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察跟我俩说王珊经在我俩上班走了没多久以后,就跳楼自杀了的事情,说真的当时我俩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我们临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说跳楼就跳楼了。
因为王珊的遗书写的非常详尽,而且他跳楼自杀的时间是在我和闫亚芳上班离开租住的房子以后,当时楼下还有好多人亲眼看着王珊是自己从楼上跳下来的。
警察简单我俩王珊平时的生活交际的圈子情况,又问了我们王珊父母的联系方式,确定我俩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让我们就离开了派出所。
当回到租的房子以后,我和闫亚芳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哭成了一团,我俩是又伤心又害怕。”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们为什么没有选择搬出去住或者另外租个房子呢?”
闫亚芳接过了我的话说到:“不是我们不想搬家,你不在北京生活工作,那种心酸你理解不了,因为我们现在租的那个房子,离我们几个人的工作的单位都不远,因为那房子里以前死过人所以租金并不是很贵。
在北京能够找到这么一个,离工作单位进而且租金有便宜的住处,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不是我们不想搬家,而是我们根本就不能搬家,那样对我们的损失太大了。”
坐在一旁的苏明月好奇的问道:“以前那里死过人?哇塞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死过人的房子你们都敢住,对了那人是怎么死的?”
闫亚芳寻思了一会儿说道:“死的是一个男人,据说是因为婚外情被他老婆给发现了,那男的她老婆趁他半夜熟睡的时候用刀把他给砍死了。”
我苦笑道:“还有这段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看来这句话并不假。”
方堃说道:“那天中午回来以后,下午我们两个人也没再去工作,请了事假在路边的算命先生那里,请了两个护身符带在了各自身上,然后又在淘宝上买了很多符放在家里的各个地方,之后的几天都没出什么事,我们两个人的情绪也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但是紧紧过了四天的时间就出了事情,那天晚上我在单位加班,等我下班以后已经很晚了,我回到家之后,路过闫亚芳房门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从她的卧室里面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我当时就想,如果闫亚芳醒着的话,肯定会跟自己打招呼,现在怎么会关着灯,开着门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呢,我开始以为是进来小偷了,我拿起了摆在客厅茶几上的花瓶,然后悄悄的推开了一点闫亚芳的房门。
但是当我看到她卧室里的那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就吓僵了。
只看见闫亚芳的房间里当时极其的黑暗,我模糊的看见一个黑影在闫亚芳床前转来转去,脚步声就是那个黑影发出来的,看到这个黑影我当时并没有多害怕,而是他的那个姿势,彻底吓坏我了。
而此时闫亚芳脸的上方,那个黑影用一种及其扭曲的姿势,将一双大手,就像小时候做游戏似的蒙着紫苏的眼睛。看双手的样子和人手差不多,只是比寻常人手要大一倍。
我当时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闫亚芳卧室的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屋里的那个黑影好像也并没有发现我,我就僵在门口,自己都不知道站了多久时间,突然那个黑影就凭空消失在了闫亚芳的卧室里。
我当时整个人吓得都快虚脱,后背已经都快被冷汗沁湿了,那黑影消失了以后,我选了半天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然后我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此时自己的眼睛,我居然已经在闫亚芳的卧室门口站了整整一小时的时间。
我大为不解的看着方堃说道:“你当时怎么,没进去阻止那个黑影呢。”
方堃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跟你实话说了吧,就是那个黑影走了以后,我都根本没有勇气走进闫亚芳的卧室,当时那种感觉根本用语言表达不出来,我轻轻的关上了她卧室的门,转身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吓得我整整一夜没睡,自己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些佛经开始念,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亮,这件事情也是我第二天早晨才和闫亚芳说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也难怪这种事就是一大老爷们遇到,也未必能够鼓起勇气走进去。”
方堃接着说道:“天刚蒙蒙亮我就跑到了闫亚芳,摇了她半天才将她叫醒,见她醒了以后我问了她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摇了摇头跟我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夜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将昨天下班以后在她卧室门口,看到的那一幕跟她说了一遍,当时我俩也明白了,估计身上带的这护身符和满屋子的符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
这时坐在旁边半天没说话的杨子萱说道:“布哥,她们说的和这个方芳小妹妹跟我说的差不多。”
她接着对方堃和闫亚芳说道:“但是我有些比明白了,你们在北京不去找附近的一些懂行的人给看看,怎么非得回咱市里找人给帮忙呢,这不是舍近求远了么?”
听她这么一说闫亚芳有些焦急地说道:“小妹妹你不知道,我们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工作单位就是租的房子,平时也很少出去逛街购物,路都还认不好呢,更别提在北京的那茫茫人海里去找所谓的大师了。
再说被淘宝那商家坑的我们都怕了,卖给我们符的时候将什么由某大师开光和加持的证书都给我们看了,看是最后连个屁用都没管,我们哪还敢再随意找人给解决啊,别最后弄个钱花了却事情没解决。
所以当天早晨方堃就给她妹妹方芳打了个电话,让她帮着找找看在咱们市有没有懂行的大师。”
方芳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我姐跟我说了这事以后,我就在咱市的贴吧和论坛上注册了帐号,开始四处找与灵异主题有关的的QQ群,希望能够在里面找到高人求助。
几经辗转,我加进了杨子萱姐姐的QQ群,经过沟通才知道群主姐姐的老公,据说是中国传统秘密法脉的唯一传人,而且就是咱本市人,她再听说了我说的情况以后,她怀疑我姐姐恩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妖魔邪祟。
然后她很热心的加了我好友。我俩又语音私聊了半天的功夫儿,我将事情大体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最后找我要了手机号码,说有了消息会通知我的,在得到了杨子萱姐姐的承诺以后,我就赶紧给我姐姐打去了电话,告诉她们赶紧赶回来大师已经找到了。”
这时方堃打断了方芳的话说道:“在接到我妹妹的电话以后,我们就从北京启程回到了家里,可就在启程的那一天,闫亚芳突然觉得自己脖子特别疼,我看了以后发现她的脖子上面有五道黑色的淤青,自从离开北京以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好,天天说自己特别累,我带着她到医院查了也根本看不出来有嘛毛病,所以还是请布吉小兄弟你帮忙看一看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他已经聊半天了,事情具体的前因后果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闫亚芳的面前,见她的脸色极为不好,眼圈和印堂全部都是发黑的。
我邹了皱眉头问道:“你最近身边有什么觉得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么?”她对我说道:“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工作,这几天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基本没好好睡过觉,最近吃的也特别少,不是感觉自己后背背这东西,就是觉得脖子上面有东西压着我。
我冲她伸出手,说道:“你现在身边没有任何脏东西,你把手伸出来我看一看。”
闫亚芳倒是没有任何的迟疑,马上伸出了手,放在了我面前,我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我想了想接着对她说道:“你把嘴张开,给我看看你嘴里面的情况。”
她很配合的“啊”了一声,张开嘴的同时,一股恶臭从里面传了出来,这种味道根本不是什么口臭味,因为口臭的人我见得多了,虽然都不怎么好闻,但也没有她现在嘴里这个味道的,从她嘴里传出来的这个臭味太反常了,闻着跟人死以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尸臭差不多。
就在闫亚芳张开嘴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见她的舌头底部全部都是乌黑的,一条黑线围绕在她的舌头上面,她整个舌头也是紫的厉害。
看到闫亚芳嘴里的情况我对她说道:“你自从进了我这屋子以后,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候的闫亚芳跟看神经病似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进屋以后很正常啊,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啊,只不过……”
见她现在的样子,我也闹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被附身,不过看她神经兮兮的样子,说话老是断断续续的,肯定是有些不正常。我赶紧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听我这么一问闫亚芳的脸瞬间就红了,她低着头对我说道:“只不过这就几天大姨妈来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她说完以后我也是尴尬的愣了半天,对胡不好意思的对她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有疑问这个问题的,只不过我想把事情了解得更清楚详细罢了。”
闫亚芳坐在那里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你的。”
我接着说:“你把手伸给我,我在仔细的给你摸摸。”根本没等得闫亚芳她答应。
这时候我的手已经搭在了闫亚芳的手上,这一次认真的一摸,我心里更加确信了自己刚才的判断,只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此时的闫亚芳已经被附身了,怎么会还会同意跟着方芳姐妹俩一起来找我求助。
我心想这时候瞎想半天也没用,自己只要试一试不就全知道了。想到这,我对闫亚芳说道:“你没事的,可能是前不久你在租的房子里沾了点邪气,我在手上你画个符,就会好了。”
说着我就把自己左手的大拇指按在了闫亚芳手腕的神门穴上,神门,就是身体神气之门,中医用这个穴位能治各种心神病,而武术家用点穴打穴的功夫则可以单用这个穴位就能让人手臂无力,本来要防止鬼附身的人暴起,最好是掐这人的肩井穴。
我让一旁的慕容皓和洛飞帮我掐住她肩井穴,然后我把手放到她神门穴之后,我从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瓶、一支狼毫笔,小瓶里面是一点调好了的平时备用的朱砂。
我打开瓶盖,用狼毫笔沾了朱砂,先在闫亚芳刚刚被我摸过的这只手,的每个指尖上都点了一点,我点完抬头看了看闫亚芳的表情,她只是有点忐忑的看着我。
我心想这要是被附身的是一般冤魂戾魄,碰上朱砂就会有反应了,见她神态根本没有什么变化,我继续在她手上画了个“治邪蛊吞魔食鬼符”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