:“别怪我没给你台阶下,知不知道,你前几天总是不会来,当家有多着急,差点有些想找你的样子了,到处问寨里的人有没有看见的。今个当家又受了伤,知道伤重,昨天就是走后门进去的,今天受不了了,就让傅岽扶着去找钟先生了。”

岑俶有些愕然,轻轻的说了声“哦”。六博一摇头,说:“唉,我其实很想说,如果当家真的是取向有问题就好了。”

岑俶明白过来,但六博已经走了。岑俶有些无奈,轻轻地放下了碗。走向了钟勃谿的草郎屋。草郎屋的早上十分幽静,即使是冬天,南边的山的草郎屋的映托下显得倒很可爱。岑吃敲敲门,没人理,就探了个头进屋,对着屋里问道。只见到傅云山正坐在屋里背对着她,背上有一条很大的伤口,上次的当归正再给他消毒。旁边站着傅岽,手里举着一贴膏药。“你怎么来了?啊,岑俶。”傅岽对着她,故意念出了她的名字。傅云山皱皱眉向后望去,正好和岑俶对上了眼。当归也见到了岑俶,说:“你怎么又来了,小孩子怎么样了?”岑俶知道,自己如果说自己是来看傅云山的,就会很尴尬,很尴尬,于是就说:“哦,是这样,那个孩子回家了,他家人托我来谢谢你们。”“哦。”当归说完就回去了继续弄伤口了。傅云山有些茫然,然后有些自嘲的笑了,继续转过头叫他处理伤口。

岑俶观察起傅云山的背来,虽然这件事很不好,但是他还是假装没有看着傅云山,而是偷偷看当归身后的药材,实则偷偷的看人家。傅云山的背上的伤口挺深的,但已然结了痂,当归擦了一些消毒的东西。岑俶偷偷的看着,傅云山的背上还有两条疤,已经很浅了,几乎是看不见。也许那就是六博说的两刀了。她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些酸楚,但也没有说什么,她需要找个时间跟他说自己要走了,但是这时候,她对于说些什么,有些难以启齿。唉,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这里这么久,也许就像原因一样不好回答了。

三人一起回的寨子。

说来也是奇怪,那次以后,傅云山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已在哪里看着她,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岑俶觉得奇怪极了。但是心里却更无法在这些时间里抽出时间来说离开的事。

直到上元节的前一天夜里,正月初十四。岑俶轻轻地拿着一碗馎饦走进了傅云山的屋子里。

傅云山见她进来,乐了。说:“你怎么来了。”说完放下了手里的玩物。岑俶端着馎饦走了进来,将馎饦递给了傅云山,傅云山拿着馎饦,有些笑意:“你这是什么意思?”岑俶说:“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来这里时,你就是喂了我一碗馎饦,所以我今天来还你一碗馎饦。”傅云山那这馎饦吃了几口,发现岑俶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就说:“你有什么事吗?”岑俶有些犹豫,但一想到自己的父母门前的幡子,心里就有些酸楚,一咬牙,说:“我想回家。”

傅云山愣住了,看着岑俶,说:“什么时候?”“明天。”

傅云山表情有些奇怪,说:“你所以来给我馎饦是吗?你要走?为什么,这里,你不是说你不走了吗?你不是???????”他说话有些碎了。眼看神情有些急。

岑俶看着他的样子有点迷茫,说:“我也不能一直跟着你们,我毕竟也是人质,不是土匪。”傅云山脸有些白,说:“你能不能别走,这地方其实????????虽然不合适,但我觉得这里你留下挺好的。”岑俶说:“我毕竟还有父母的,他们失去了我弟弟,不能在失去我。”傅云山黯然道,“你你你,说好了不会走,就别走了呗,我们这里也有好东西呀,你要什么我都能抢来给你。可可可,你回家了,你不是说你的家人并不关心你吗?你回去了,也不过是以前的普通生活,我能满足你呀?????????”他声音很小,嘟囔道,“反正已经没有你弟弟了,你有没有还重要吗?”“行了,我真的需要回去。”岑俶有些烦躁了,她从没见到过傅云山这个样子,现在竟然还拿她弟地的事情说话,“你不是也有弟弟吗?我也有,你应该道歉你刚刚无理的话。”傅云山有点生气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傅云山一把放下了碗,站了起来,却晃了晃,一把抓住了岑俶的胳膊,说:“别提我弟弟了。你别走吧,我真的??????”其实这让岑俶觉得有些害怕,她甩开了傅云山的手,说:“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好吗。”

傅云山瞪圆了眼睛,说:“我不想让你走,我想你也知道,我??????”他顿了顿,神情柔和了些,“??????我其实挺喜欢你的。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我对吧?不然不会一直留在这里,你也肯定在乎我。”他的样子令她害怕,很像一个人,但说不出是谁。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明天要离开。”岑俶默默的说,然后转身要走。傅云山一个健步拉住了她,说:“等等。你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都背叛我?你就和我的那些兄弟一样虚伪!”“虚伪?”岑俶有些生气了,“你不仅说我,还说你的兄弟?拜托,所有时候,都是你虚伪罢了!”岑俶的生活中,其实少不了和他的兄弟一起生活。傅云山也就罢了,他的兄弟虽然以前曾经吓到过岑俶,但岑俶的生活多少都有他们的照顾。他们虽然都有什么坏习惯,但是都是有感人的地方的,其实都有优点。但是,其实很久以前,她就发现傅云山对他们是多有怨言,而且总说什么他们贪得无厌,打破他的初衷,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事情都是错误的。“你说别人破坏你的初衷,唾弃他们抢劫的东西,其实你少不了高兴吧?不出手,就能有些东西享受,你却一边享受,一边指责。而且,他们为了寨子出生入死,你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指着。上次的傅赧,如果没有竿子仗义执言,你会不会就一直按你的想法说下去。虚伪,其实人人都有,你难道不虚伪吗?

“你是寨子里最虚伪的假君子。所有的事情你都认为理所应当,有人触怒或者拒绝,你就会生气。你甚至不能宽恕你的弟弟,他没有按照你的话,所以你就放任他。你知道我怎么成你这种人吗?不论你对我的好,客观的说:你就是永远不满足。”

傅云山呆了一呆,突然冷言道:“你喜欢我吧。”岑俶气的不行,扬起了头,忽然在一个角度上想起了自己仰头看吊死的柳钦。对了,傅云山就像是柳钦一样疯狂。对了,说不定他就是在自己离开家之后,就留下了精神上的病根,现在,复发而已。“我,不,喜,欢,你。”岑俶一字一顿地说了。

傅云山呆呆的看着岑俶,然后抓住了岑俶,翻身将她捂住了嘴,压倒了,眼中已然无神,但是最终仍碎碎叨叨的说:“我拿一件事跟你赌一把,我知道你喜欢我。”说完,傅云山就让岑俶崩溃了。

不知道春节过后,会不会真的迎来温暖感人的春天。

我看到镜面上起了一层朦胧的气泽。我没有打算看下去了,我终归不对春宫图这种事情好奇。何况这种情形让我即困惑,又心中不太舒服。我低下头,突然想起什么,看到了旁边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灵虚仙判,我不禁叹了口气。怎么回事?待我郁闷一会,抬头来。眼前,已经是之后的事了。

岑俶有些颤抖,抽出了随身带来的匕首,刚刚被连着腰带被他给踢掉了。岑俶拿着匕首,走到了仰躺在榻上大喘气的傅云山面前。“你????????”说真的,她年纪也不小了,自从来到这里,杀人时都没有哭过。现在,她却颤抖着哭着,眼泪从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颤抖着拿着匕首,将匕首指向他,说:“你?????你?????????”她却说不出来了。傅云山笑了,坐了起来,将她的手握住,将匕首送到了自己的胸口,说:“来呀,你扎我吧。”还露出了狡黠的笑。岑俶瞪着他,眼神突然柔和了,苦涩的笑了一下。然后将匕首深深的扎了进去。

他看着她刺下的地方,默默地垂着头,最后说:“原来是我输了,一直是我地想象,是我蠢了。”

说完,就惊讶的看见了岑俶将匕首有扎进了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他问。岑俶说:“你毁了我,我也毁了你,咱俩,又是我杀了你,我自然要杀了我来谢罪。”傅云山已经倒下了。岑俶也倒下了。这时,在傅云山濒临消失的意识中,他听到了傅岽在喊着:“当家的,快出来,官兵攻过来了,他们要那些东西,苏家人靠他们的儿子领过来了!!”

他依稀看到了岑俶的笑容,死前得意的一笑。为什么?他还是想问,但他的思绪,只到这件事的结尾,他就带着许多许多的为什么,在意识中,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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