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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即使有一千个理由要我哭泣,那么我也要找出第一千零一个理由微笑。

陆人曦病了,他倚着窗台的旧式木棂懒懒地把头倚在臂弯里。

近旁的八仙桌上堆放着红红绿绿的药片,陆人明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不吃药的陆人曦。

连续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秋末的天气凉得很快,但陆人曦却只穿着单薄的衣裳,衣裳的领口处绣着色彩缤纷的牡丹花。

陆人曦的唇就如牡丹花般红艳,可脸色却比一张纸还要白。

陆人明紧锁的眉头如阴沉的云,他呆了半晌,陆人曦仿佛已经伏在窗棂上睡着了。

陆人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把一张锦绣绒被轻轻地披在陆人曦的身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光线由明亮转为阴暗。

陆人明刚刚走,像是已经熟睡的陆人曦却把头从臂弯里抬出来,眼睛晶莹,哪里像是睡着刚醒的人。

陆人曦晶晶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盯着窗外的******,似乎一点也不知道疲倦。

时间到了这里就像是被凝固了一样,或者说,陆人曦似乎被时间凝固了。

门外,似乎传来了细细的脚步声。

这声音就像是陆人曦所爱的那一位少女的脚步声。

陆人曦媚而长的桃花眼竟闪过一丝惊慌,他想回到窗台旁的太师椅上,把头枕入臂弯中,依旧假装睡着了。

睡着了的人最幸福,不用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但已经来不及了。

白露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走了进来。

陆人曦索性装作看不见。

白露狡黠地笑,走到陆人曦旁边,把中药放在窗沿上,以手作扇,拂去药碗上的袅袅升起的白烟。一阵中药特有的味道立刻在空中弥漫,陆人曦不能不呼吸,于是他也不能假装看不见,只得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吃药。”

“为什么?”

陆人曦背过身,像一个赌气的小孩子,说:“药太苦。”

白露笑了,她走到陆人曦面前,郑重地说:“我敢保证这药一定不苦。”

陆人曦飞速地瞄了一下浓黑的药汤,厌恶地说:“中药汤哪有不苦的?”

他又深呼吸,一股黄连的苦味穿鼻而过,陆人曦连退了好几步,嫌恶地挥手,说:“快,快,快端走!”这中药汤可比洪水猛兽更厉害?

白露哭笑不得,正想说话,却听见门畔传来了规律的三下敲门声。

门当然没锁,白崇川就站在门处,脸色虽淡淡的,但眼角却掩不住一股笑意,似乎忍俊不禁了。

“哥哥。”白露脱口而出。

白崇川略略点头,只对着陆人曦说:“路过,顺便来看你好了没有。”

“就好了。”陆人曦闷闷地说。

白崇川颔首,转身,在提步欲走时,忽然淡淡地说:“这一碗中药汤她熬了两个时辰,一定不苦了。”白崇川渐行渐远,终于顺着走廊一直走到了尽头,再拐一个弯,便看不见人影了。

白露想要追上去,但最终只像一只挫败的小海豚一般跌坐在太师椅上。

陆人曦一咬牙,端起窗沿上的药碗,哗啦啦地往嘴里倒。

作为茶道世家的陆人家族,每一代都会有人能够继承上一代的嗅香鼻,到了现今这一代,陆人曦与陆人明都天生能用鼻子嗅香,分辨四百多种不同花茶的味道,能以茶香辨别出不同品种不同季节的茶品质优劣。

而陆人曦不仅鼻子可以嗅香,而且味蕾对于香气也是特别的敏感。

他用舌尖去品尝的每一种味道,可以无限量地在味觉神经中传递。

用一种比较简单的说法,同一种滋味别人若只尝到针豆般小的苦,到了他的舌尖这里便是尝出了沧海般大的苦。

所以,陆人曦就讨厌苦的东西,这当然包括了一切的药了,不管是西药还是中药。

现在,这一碗药汤都倒入了陆人曦的口中。

他的味蕾已经尝到了——五台菊花清淡的香,松柏子微凉的涩,蜜炒姜的酸甜,以及浓重的黄连苦。

他感觉到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不禁苦笑,这以后的好几天,他所品尝的每一样东西都一定全渡上这一种复杂的苦药味了。

可是,他还发现了一件事,药汤的混合苦涩其实是味蕾所能忍受的,但是白露望着门外白崇川的那种眼神所酿成的苦痛却是令人不堪重负的!

陆人曦的病终于好了起来。

他一连喝了三碗白露熬的中草药汤。

所以现在的他,可以在千里香广场上放风筝了。

风筝是巨型百足蜈蚣,大概二十米长,一米宽,颜色斑斓,色调鲜明,摆在地上时已经壮观异常,吸引了许多人驻足。

坤哥骄傲地站在旁边,向围观的人介绍着:“我爷爷以前是著名的风筝制作师傅哦,这只百足蜈蚣是他的代表作哦!因为爷爷觉得我最有当风筝制作师傅的潜质,所以就传给我了!你们瞧瞧,做这蜈蚣身子是宫廷里才有的上等宫纱,薄如蝉翼,在空中飞得又高又稳,这涂色工艺也不简单,全部都是手工的,了不起吧!”

围观中有人故意逗坤哥,“这只百足蜈蚣是公的还是母的?”

坤哥像孔雀开屏一般更加得意了,高声说:“蜈蚣是雌雄共体啊,哈哈,你别欺负我小不知道!”

围观的人群爆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陆人曦笑眯眯地看着坤哥。

不远处,陆人明坐在广场的白兔石凳上,白崇川就坐在了旁边,仰起了脸,双手交叉,半倚在白兔耳朵上,仰头望着黄昏的天空。

皇甫烁微笑如远处的雪山清远而甜蜜。

这三个光芒耀眼的男生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朋友?

只有懂得朋友的人,才知道做朋友是一件多么可爱而有趣的事情。

陆人曦在放风筝了。

坤哥在一旁煞有其事地做“指导顾问”。他皱眉,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像个老学究,还不时晃动脑袋说:“这个陆人曦,看上去风流倜傥,其实也就是一个草包王子。”

白露忍俊不禁说:“坤哥,你太像一个真正的风筝专家了。”

坤哥得意地露出两颗虎牙说:“白姐姐,原来我不是太喜欢你,可现在我真的喜欢你了。”

王蓉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坤哥的自鸣得意了,她半开玩笑地拧住了坤哥又白又胖的脸蛋,大声地说:“小鬼!你知道‘襥’字怎么写吗?哈,真是不要脸!”

“呸呸,你才不要脸呢!”坤哥又跺脚又蹦跳,像一只小狐狸一般狡猾地转动着黑眼珠,声量响得像个手榴弹,“不知道是哪一个花痴夜晚总跑到院子里的******丛发呆!”

缘缘斋有一个小花园,种着许多平常人家的花草,像月季,牡丹,睡莲,山茶……

而******丛正对着陆人曦房间的窗户。

王蓉又急又怒,俏脸飞红。

坤哥乘机跑开,往着千里香广场的西南方向跑去。

王蓉毫不犹豫,拔腿就追。

陆人曦还是没有办法把百足蜈蚣放飞到天上,他的额头上隐约有细密的汗珠,有些赌气地拖着百足蜈蚣,看上去又狼狈又生气。

白露走了过去,眼睛晶晶亮,像是晚霞落入了她的黑眸之中,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别恼了,反正蜈蚣不是在天上飞的,而是在地上爬的。”

陆人曦回过头,怔了一下,才拊掌大笑,索性把百足蜈蚣扔在地上。

从前有人形容微笑是一朵正在盛开的花。

陆人曦的笑就是一枝清香的百合花。

是一支烂漫的鸢尾。

也是那一簇艳丽的扶桑花。

陆人曦的笑无疑是非常的有感染力的。

白崇川也被陆人曦的笑所吸引,但当他的眼神扫到了陆人曦的手时,他的心情无缘由地变得低落了起来。

陆人曦的手亲昵地放在白露的手腕上。

远远望去,他和白露就像是一对手拖着手嬉闹的情侣。

在一旁的陆人明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皇甫烁对他讲话,重复了几遍,陆人明才似乎从梦境中拔出思绪。

“明,你怎么啦?”皇甫烁淡淡地问。

陆人明勉强地笑了一笑,说:“没什么。”

白崇川已经收回了飘远的眼神,看着陆人明。

陆人明也看着他。

陆人明细长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一个秘密。当一个人有了心事,他的眼神就会变得复杂。陆人明迟疑了半刻,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照片。

红顶小楼。爬满藤蔓的墙壁。郁绿的花卉。

这是时约高中的艺体楼与梧桐林间的空地,皇甫烁一眼就认出来了。

而照片中那一个美少年皇甫烁当然也认出来了。

可白崇川却不看照片中的美少年,只是愣愣地瞪着照片中的少女,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谁都看得出照片中的少年和少女之间流淌着的甜蜜而暧昧的情绪。

“这张照片……”皇甫烁奇怪地问。

陆人明叹了一口气,低声说:“白露虽然希望白崇川能记起过去的事,但她却不愿白崇川记得他们曾经相恋过,所以这张照片被藏了起来,白崇川从来没有看见过。”

“嗯?”

“你一定想问我从哪里寻来这张照片。”陆人明苦笑着说,“这是曦要我拿给白崇川的。”

皇甫烁谅解地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或许曦是对的。”

——为什么陆人曦要把白露藏起来的照片拿给白崇川呢?

——不可否认,这张照片不仅拍出了人物神韵,还拍出了意境,拍出了感情,这也许能触动白崇川记忆中那一根最柔软最细腻的弦。

——这是不是就是曦期盼看到的?

白崇川伫立在千里香广场之上。

风。好大的风。

吹乱了绵长的头发,吹乱了华丽的衣裳。

也吹乱了人心。

在抵达千灯镇的高速公路上。

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比风跑得更快。

一般的保时捷跑车,一踩油门,可在三分钟内提速到一百五十公里。

开着银白色跑车的竟然是面色苍白的张素莲。

副驾驶座位上坐着的是白林翔。

车开得就像是在玩命。白林翔却仍一派悠闲,他斜靠着红色兔头垫,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此刻他正在幽林中的湖泊垂钓,仿佛他正在夏威夷晒日光浴。

张素莲的嘴唇映出不健康的燥红,她从后视镜中看到了白林翔,心底竟生出一种魔鬼的欲望:将方向盘一歪,往着高速公路右侧的栏杆冲下去。

她终于忍住,但却控制不住愤怒,“川儿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性能良好的车窗隔住了狂风,白林翔的声音又平稳又冷淡:“不想让你担心。”

若是情意绵绵的恋人这么说,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只可惜,白林翔也说得太没有诚意了,即使有,张素莲也会听成是嘲讽。她的身子气得颤抖起来,冷笑着大声说:“说什么不让我担心。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一个妻子!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川儿还是我的儿子,难道我的儿子失踪了失忆了还不是一个母亲的大事吗?白林翔,你好狠的心啊!”

白林翔却突然也冷笑了一下,说:“你可尽过做母亲的责任?”

“白林翔!”张素莲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觉得胸腔一股甜腥血液直冲喉咙,“林玉薇又不是我逼死的,你为什么如此恨我!”

“是与不是,你心里知道。”白林翔沉声说。

千灯镇的入口已经在前方。

银白色的跑车仿佛一辆没有人操制方向盘的车,疯了一般地蹿了进去。

映在天边的晚霞璀璨夺目。

千里香广场既安谧又诡异。

风还在疯狂地吹。

张素莲第一眼就看见了白露,然后才看见了白崇川。

白崇川似乎瘦了,憔悴了。

是不是睡得不好?是不是不适应这里的水土?难道他真的连母亲也忘记了吗?

张素莲一刻也等不下去,她冲到白崇川的眼前,张开双手,抱住了白崇川,说:“川儿,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白崇川一急,想要推开。

但柔弱的张素莲此刻却是一个母亲。当一个母亲全心全意地抱住孩子时,那种力量是何等的巨大。

“川儿,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啊!”

撕心裂肺的呼唤。惶急而恐慌的拥抱。

面对着张素莲泣不成声的呼吸,白崇川的视线渐渐地模糊,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母亲——那一个如隔夜的白姜花那般憔悴而绝望的妈妈——永远在哭泣的哀怨的眼睛——不断地争吵摔东西——

父亲——宠爱他的爸爸——常年不在家——坚毅的成熟的男人——望着妈妈的眼神充满了掩饰的冷淡。

如此痛苦的回忆!

白崇川抱住了自己的头,忽然往着千里香广场西北方向的凤凰江跑去。

白林翔最先反应过来,往着这个方向跟去了。

张素莲又惊又急,长长的裙子绊住了脚踝,当她终于追到的时候,却见在凤凰江畔水及膝盖的地方,她的川儿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被白林翔紧紧地拥在怀里。

——你可尽过做母亲的责任?

白林翔冷笑着说的话萦绕在耳畔,她几乎就要倒在这青草地上,大声地痛哭一场了。就在这时候,张素莲的眼角突然看到一张掉落在地上的照片。

崇川王子终于恢复了记忆。

这个消息很快地传遍了时约高中。

灯火辉煌的白宅。

欧式建筑风格的楼前是一片姹紫嫣红,生机勃勃的花园。

从镂花大铁门往内望,就可以窥见这美丽的景色。

但此刻,镂花大铁门的一旁正跪着两个人。

年老的一个是白宅的刘管家。年轻的一个是时约高一(A)班的小马。

在昏暗的白玉兰花灯下,隐约可见,这一对父子都****着上身,光滑的后背上紧紧地绑着荆刺。

又长又硬的荆刺扎入了肌肤中,渗出的血珠像毛毛虫一般蜿蜒地爬满了脊梁。

这是在负荆请罪吗?

年老的一个头垂得很低,他已经跪了一天了,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膝盖麻痹不知感觉。

年轻的小马头也垂得很低,他的嘴唇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红印,眼睛里闪烁着可怕的光,他****的后背被荆刺抽出累累的伤痕,可是他已经忘记了痛。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跪着祈求原谅,他不会这样的恨。

但让年迈的父亲失去自尊,像狗一样地跪求,却让他的心燃起了更猛烈的仇恨之火。

“爸爸,我们回去吧。”小马低声说。

刘管事望着儿子倔强的脸庞,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说:“老爷虽然宽宏大量,没有降罪于我们,只将我遣出白家,但我害怕的不是失去工作,是怕你以后在社会上寸步难行啊。”

“白氏是昔日名震黑道的白光虎堂,今日虽改良,但隐藏的势力却不容小觑,即使白氏现在并不追究这件事,但我们在这个城市也待不了了,在这个城市中,不论到哪里,都会有白家的人,你以后做任何一件事,都会被暗中做手脚,这样子你的未来就算全毁了。”

“既然要赎罪,那我们的姿势就要低到尘埃里去。如果老爷狠狠地惩罚了你,那么他心头的怨怒就会消失,可现在连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那么他心底的怨恨就会积聚。”

“孩子,爸爸不怪你。但你要记住,以卵击石,碎的是卵啊。”

“如果你是枪,那么再硬的巨石,你轻轻松松就可以击碎它。”

老人又叹了一口气,在夜色中如一只狗。

小马脸上的怨恨忽而敛去,几乎是将身体趴伏在肮脏的地面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已经是深夜了。

一个幽灵一般的人影走到了大门前,苍白的脸色在幽暗的白玉兰花灯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死灰黄,人影轻轻地说:“抬起头来。”

“夫人,”刘管家恭敬地说。

“我有事情想问小马。”夫人张素莲轻轻地点头,望着小马,“川儿在学校有了女朋友,这是真的吗?”

小马不敢抬头,声音却又激动又愤怒:“夫人,这是真的。白露那个小狐狸精不知使了什么媚术,迷惑了少爷。”他又爬前了几步,头低得几乎要吻上张素莲的脚尖,说,“少爷与皇甫烁的决战输赢赌的就是白露归谁所有!所以我才会设下陷阱,想助少爷一臂之力,哪里知道……”

小马的眼泪嗒啦嗒啦地掉在了张素莲的鞋尖上。

张素莲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眉眼之间皆是气怒,良久,才轻轻地说:“别总在这里跪着了。你们去吧。”

张素莲不知道是何时走的。

小马嘴角扯出一抹残忍又歹毒的笑意。

老人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儿子,他那厉尽沧桑的眼睛里浮现出庞大的沉痛。

这个儿子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凄风。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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