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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身受重伤

朱友文身着一袭白衣,手拿折扇,悠闲地步入亭中。

说话之间朱友文已经走到诗雨身边,看了她两眼,笑道:“多日不见,弟妹瘦了不少,是不是住得不习惯?”

诗雨愣愣地看着朱友文,忽然很想哭。在整个王府,她最信任的人莫过于朱友文了。可成亲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今天一见,他还和以前一样,让她倍感亲切。她还记得成亲前在客栈,他努力逗她开心的样子。

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可诗雨突然想起来,朱友珪还在。

她低下头朝着朱友文行了行礼,乖乖叫了声:“二哥。”然后退到一侧。

朱友珪见朱友文来了,连忙笑着站起身,施了一礼,叫了声“二哥。”

朱友文又看了诗雨一眼,抬脚走到朱友珪近前,笑道:“三弟今天怎么有兴致到水榭乘凉啊?”

朱友珪笑道:“二哥说笑了,我这不是看见弟妹一个人在这儿怪闷的,过来跟她聊聊家常。这不,我正说道弟妹有个姐姐,是苏州城内出了名的美人儿,哪日让友贞着人接过来陪陪弟妹,也免得弟妹一个人在京城孤苦无依怪可怜的。”

朱友文哈哈大笑:“三弟说得是哪里话,四弟宠妻连母妃都知道,再说弟妹嫁进来便是梁王府的人,怎么会孤苦无依。反倒是三弟说这样的话,被老四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况且……”朱友文故意走到朱友珪跟前,笑着小声道,“况且,如若被贞娘知道你想让友贞把弟妹的姐姐接过来,岂不是打翻了醋坛子,到时候闹到父王这儿,三弟你要怎么收场啊?”

朱友珪闻言,面上露出难堪之色,连忙赔笑道:“是是是,还是二哥想得周全。”

“两位哥哥真是好兴致!”

诗雨一抬头,朱友贞已经出现在面前。她心想,今天真是热闹啊,没想到乘个凉也会有这么多人跟着凑热闹。

朱友贞走到她近前,深深地看了她两眼,道:“怎么偷偷跑出来?刚从父王书房里出来,找了你半天,你倒躲到这里来了。”

诗雨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只得道:“母妃睡下了,我一个人在房里有点闷,想出来透透气。”

朱友贞点点头,转头走到朱友文和朱友珪近前,施了一礼,叫了声“二哥,三哥。”

朱友文笑了笑道:“友贞来得正好,咱们三兄弟好久不见了,一会儿都去我府上喝两杯。”

“今日就不去了,父王交代了公事,我们今天要回邙山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这样啊……”朱友文想了想,“那就等你回来咱们再聚。”

朱友贞点点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他看了朱友珪一眼,转身走到诗雨身边,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水榭。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朱友文心中居然有一丝落寞。

“二哥对四弟妹倒是很上心啊。”朱友珪突然走到近前。

朱友文一笑,转头道:“恩,我对四弟的事一向都很上心。毕竟是自家兄弟,当然要多照拂,你说呢?”

朱友珪笑了笑:“二哥说得是。”

朱友贞带着诗雨向朱温告辞后便启程回了别苑。

朱友贞骑马前行,采依陪着诗雨坐在马车里,又是一路无语。

回到邙山,诗雨将写给洛碧的信让交给夜昭,和采依收拾好明日随行的物品,便早早歇息了。

晋阳离京城不算远,朱友贞一行人一早出发,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已经进了晋阳境内。

到达晋阳时,天色有些阴沉,似乎要有风雨。朱友贞忙令人加快行程。

好在驻守在晋阳的大将军赵岩已经派手下在驿站等候,说是让众人先在驿站休息一下,一个时辰之后出发,天黑前便可抵达营帐。

朱友贞这才放下心来,吩咐夜昭安排众人休息。

诗雨和采依一路上鞍马劳顿,也累坏了。采依一听说可以在驿站休息,便拉着诗雨在了进门靠窗的位置坐下。便跑去招呼店家上茶。

诗雨一个人坐着有些无聊,她百无聊赖之际向窗外望去,一眼便望见朱友贞站在门口,夜昭在他身边垂手而立。

最近诗雨和朱友贞并没有说上几句话,诗雨当然更不会过问朱友贞的私事。她看着夜昭在朱友贞身边耳语了几句,便将一个信封交到朱友贞手上。朱友贞皱着眉打开信封看了几眼,便又将信封连同信纸交给夜昭。

诗雨觉得无聊,刚想回头,却突然发现那信封上的字迹有些眼熟,再细一看,她顿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是她写个洛碧的信!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走到二人面前。夜昭还来不及惊愕,手中的信就被诗雨夺了过去。

瞥了一眼信纸,确实是她交给夜昭的那封,

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她举起信纸,恨恨地盯着朱友贞,她既委屈又气愤,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夜昭夹在两人中间,感觉十分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有些着急地看着朱友贞,可朱友贞仍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夜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少夫人,属下……”

还未等夜昭说完,诗雨便扔了信纸,顺手抹了抹眼泪,扭头跑开了。

还没跑出去几步,她便和牵马的小厮差点撞个满怀。诗雨一把夺过小厮手中的缰绳,一踩马镫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夜昭一看,心下更是着急了,赶忙对朱友贞说:“公子,现在天色已晚,少夫人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朱友贞看了看天边浓密的乌云,点了点头,冲着夜昭道:“一会你带领众人随赵将军部下先回营帐,等我找回少夫人就去和你们会合。”说罢,便大步朝马厩走去。

诗雨伏在马背上,一口气顺着大路跑出好远。

朱友贞居然截了她写给碧姨的信,很明显,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居然还让夜昭监视自己!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这个朱友贞真是可恶至极!

可不消一刻,她便冷静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方家欺瞒他在先,她又有什么理由抱怨他的不信任呢?

诗雨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她骑马穿过一片树林,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

诗雨从马上下来,将马栓好,自己走到小溪边。她鞠了一捧水洗了洗脸,顿时清醒不少。她坐在溪边看着流水,心中有些恍惚。

忽然,她感觉到身旁有声响,抬起头时,朱友贞已坐到她的身边。

诗雨坐着没动,也没有说话。

朱友贞轻声道:“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诗雨还是没吭声。

朱友贞有些尴尬,他沉默了半晌,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诗雨苦笑了一声,依然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我之间本来就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你把我留在身边只是顾及朱家的颜面,我嫁过来也只是代替姐姐。等找到了姐姐,我们就和原来一样,只是陌路,没有谁亏欠谁。”

她看了看远处,又道:“我只是觉得很可笑。我生平最讨厌任人摆布,讨厌欺骗,讨厌逆来顺受,可现在我偏偏在过自己最讨厌的生活。我以前从不相信命运安排,现在看来,却是我错了。”她看了眼朱友贞,继续道:“你先回去吧,我透透气,一会就回。放心吧,我认识回去的路,也不会跑。”

听着方诗雨的话,朱友贞居然有些心痛。

还没等朱友贞说话,便听见树林中有些声响。他一回头,便见有五六名官兵打扮的男子从不远处树林里朝他们走了过来。

朱友贞一看那几个人的穿着,便知道并不是自己人。既然不是自己将士,那一定是李克用的手下无疑。如果让李克用捉了自己要挟父王,不仅晋阳城难保,以后父王在宫中地位也是岌岌可危。朱友贞心下有些担忧。如果他一人应付这几个小卒应该是不在话下,不过方诗雨在此就难说了,当务之急应该是找个地方躲一下。可此地地势开阔,并不适合躲藏。

他赶忙拉着诗雨,小声道:“别出声,有人过来了。”

诗雨也听到了声响,听到朱友贞的话立刻会意,坐在原地没有动,也不再说话。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名个头稍高一点的士兵大声问道。

朱友贞和诗雨赶忙站起身。朱友贞上前走了一步,顺势将诗雨拉倒身后,抱拳笑道:“几位官爷辛苦。我们夫妻是附近永安城的百姓,前来晋阳探亲路过此地,想先休息片刻再赶路,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为首的高个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朱友贞,一眼瞥见朱友贞腰间的佩剑,道:“寻常百姓怎么会携带兵器上路,我看你们一定是反贼!”

朱友贞赶紧道:“官爷这是哪里话,实不相瞒,最近兵荒马乱的不太平,这佩剑是小的用来防身的。”

高个子瞥了朱友贞一眼,道:“话倒是有礼,可如今流寇横行,四处作乱,保不齐会有这么一两个从眼前溜走,要是上边怪罪下来我们也是吃罪不起。”

朱友贞明白他的意思,赶忙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双手奉上,道:“知道官爷辛苦,这是孝敬官爷的,好让您哥几个买点酒喝。”

高个子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不轻,甚是满意,正欲招呼其他几人离开,他身后一个瘦子跑了过来,指着朱友贞身后的诗雨伏在他身侧耳语了几句。

高个子听完哈哈大笑,朝着诗雨走来。

诗雨一直躲在朱友贞身后,低着头不敢作声,见状,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高个子俯下身细细打量了诗雨一番,又哈哈大笑道:“这小娘子倒是颇有几分姿色呀!”他回头朝着朱友贞道:“正好营里缺一个做饭的。小娘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朱友贞赶忙走到跟前,赔笑道:“官爷真是说笑了,我们夫妻此行正是带拙荆回家省亲,小的一个人回去怎么跟岳父岳母交代呀?!”

“那我管不着,这小娘子我们是要定了,识相的话赶紧走,小心我们告你妨碍军务!”瘦子在一边叫道。

朱友贞冷笑了声,道:“这恐怕不妥吧。。。。。。”

“少废话!”高个子不耐地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诗雨,“识相的话赶紧。。。啊!”一个“滚”字还没开口,便听到他一声惨叫。

众人都没看清朱友贞如何出手,待反应过来,只见那只拉着诗雨的手臂已经掉在地上,高个子哀叫着,抱着断臂翻滚。

看着满地的鲜血,诗雨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脸色发白。

几名兵士傻眼了,直到高个子忍痛站起身来,大叫:“还傻愣着干嘛?还不把这两个反贼拿下!”一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朝着朱友贞挥刀便刺。

朱友贞也不言语,顺势解决了冲在最前头的瘦子。随后将方诗雨护在身后,与几人战在一起。

诗雨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景,更是第一次见到朱友贞杀人。他唇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似是无心,却让人胆寒。几名小卒明显不是朱友贞的对手,不消一刻,又有两人成了朱友贞剑下的亡魂。不过他要顾及身边的方诗雨,行动有些不便。

剩下的两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两人使了个眼色,一人挥刀迎面刺向朱友贞,在朱友贞闪躲之余,另一人从背后攻了过来。朱友贞只听得背后金风阵阵,待他解决了眼前的敌人想要闪躲已是来不及。

诗雨脑中一片空白,她看到那把刺向朱友贞背后的刀,便下意识地扑了过去。钢刀刺入背部时,她似乎听到了金属刺破皮肉的声音,一时间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巨大的冲力让她整个扑到朱友贞身上。

朱友贞一惊,反身将诗雨抱住,掌中的剑顺手飞出,直插那名士兵咽喉,那人应声而倒。一旁观战的高个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不敢上前。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断臂逃走了。

朱友贞无暇顾及逃走的高个子,他扶着诗雨坐在地上,大声问:“方诗雨,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还没等诗雨回答,他便感觉扶着方诗雨的手一片温热,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上满是鲜血。他赶忙将方诗雨扶起来,只见一条足足七八寸的伤口从她右侧肩膀一直延伸到后背,深可见骨,鲜血汩汩流出,瞬间便染红了她后背的衣衫。

“你傻啊?!谁让你扑过来的?!”朱友贞急得大叫。

诗雨终于从朱友贞的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表情,没想到,他除了面无表情、暴怒、冷笑,居然还会着急。她又想到刚才他在那帮士兵面前装的卑躬屈膝的样子,忽然好想笑。

于是她真的笑了,她刚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后背一阵剧痛。她一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方诗雨你是不是傻的?”朱友贞更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诗雨站起身,没好气地道:“咱们赶紧先离开这里,等到那高个子找了援兵咱们就麻烦了。你还能走吗?”

诗雨咬牙点点头,顺着朱友贞的手站起身。

朱友贞扶着方诗雨来到树林边,解下马缰,将她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他身上。二人同乘一骑,匆匆进了树林。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的朱友贞和方诗雨正应了这句话。他们还没走多远,雨点便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诗雨身上的伤已经让她剧痛难忍,冰凉的雨点打在身上,让她更痛了。她分不清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冷汗,只觉得迷迷糊糊,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朱友贞一见,心下更是着急了。虽然现在雨势不大,但看天色必定会有一场大雨。雨天视线不清,前行会很困难,再加上刚刚遇到了敌兵,没准不远处就会有李克用的营帐,如果贸然入了敌营,岂不是羊入虎口?他低头看了看无力靠在他怀里的方诗雨,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正在朱友贞心急如焚之际,一个破旧的农舍出现在眼前。他心下一喜,忙拍了拍诗雨,道:“你看,前面有个农舍,我们先进去避避雨好不好?”

诗雨睁开眼,点点头。

屋里不算宽敞,但还算干净。角落里还用木板搭了一张床,估计这农舍是附近的猎户为方便在此地休息建造的。朱友贞扶着诗雨坐到床上。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火石点上桌上的蜡烛,端着烛台来到诗雨身后查看她的伤势。

伤口看样子比刚才好了一些,不过还在流血。朱友贞也顾不得许多,撕下里衣干净的白布给她粗略包扎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整个过程方诗雨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朱友贞轻轻凑到她近前,看着她面无血色,双目紧闭靠坐在床边,忽然有一丝惶恐划过心头。他颤巍巍将手探上她的脸颊,还没等触到鼻子,方诗雨突然睁开眼,艰难地扯了一抹笑,虚弱地道:“放心,这点小伤死不了的。”

朱友贞吓了一跳。他像是被人识破了什么,赶紧收回手,尴尬地转过头,道:“切,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诗雨听完忽然笑了,她一动又触动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朱友贞鼻子都快气歪了,他赶忙过去扶住她,气呼呼道:“我说方诗雨你是不是傻了?受了伤还这么开心?”

诗雨稳了稳身子,笑着轻声道:“这倒确实没什么可开心的,不过我看你的样子真的好想笑。”

朱友贞黑着脸伸出拳头,道:“方诗雨,你别以为你受了点伤我就不敢打你。你要再敢取笑我看我不揍你!”

方诗雨赶紧笑着讨饶,看着朱友贞收了手,又不要命地补了一句:“不过你现在这样子确实比以前可爱多了。。。。。。”

“你还说!”朱友贞作势要打。

“好啦好啦,不说了不说了!”方诗雨笑道。

开了会玩笑,方诗雨感觉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忽然,朱友贞闷闷地开口:“方诗雨,当时你为什么要冲上去?”

诗雨被他问得有点蒙:“什么?”

“我是问你当时那刀明明是砍向我的,你为什么要替我挡?”

“哦,这个呀。。。。。”诗雨困难地动了动,若有所思。

半晌,她才在朱友贞急切地目光中慢悠悠地开口,“好像当时是被绊了一跤,直接就摔过去了。唉,想想还真是倒霉,白替你挨了一刀,你得补偿我啊。。。。。。”

还没等方诗雨说完,朱友贞一记爆栗打在她头上:“我觉得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可爱!”

“哎呦!”诗雨惨叫一声,用没受伤的左手摸了摸头,嗔怪道:“朱友贞,你怎么能欺负一个受了伤的弱女子,况且还是替你受伤的!”

“切!”朱友贞撇了撇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也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俩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朱友贞努力找着话题,让诗雨保持清醒。不过诗雨伤势严重,当下又只是简单包扎了下,没有止血,入了夜,她便昏昏沉沉地发了烧。

朱友贞心下着急,刚想看看外面的情形,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便是一阵雷声轰鸣。昏睡中的诗雨突然瞪大双目,紧紧抓住他的手。

朱友贞吓了一跳,赶忙凑过身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诗雨侧头看了看他,紧紧握住他的手,困难地道:“别,别走,我怕。。。。。。”

朱友贞看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心底莫名一软。他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轻声道:“放心吧,我不走,你睡会吧。”

没想到,受了重伤都不吭一声的她居然害怕打雷。

朱友贞用盆接了点雨水给她擦了擦脸。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她,这么认真的看过她的脸。除了在邙山后花园那次。

方诗雨似乎瘦了很多,记得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圆鼓鼓的,而现在却只有巴掌大,下巴也变尖了。

朱友贞看得有些失神,直到听到林中一阵嘈杂声由远至近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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