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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多变的命运,原本以为生龙的出生会给家里带来了转运。可是谁会想得到,家里唯一的劳动力石秀也走了,现在只剩下春菊婆媳俩。然而厄运并没有结束,因为春菊娇艳的面孔,性感的身材透露出成熟的女性魅力。上次麻六的纠缠就给她来了无尽烦恼。

傍晚,似火的骄阳刚刚退了下去,晚风徐徐吹拂着。用过晚饭,老万坐在院子前的柳树下乘凉,二女儿春艳就坐在他旁边,她摇着扇子撅着嘴巴抱怨道:“这鬼天气的 也太热了,太阳都下山还是那么热。”

老万依靠在柳树下,“吧嗒,吧嗒”吸着旱烟,他突然想起了前几天,二儿女刚从冻龙村回来。现在就要过处暑了不知春菊她们活完成的怎样了。

万三放下了烟斗开口问道:“艳儿,你姐家秧苗插好了没。”

“秧苗插好了,不过石伯伯走后,可苦了姐跟伯母了,”春艳放下扇子答道。

其实,就在老亲家石秀去世后,老万就想到要女儿招婿上门,当时春菊坚决反对,说自己在苦也要撑着,老万也不好说什么了。

老万叹息着自己女儿是个命苦的人,但她的坚强和勤劳又不得不让老万佩服。

春菊婆媳俩插好了田里秧苗,可是地里的活还要去赶牛去耕地,这可让她们两个女人为难了。耕地那是男人们干的活,春菊婆媳俩平时看见那公牛都害怕,更不要谈论驾驭它来做活路了。可现在到了处暑,地里的活在不耕种就要耽搁。于是她娘俩只好硬着头皮把牛赶到了地里,好不容易给牛装上犁耙,但不管他俩怎么吆喝牛就是不走,搞得婆婆心急如焚。

后来,春菊干脆牵着系在牛鼻子上的缆绳拉扯着。牛虽然走了,可就是不听她们的话,一路上那畜生走的东走西歪,累的她婆媳俩汗流夹背。这一天她们从中午忙活到下午,巴掌大地都没耕好。婆婆看着春菊娇小玲珑身材,突然想到要是石秀他父子俩还在,她们也不会这样辛苦了。她叫住儿媳:“菊儿,息会儿吧?看来明天还得叫人帮,要不就连这畜生也欺负我俩。”

春菊摔掉手中绳子,掏出了随身携带脸帕擦了擦满脸汗水说道:“娘明天我去趟落仙村让我爹过来帮哈忙,这牛也许是欺负咋俩力气小管不了它。”

婆婆坐这田埂上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们刚要解下牛后面耙子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吆喝道:“婶子,春菊妹子你们把犁装错了,这样子牛不习惯肯定会不听话的。”

春菊回过头来看了看,只见村南龙三走了过来他放心扁担。然后熟练的从新装好了犁,随着他的吆喝声牛乖乖在地里干活了。婆婆看着他身后翻开的土块叹息着说:“要是家里有个男的就好了。”

下午暮日西坠,忙活了一天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回家,这龙三帮助下这块地总算耕好了。春菊赶着着牛跟着龙三一起走着,突然她开口说道:“他三叔太谢谢你了,要是没你帮忙我和婆婆就算是耕到明天也做不完。”

龙三偷窥了春菊一眼,他看着面前娇媚脸庞在夕阳下如红艳春桃,小巧玲珑的身段和女性特有体型线条。唤醒了多年来沉睡的激情澎湃着,他羞涩回答道:“都是乡里乡亲的帮哈忙应该的。”

一路上春菊突然问道:“他三叔啊!三姐都走了好几年,你怎么没打算这找个人来照顾你呢?”

“哎!”龙三叹息了一声,到了回村路口春菊辞别了他回到家中,生龙看见母亲回来了嚷着要母亲抱抱。而此时,六婶看见她回来了就对着春菊说道:“你们回家,我的回去做饭了,”春菊挽留着六婶,可她说什么不肯。

入夜的冻龙村静悄悄的,龙三躺在床上反复难以入眠。他想起夕阳下春菊娇嫩脸庞,心里的激情翻滚着。的确如此,自己老婆死了三年多了,好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特别像今天那样近距离的和春菊在一起,他的心被春菊成熟性感的身材融化了。他突然有个想法要是和春菊在一起,日夜拥着春菊入睡。

就是龙三突然产生这样的念头,让平静的冻龙村掀起一场风波,打破了春菊的平静生活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龙三总是找机会接近春菊,主动帮她们耕田下地。然而春菊婆媳俩并不知道他的用心,打心里感谢这个憨厚而失去老婆的后生。春菊也没太注意他们俩的关系特殊,偶尔陪着他开哈玩笑,渐渐的龙三陷入情网不能自己拔了。如果当初春菊注意事态的变化,和他保持一定距离那么龙三单相思就激化不起来了。

夏日几阵雷雨后,骄阳似火的烤着大地,由于连续了几场雨春菊家红苕跟种又耽搁了几天。恰巧天刚放晴春菊婆媳俩商量着,再去请龙三帮忙跟完最后一块地。

说到龙三,这几天接连下的雨让他更想念春菊。现在他挂念上了这个女人,要是晴天的话即使不去给春菊帮忙,只要去自己田里总能看见春菊婆媳在地她们干活,能闲聊哒上几句。可是这雨天大家都没出门干活,想春菊了平白无故去她们家又怕遭闲话。

但夜晚孤寂和思念让他几次徘徊春菊窗下,静听着春菊给生龙唱情歌而如痴如醉。今天吃过早饭,他送走了小孩去上学,本来打算去山上打点野味。他背上猎枪准备出门,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喊道:“他三叔,在家吗?

龙三打开门了,看见春菊在外面忙问道:“大妹子,找我有啥事情呢?”

春菊看了看龙三这身装备,不好意思开口说道:“你这要进山,本来想叫你这帮忙耕哈地。”

“这样啊!那后天再去山里吧?”反正地里庄稼要紧,”龙三说道。

春菊感激说道:“那麻烦三叔了。”

龙三近几日的相思正愁没机会接近春菊,他又怎么拒绝这机会呢?

自己从上次帮忙跟耕地后,春菊这个女人就住这他心里了。他想表白爱意又怕招到拒绝难堪,他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现在,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表白出来,即使春菊拒绝应也无怨无悔了。

午后的阳光太阳烤着大地,多数的村民都靠在树荫下打盹了。然而龙三还地里吆喝着,黄牛的身后翻滚着一排排土埂。而婆婆坐这土埂旁,用锄头再敲打着新翻出的土埂。春菊担着水壶看见他们就嚷叫着:“他三叔啊!大热天,先息会儿吧?”接着从背篼取出碗满满倒了杯凉开水递给龙三,他接过春菊递来的水心里乐滋滋,春菊看着满脸汗水的他,心里多少有些疼惜眼前的这男人。

她递过了自己手帕,然后对着龙三说道:“他叔啊!先擦把脸休息会儿吧?”

“没事,地也没有多少了我先忙完再休息。”他笑呵呵回答了春菊,接着赶着牛吆喝了起来。春菊看着面前的男人,忠厚老实而且身材魁梧,可是她知道自己心只容得下了石虎。

一阵忙活,地总算耕好了。而现在到做晚饭的时间婆婆让春菊留下敲土埂,自己回去做饭了。龙三找了个借口留下来陪春菊,他行思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向他表露心事,要不晚上他自己会睡不着。他暗下决心豁出去了开口说道:“菊儿妹妹,石虎兄弟走那么久了有没想过再个男人。看你累的,三哥我也心疼,要不给我机会让来照顾你和孩子吧?”

听了这话春菊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他说道“他三叔,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为人正直,可我的心只有虎子,”接着叹息一声。

就这样龙三招到春菊委婉拒绝,他也许明白,自己配不上她的花容月貌,只好把心中女神深深放在了心底。就这样了人保持着沉默气氛尴尬起来,龙三既然把昨晚想到台词都忘了,好在春菊转移话题陪他聊几句。

也许当爱情夭折了,双方想保持友情关系都很难。本来龙三打算即使得不到春菊,他们也可以最好朋友。可事实上并非如此,接下来的几天他发觉春菊总是有意无意躲避着他。

龙三这几天心情特郁闷,他不知道自己表白是对是错,但对春菊的思念确是与日俱增。他想起让村里辈分大的张老头,想让他去帮忙说媒。

果然,有天傍晚张老头来春菊家 ,说出受龙三委托的来意。婆婆看了看春菊对着张老头说道:“我也老了,春菊这孩子跟我也不容易,其实龙三也挺好,只是不该过问女儿事情。”

春菊当然知道,龙三可靠,踏实、她内心已希望白天能有个人帮忙耕田干活,这无聊孤寂夏夜,有人陪她说说心里话。可当自己想到在油菜花下依偎石虎怀里,自己说过谨守的一生誓言,她的心容不下别人,只有拒绝龙三浓浓真情。

当然她选择回避冷漠,那是她不想伤害别人感情。既然心里无他,就只有让他淡掉念想。可能是天意,龙三的感情像泄了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了。

现在他每天枕着春菊名字入睡,每天喝得烂醉如泥,他逢人就说自己如何喜欢春菊。当然爱情里没有错对,龙三喜欢春菊和春菊拒绝了他的爱都是正常的。

可这上回章节里,我们说过麻六想非礼春菊刚巧遇放牛过路的张叔,从此麻六就想报复春菊毁掉她。现在村里人都知道,龙三让张老头去春菊家说媒这件事,大家也知道了春菊再次拒绝了他。也许对于他的痴情,大伙都相信他的真心能打动春菊。可无懒麻六看到报复春菊机会了,他正酿造时机,利用忠厚老实的龙三作为报复工具。

又是几场雷雨,龙三闲得无聊正在家喝酒。这时候麻六来找他看见他心情郁闷就陪他喝酒,几杯酒下肚,麻六看了看满面通红龙三笑嘻嘻说道:“六子借花献佛,恭贺三哥了,来咋哥俩走一杯。”

龙三疑惑看着他问道:“喜从何来?”

都听说你将和春菊喜结莲里,怎么说没有喜呢?

“哎!龙三叹息着,他把前因后果说给了麻六听。

麻六假装同情看了他一眼,接着走近龙三身边说道: “三哥!兄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此刻!龙三喝的微醉挤压着内心的无奈,他不耐其的说讲吧。 麻六放下了酒杯开口说道:“根据我的经验三哥还是有希望的,从你的表述来看春菊还是喜欢你的。只是你们还没捅破这层关系,她不好意思表达出来。接着他又说到,你应该努力努力。”

龙三听到这里,他喜出望外追问道:“六兄弟你可有什么办法帮帮你三哥。”

六子一本正经说道:“你听说过霸王硬上弓这句话吗?只要你抓住机会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这对她负责那不就成了。”

龙三有些不解,这时候六子站起把嘴咐在他耳边说了一阵子,只见龙三点着头脸上露出喜悦。

夏日,辛苦了一天的村民早进入梦乡,烦躁的田蛙也安静了下来。龙三躺这床上辗转难眠,他思念着夕阳下春菊桃红的脸颊,在他梦里春菊是那么乖巧。可是梦醒了现实的世界却是春菊冷漠的表情,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翻身起床,到柜子倒碗烧酒喝了下去。 慢慢的他意识飘飘然起来了,现在所有的思念和内心苦楚得到释放。他轻换着女神的名字,眼泪打湿了枕巾他叹息着:“春菊啊!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无情呢?”难道你就真的铁石心肠他些不甘心。

佛说:“人心总是隐藏着两种性格;一半是天使,另一半就磨鬼。当爱情变成简单占有,自私的爱情冲昏理智与情感时,人性的魔鬼就会被释放出来。”

此刻龙三突然想到了前几天麻六说过的话“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怕她春菊不跟着他。”

半夜,圆月早坠入西山。龙三曾着酒性翻过春菊家的院墙,他躲黑安角落里观察着一会儿,然后偷偷钻到春菊房子下窗台蹲守着。

他原本打算溜进春菊房里,然后来个生米做成熟饭,可是翻过院墙冷风吹的他酒醒了一半。让她多少还保留了点理智,必定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入这样的下作让他感觉于不忍。可就这样退出去,一切都功尽弃了他又不甘心,反正蹬在她房下,明天故意谣言和春菊偷情了,自己这上门说亲也许她就答应,龙三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

一夜无话,到第二天早上春菊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门,就看见龙三光着膀子这那里睡着了。接着就是春菊质问声:“龙三你怎么睡在我门前了啊!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做人。”

龙三打了个哈欠,他昨晚就打定了注意,要咬叮春菊叫他来陪她喝酒的,“昨晚不是你偷偷叫我来陪你喝酒的吗?怎么你忘了,”他后颜无耻的回答她的话。

龙三见目的达到了,他走出了春菊家。然后这事见在经过麻六再添油加醋,一时间村里沸沸扬扬人们都在议论着这个苗族歌后,原来是这么个人这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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