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美妙的,人的一生,只要真正的爱过,那便不枉此生了’
娘亲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是晶亮的,那种光芒他以前不懂,但现在却明白了,娘亲也是真心爱过一个人的,而那人……
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娘亲的身影,娘亲不知道,每一次她提到那人之时,娘亲的眼神都是那样的柔和可是,那人却……
娘亲死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每一个画面再次交织在他的脑海中,浓烈的仇恨在心中交织着。
但仅仅是片刻,他感受到了怀中心爱的女子,心情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的仇恨他不会忘,而此刻,他最想要的,便是听到月芜的答案江月芜从他的腰腹间抬起头来,仰望着封亦溟,瞧见他眼中的期待与忐忑,脸上的笑意更浓。
“万一儿子长得像我,女儿长得像你呢?”
江月芜的语气十分认真,跟让她增添了几分无邪无害的感觉,封亦溟身体一怔,瞬间明白过来,轻抚着她如玉的脸颊,“儿子像你,也必定英伟,女儿像我也不会丑,况且,我们的儿女,定会是最优秀的。”
月芜这是答应他了啊心中的激动压抑着,可是,那激动的浪潮不断的涌来,便是封亦溟刻意压制,也有些压制不住了。
,情不自禁的俯身截住她诱人的唇瓣,起初温柔,渐渐的,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江月芜江月芜一惊,脑袋片刻一片空白,他不是没有亲吻过他,却从来没有如此激狂。
感觉他好似要将自己一口吞下肚一般吞下肚?
江月芜回应着他的吻,一口吞下肚便一口吞下肚吧!她已经认定他了,不是吗?
只是,激狂过后,封亦溟倏然结束了这一吻,将她牢牢的圈在怀中,坚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江月芜甚至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腰腹间的不明物体,隐隐颤动。
“月芜……”封亦溟低声呢喃,声音带着不可言喻的喑哑,充满诱惑,让人迷醉,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她是他最爱的女子,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包括初夜他不能如此孟浪的便要了她,虽然他此刻真的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品尝!
努力压制着心里和身体的*,但怀中的女子微微扭动,封亦溟蹙眉,“别动”
江月芜感受到他的痛苦,立即停止了挣扎,她自然是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她就是消能从他的怀抱中出来,这样,他也能够好受些艾可是……江月芜的脸早已经是一片大红,随即便听得封亦溟的声音再一次在头顶响起,“让我好好抱着你”
江月芜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便任由他这般抱着,而抵在自己小腹间的东西,也丝毫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江月芜心中狂跳不止,此刻,唯独将脸深埋在他的怀中,掩饰自己的尴尬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铜爵的声音,“主子,府上有人求见”
铜爵的到来,打破房间中的宁静,铜爵在府中没有见到封亦溟,便猜想他一定是来了这里,虽然鲜少人知道二公子便是江尚书府二小姐,但铜爵作为封亦溟的贴身侍卫,时常跟着封亦溟,自然是知道的。
就如此刻,在这二公子的地方,那明明就是江尚书府二小姐靠在主子的怀中这门是开着的
而方才自己看到二人相拥的一幕之时,便立刻低下了头,非礼勿视啊。
江月芜想从封亦溟的怀中出来,但封亦溟的坚实有力的长臂却丝毫都不松动,浑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什么人?”
怀中有月芜在,他不想放手,这般美妙,他消自己能抱着她一辈子。
“一女子,白衣,蒙着面纱,”铜爵如实答道话一落,封亦溟和江月芜二人皆是一怔。
封亦溟虽然没有见过那女子,但根据他的人事先得到的消息,他不难猜出那人是谁。
白衣,面纱,他和江月芜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凤家的大小姐凤倾城一想到那凤倾城是凤家的人,封亦溟的眸子一紧,“赶出去”
对凤家的人,他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江月芜自然也知道他的心思,敛了敛眉,那凤倾城来找封亦溟意欲为何?
想到在洗尘宴上,这个凤倾城的表现,这个女子比那墨无双要精明许多啊虽然还没有见到过她的脸。
但在江月芜看到他她第一眼的时候,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喜欢,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饶是江月芜这般精明的女子,也想不出那怪异的地方到底是出在哪里。
“不见吗?”江月芜抬头,对上封亦溟的视线,凤家的人虽然是封亦溟的仇人,但探寻一下凤倾城来找封亦溟的目的也是好的啊。
封亦溟看出了江月芜心中所想,方才因为凤倾城而带来的阴郁一扫而空,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语气也瞬间变得柔和,“见自然是要见的,但不是现在”
江月芜眉毛一挑,明了封亦溟的意图,那凤倾城来京城的第一天就去拜访溟王府,看来,是对封亦溟想当的重视艾既然她这般重视,。
那么,即便是让她吃几次闭门羹,怕也不会打消她的念头,顺便也可以看看,凤倾城相见封亦溟的决心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听着二人在房间内的谈话,铜爵也是明了,眼中划过一道精光,拱了拱手,“属下这就去将她打发了”
说罢,铜爵临走之时,还特意将房门关上,那谨慎体贴的涅,这倒是让江月芜哭笑不得。
这一夜,封亦溟并没有离开江月芜的阁楼,江月芜也没有回尚书府。
现在的尚书府,三夫人被送走,江尚书是不会去管她在不在府上的,她也不必的什么但想到。
那日雪儿前来禀报的事情,江月芜的眸子还是不由得皱了皱,但仅仅是片刻的时间,眼中却布满精光。
她倒是要看看,刘香莲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这一夜,封亦溟和江月芜相拥而眠,虽然对封亦溟来说是痛苦与欢喜交织着,但他依旧坚持着,能够和月芜如此亲近,他便是强忍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