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林轩大笑起来。
“怎么啦?”
“怎么啦?”
于文书望着林轩的笑,嘘寒问暖,满眼的关切!
钱胖子望着林轩的笑,一脸狐疑,满目的惊惶!
“哈哈哈——”
林轩又一声大笑
钱老板,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三个人打麻将的呀?
嗯,这你怎么知道的呀?
钱胖子此时是睁大了双眼
嗯,跟你打麻将的三个人不是普通人呀!
这这,这,你你也知道呀?
嗯!
那你能说出这三个人是什么人?
哈,不是中国人!
呀!
钱胖子惊得嘴张得能吃人
你讲得太准了。昨天晚上我跟我香港客商打了一夜的麻将,我赢了不少钱呢。这三个客商就是我要签大协议的人。
洋鬼子,哦,不,假洋鬼子。
钱老板,实不相瞒,我刚给你看过了,这三个家伙在我的占术中就是三个鬼,它们输给你的钱就是冥币。
“什么,难道我表哥钱大胖子要死了吗?跟鬼打麻将,那多不吉利呀”
于文书望着林轩
“甭要瞎讲,表妹呀,表哥我这几年吃饭饭香,睡觉觉稳,身强体壮。死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哟”
“切,表哥哥呀,不要把话讲绝对化了,人世无根,如飘荡浮萍,再硬的命的再强的身,上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哟”
“我跟你讲哟,我们华玉村村委的徐会计他和他的儿子没病没疾,多好的身体呀,但现在人还在吗?
“那是他们做了亏心事、倒在霉运上。上天要罚谴他们,他们不得不受罚呀。
嗯,看样子,表哥你出生娘胎至今,人正心纯,这么多年明明朗朗,一清如水;生意之场,跌滚爬打,毫无过结,全是走的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路子喽!
呃~
呃~
钱大胖子听了于文书一顿噼里叭啦,以前有些龌龊、阴暗往事似乎涌过心头,不觉自然面色转为通红。
你的事业也许如日中天,你的人生也许风景如画。但太阳再辉煌,它能永远不落吗?,风景再秀美,它能永远存在吗?
“咳—”
“咳—”
人世万物,没有不怕死的人也没有不怕死的物,不管你是何方神圣,还是荒草荧虫,一个死字如何了得,茫茫苍生,无不心惊胆战!钱大胖子低下刚还傲视一切的头颅,两声不自然的轻咳,立马沉默无语了
“呜—呼—”
沉默片刻,钱大胖子猛地捂着胖脸,哭得象个襁褓婴儿,泪涕一把连
“表妹呀,我如果真的应那话了,表哥我求你件事好不?”
“什么事呀,呵呵呵呵呵”
于文书笑得花枝乱颤,有钱人什么都不怕,就怕死字了。
“你现在给我一个吻,算是为我死场送行好不,我得到你的一个香吻,我死也瞑目了,呜—呼—————————————”
“切,想得美。”
于文书狠狠地捣了一下钱大胖子,
“我们这位高人还没有讲个所以然呢。最高发言权是他——小轩子,你是活蹦乱跳还是僵尸木乃伊他说了算。”
咳
咳
“我话讲多了,现在又想喝水了”
林轩望着钱大胖子。
“我来,我来”
钱胖子象个变色龙一转眼的一脸媚笑,他匆匆地跑进厨房,又从怀里拿出一包茶叶
“轩子,我钱某人讲话文化水平太凹,得罪地方多多包涵,这是绝品碧罗春,你泡得喝喝”
“钱老板,你商人有商运,上天待你不薄呀!”
“轩子,此话怎么讲?”
“钱老板,跟鬼赌博,与鬼谋利,你说这常人哪个能做到呀。你呢,不但敢赌,而且又能大把大把地从鬼手里赢钱。真是不简单呀。钱老板,你真走运,你要发大财了。
呀,照你这么说,这个协议能签?
当然啦,绝对能签。不发财你砍我。我这两条腿有一条等着你来拿呢。
“真的呀,哦哈哈哈”
玫瑰玫瑰最娇美
玫瑰玫瑰最艳丽
长夏开在枝头上
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
玫瑰玫瑰情意浓
长夏开在荆棘里
玫瑰玫瑰我爱你
钱胖子忘乎所以地唱起了《玫瑰玫瑰我爱你》
“轩子,如果果真如你所料,我给你再追加二百万人民币,只要我发财,钱嘛大马戏哟。于文书是我的引导人,我另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