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弟植靠近魏琼华耳边,他小声说到:“孤……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孤,你放心……孤会立皓儿为太子,将王位传给他的。”
魏琼华抬头冷笑一声说:“难道太弟是想,让子童母子对你感激涕零吗?”
太弟植眯起眼睛说:“不……孤要王嫂,委身与孤。”
一旁的黎韵攥紧了双手,她偷偷起身,走进了宫内。
黎韵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她将匕首藏进了袖子里,偷偷的跪回原位。
太弟植捏住魏琼华的脸,他邪笑着说:“这张脸……孤甚是难忘,如今终于属于孤了,哈哈……哈哈哈……”
魏琼华开口微微说到:“太弟……既然如此倾心与子童,能否告诉子童,大王之死……究竟是不是太弟之计?”
“孤美丽的王嫂,你以为……孤会合盘托出,呵呵!那孤就告诉你,孤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太弟植的话,已经让魏琼华和黎韵心中有了数。
魏琼华看向黎韵,原来……离王朝所中之毒,真的是太弟植所下,是他害死了她们最爱的男人。
太弟植一把拉起了魏琼华,他眼底透着不明的表情,他靠近魏琼华耳边说:“孤……要你成为孤一人所有,即便天下众人取笑,孤也要定你了。”
黎韵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当她知道离王朝是死于中毒时,她就做了这个决定,她趁太弟植与魏琼华说话之际,一刀刺在太弟植胸口。
黎韵哭着说:“微生植……你杀兄弑主,人人得以诛之。”
太弟植捂着伤口,一把掐住了黎韵的脖子,林冲见状一掌打在了太弟植的背上。
太弟植后退一步,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魏琼华走进太弟植说:“太弟……你太着急了,本来大王是让我们母子,去代国为质的但是离国……怎能交到你这样人的手里。”
魏琼华站直了身体,看着太弟植被带了下去。
魏琼华回忆她见到,深受重伤的离王朝时,离王朝草草拟下的遗诏,如果太弟植什么都不做,就送魏琼华回代国,如果太弟植对他们母子不利,就拿出让皓儿即位的诏书。
太弟植被送往丘国为质,因为离王朝早有诏书,无论太弟犯下何等大错,都将饶他一命。
魏琼华穿着墨绿色的吉服,她走进慈善台,魏琼华跪在地上说:“母后……大典以准备就绪,请母后移步。”
离王太后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她拉起魏琼华说:“先王果真没有看错你,把哀家的孙儿交给你,哀家……甚是放心。”
魏琼华牵着离王太后的手,两个人一同走向大殿,此时黎韵已经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她回头看向这个生活了五年的王宫,然后一脚迈进了马车内。
魏琼华站在大殿之上,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皓儿,坐到王位上,她此时仿佛看见,离王朝笑着看着,他们母子。
多年之后,魏琼华时常会想起,与离王朝相守的日子,她曾经多次的怨恨自己,若不是自己嫁了过来,或许离王朝就不会有事。
魏琼华满头华发,身边围着自己的王孙王女们,她笑着给他们讲他们的王爷爷是多么的英勇。
九歌拿着一件皮袄,她将袄子披在魏琼华身上说:“太后……天凉了,您该回去休息了,对了……王陵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黎夫人去了。”
魏琼华站起来扶住了九歌的手,她看着王陵的方向说:“当年嫁过来的人里,唯有妍儿最为爱慕先王,如今去陪了先王,也是了了一桩心事。”
“太后……太弟植年老体弱,丘国已经允了他回尧都了。”九歌低下头说到。
魏琼华露出淡淡的笑,她从头上拔出茵莲的金簪说:“他……大势已去,回来……就回来吧!”
魏琼华被九歌扶着,往日情节历历在目,那时……她的身边有莺歌,绘歌……
一个美丽的夫人走了过来,她走到魏琼华面前行礼说:“儿媳宿氏……见过母后。”
“不是跟你讲过好几次了,要自称子童,你母亲矜儿也是,对你总是疏于管教。”
魏琼华说完话,又叹了一口气说:“宿连凡也是,每日只关心朝政,哀家都多久没见你父亲了。”
“母后有绘儿在身边就好啦!虽然绘儿总是记不住,要自称子童,但大王不就是喜欢,这般的绘儿吗?”
魏琼华任由她搀扶着往宫里回,这些年她从未离开她的云露台,因为那里充满了属于他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