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人爱赌,赌一赌,博一博,是成是败,转瞬即定。这是最能节省时间最有效的方法。
但不知钱老板想怎么赌?
哈哈,“怎么赌?”,问得好!
钱大胖子鄙夷一笑
小子,赌的方法很多,问题是你敢赌么?
敢赌怎样,不敢赌又怎样,我家就前三间后三间砖瓦明房,中间夹个庭院。最值钱的就算我的小命了,
啧,啧,小子好聪明
钱大胖子似乎佩服地点点头。
小子,我不会拿你这几间破破烂烂的房子来赌的,我也不要你的命,我只拿你一条腿来赌可行?
呀,表哥钱胖子呀,人家小轩子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怎么这么怠毒,拿人家小轩子的腿来一论输赢呀?
于文书听到这,呀叫起来。
哈哈,心疼起帅哥来了么?表妹,假如这小子当真缺了一条腿,你还这么对他款款情深么?
钱胖子哈哈冷笑,
嗯,钱老板,你太能选了,我的这条腿值不了多少钱!拿它赌,你根本不上算。
哼哼,上算也罢,不上算也行。缺腿的男人连走路都走不全了,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还能被哪个多情貌美的女子所爱呢?
嗯,我拿出一条腿,钱老板,你拿出什么来呢?
我?我的身体任何组织比钱还值钱,因此,我能拿出来的只有钱了。
哦,你能拿出多少钱?
二百万人民币!对,二百万。我以我的二百万跟你的一条腿作对赌。
嗯,钱老板,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的一条腿除了能走路的功能外,在我眼里,它其实毫无用处,分文不值。
哦,按你小子的说法,你真的敢赌???
嗯,二百万人民币对你钱老板根本不算什么,但二百万对于我们穷人来说,可以一生一辈子不用为衣食所忧了。
好,有胆气!不管你是想贪图金钱,还是倔强斗狠。钱某人佩服!
钱大胖子对林轩伸了伸大拇指。
但,小子,你输了,你一条大腿被砍掉,你想没有想过那个疼痛无比的情景,你的美好一生将在拐杖和碌碌无为中度过?
嗯,这个不用想!
哦,不用想???是不是又惧赌了?
嗯,我既跟你接招了,我怎么能够放弃!我可不想被你整日骂着背上出尔反尔临阵脱逃的骂名!
哦,那你有必胜的把握??
也不是,我不过是想试试我的运气而已。这正如于文书上面所说的,不试怎么知道呢?
叮铃铃————————————————————————
有风起,轻轻,美丽的风铃在中午的阳光中快乐盈舞和欢唱。
今天的于文书鹅黄裙衣,把个雪白肌肤衬如鸡蛋清般的娇嫩,一缕清香宛如刚开的玫瑰花依依袭人,沁人心腑。
“小轩子,你刚把你的钢笔给无意掉地上了,我给你捡起来哟”
于文书说着倾下身,弯下腰。
“不用了,我来吧”
林轩匆忙站起来预阻止。
可是他匆匆一瞥中却看见了世上叹为观止的风景:
于文书的裙衣开领低,由于低头,飘飘秀发如瀑布散发在雪白玉颈周围。在发梢底有挺拔的双峰雪白嫩柔,而峰沟的敞和开,让神秘的沟床更加令人神往,心旷神怡。一条纤细的白金链吊着个玛瑙坠正晃晃悠悠悬挂在沟顶峰尖,宛如天上明星亮亮晶晶。
呀—
林轩猛底下一昂,抖然起了一个圆柱体。他一个激灵,感觉到似乎一个巨物蠢蠢地从他身体的一个旮旯里爬出,张大丑恶的大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他正滴下的精血。
他大叫一声,就立马蹲下身。
“呀,小轩子,你哪里不舒服了?”
捡起钢笔的于文书关切地摸着林轩的额头着急地问
“我——我——”
林轩此时感到口干舌燥
“能请你倒点水喝喝吗?”
“好!好!”
于文书忙不迭地跑进厨房。
“好啦好啦,这小子是色逼慌”
钱胖子酸酸溜溜地吡吡嘴。
“这个家伙刚盯住你的白花花的肉看了半天。口水都留了下来了,这小子标准的是个风流邪少,大情种,多亏家里没得吊钱呀,要是钱山钱海,那还了得!”
“表妹你呀要注意啦,不要让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偷了你的芳心,你还在梦中窃喜你的牢不可破呢。”
“表哥,你打住吧你,人家一个毛头娃懂什么呀,不要槽批人家了
呀——————”
喝着水的林轩又大喊一声
“呀什么呀,是不是没得个吊本事要装B了,我跟你小子讲,我们的赌是真的,于文书你是证人。”
奇景又再出现了,钱胖子的眼里活灵活现地显出倒立的树,四叶草,蛇火,黑裙少女坐在牙床上得意地扭捏着妖躯。手指着沸腾的蛇火。蛇火处,一个四方桌子,桌子上是四搂已堆砌如长城的麻将,四个家伙正在兴高采烈地抽着烟忙活着。其中就有一个钱胖子
烟雾弥漫中,钱胖子在河里摸到一张发财,
哈,发财,我就差这一张了,自摸!自摸!你们看我的运势!
钱胖子得意地摊开麻将,另三张脑袋都凑了过来。
哈哈哈,钱老板,牌成得蛮大的嘛!
你赢了,给你钱,给你钱,
一张张五颜六色的票子象雪花飞向钱大胖子
呀,这是什么钱呀,倒象地狱里的票子
钱大胖子拿着钱愣住了。
嘻嘻!说对了。因为我们就是鬼!
三张脑袋猛地抬头,青口獠牙,吐着长长的红舌头,一双双没有眼珠的鬼眼滚动着狡猾可怕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