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仁一愣,看向他的眼神愈发深邃,含笑点头,“不错,挺好的地方。”
玉卿凌就坐在一旁喝着茶水,也不开口说话。
他们之所以没有道明原委是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这件事,而白敬仁对于他们二人而言已是前尘中的故人,有些人有些事,就应该让它随风而去。
简单的用过午膳,白敬仁并没有让他们付钱,“江南这边这些年变的风景也不错了,也有许多可以看看的景色,二人慢慢欣赏,我就告辞了。”
说完,白敬仁对着圣迦烨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抹别样的感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圣迦烨才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玉卿凌疑惑。
“我感觉他应该是认出我来了。”他望着白敬仁离开的方向出神。
玉卿凌相当惊讶,“认出来你?他怎么可能……”
“感觉吧。”他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白敬仁一定是认出他来了。
就在不远处缓缓挪动着脚步的白敬仁低头失笑,眼底满是云淡风轻,“这世上当真有死而复生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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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很晚了,夫妻二人在客栈中要了一间房,其实这里也应该有寻光酒楼的,只是他们不想过去,要不然这次出行跟没出去一样。
深夜,人都睡的熟熟的,玉卿凌却突然翻了个身把腿搭在男人的腰间。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她娇声询问道。
圣迦烨睡的不踏实,撩起被子给她盖上,“这么晚了,赶紧睡。”
“你回答我!”玉卿凌拧着眉头问。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闲着睡不着了?”
“我就是想听你答应我而已。”
圣迦烨无奈的翻了个身,将女人搂入怀中,“自打认识你那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跟你分开,你这脑子里一天天能不能想点有用的东西。”
“我想的全是你。”
男人睁开眼,阴恻恻的看着玉卿凌,“你这意思是说为夫没用?”
“……没有没有,是你自己说的嘛。”玉卿凌赶紧陪笑。
可是已经晚了,不等她想要再次解释,她整个人就被拉了起来随后坐在了男人的腰间。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撕碎布衫的声音。
“凌儿,这人呐得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天呐。”
夜深人静,烛火暗淡的房间内,一道道羞涩缠绵的声音传来,将这本是寂静无比的深夜显得格外有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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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凉爽宜人。
客栈后面是一坛花池,荷花出淤泥而不染,雨滴打在荷叶上敲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玉卿凌情不自禁的念出了这句诗词。
“嗯?凌儿想表达什么?”男人走过来环住她的腰,亲昵得蹭了蹭她的脖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圣迦烨拧眉看着他,反驳道:“当初的我老么?我也仅仅大你十几岁而已。”
“十几岁还不多?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啊,就想醉尧,为我耗尽了年华,说到底也是我欠了他的。”玉卿凌不觉失笑,眼前的那个时而嘻哈,时而正经的男人徐徐飘过。
醉尧,愿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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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与迦烨的故事到这里就彻底结束了,醉尧个人的番外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