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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空骑士——杀父

1861年秋天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在西弗吉尼亚州一条路旁,月桂树丛里趴着一个士兵。他全身挺直,腹部着地,踮起脚尖趴在那里,头枕在左前臂上。他那伸出的右手松松地抓着步枪。假如他的四肢不是那样井然有序地舒展,假如他腰带后面挂着的子弹盒不是那样轻微而有节奏地起伏,人们可能会认为他已经死去。他是在值勤的岗位上睡着了。一旦被人发现,隔不多久他就会被枪决,那正是对他这种违犯军规行为的公正而合法的惩罚。

这个军规违犯者趴在位于路的拐角处的月桂树丛中;这条路沿着陡坡急剧上升,奔向南方,到了这里突然向西急转,顺着山脊延伸一百码左右,然后又折向南方,穿过树林蜿蜒而下。在这第二个拐角的突出部有一个平坦的巨岩,从山脊向北伸出,俯瞰深谷,路就是从那儿盘旋而上的。这座巨岩高踞在一面峭壁的顶端,从它的外沿投下的一块石子,将会笔直地坠落到一千英尺下面的松树梢上。士兵所在的拐角恰好在同一峭壁的另一个尖嘴上。倘若他没有入睡,他不但会清楚地看到山脊上那短短的一段路和伸出的岩石,而且整个峭壁的侧面都会历历在目。那景象很可能会使他头晕目眩的。

这一带到处都是丛林,只有北边峡谷的沟底除外,那里有一小片天然草地,一道溪水流贯其间,但从峡谷的边沿望过去,却很难辨认出来。这片开阔地看起来比普通人家的庭院大不了多少,其实方圆足有好几英亩。草地比起周围的树林显得分外青翠。再往远处,耸立着连绵不断的崇崖峻岭,同我们据以观看这荒野的景色而站在上面的那些峭壁颇为相似,刚才说的那条路也就是在峭壁之间攀援而上的。从我们的立足点来观察峡谷的形状,它似乎是与外界完全隔绝,人们不禁心中纳闷:从峡谷出去的这条道路当初是怎样进入的?把一千英尺下面的草地一分为二的那股溪水从哪里流来,又奔向何方呢?

不管是多么荒凉、多么艰险的地带,人们都要把它变成战场:在这军事上称为“捕鼠夹子”的凹底,五十名士兵据守着所有的出口,尽可以困住一个军团,迫使它屈膝投降。就在这一带丛林里,联邦军有五个步兵团正在隐蔽待命。他们是前一天昼夜行军赶来的,此刻正在休整。一到黄昏,他们又要上路,攀登到他们那不忠于职守的哨兵现在熟睡的地方;然后冲下山脊的南坡,在午夜时分猛攻敌人的营寨。他们希望给敌人来个突然袭击,因为这条路直指敌营的背后。如果袭击不成功,他们就会陷入极端危险的境遇;如果他们的行动由于意外事故或敌人的警戒而被发觉,他们肯定是会失败的。

月桂丛中沉睡的这个哨兵是一个名叫卡特·德鲁斯的弗吉尼亚州青年。他是富裕人家的子弟,父母只有他这么一个独生子。从小就过着安逸而有教养的富裕生活。在西弗吉尼亚的山区。凡是金钱所能买到的,凡是有鉴赏力的人所中意的,他无不应有尽有。他的家离开他现在躺着的地方不过几英里路远。一天早晨。他吃过早餐,从桌旁站了起来,安静而严肃地说道:“爸爸,联邦军的一个团开到了格拉夫顿。我要去参军。”

父亲抬起了雄狮般的头,默默地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接着答道:“去吧,卡特,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尽你认为应该尽的责任。你背叛了弗吉尼亚,它没有你也得干下去。要是咱俩都能活到战争结束那一天,咱们再往下谈这件事。你母亲,医生已经给你打过招呼,她病情十分危急,充其量只能再活几个礼拜了。不过这段时间是很宝贵的,最好别去打搅她啦。”

于是卡特·德鲁斯毕恭毕敬地向父亲鞠了一个躬,父亲也庄严而彬彬有礼地答了礼,借此掩饰他那伤心欲碎的感情。卡特·德鲁斯就这样离开了童年的故乡当兵去了。凭着良心和勇气,凭着他忠诚和大胆的行动,他很快就给同伴和长官留下了良好印象。他今天被选派到最前沿的岗哨执行这一危险任务,正是因为他具有那些品质,对当地情况又有一定的了解。然而,疲倦比决心更强,他竟然坠入梦乡。谁知道是什么善良的还是邪恶的天使潜入他的梦乡,把他从玩忽职守的状态中唤醒的?总之,有这么一位隐身的命运使者,悄无声息,毫无动静,在这个深沉寂静、令人昏昏欲睡的傍晚,用启开封条的手指触摸他意识深处的眼帘,对着他精神的耳鼓窃窃私语:那是凡人口中从未说过,也是凡人记忆中从未想起的神秘的、催人醒觉的话。他静悄悄地把前额从手臂上抬了起来,透过充当伪装的月桂枝叶望出去,右手本能地握紧了步枪的枪托。

他首先感到一种强烈的艺术美感。峭壁像一座巨像的底座,它巨大的边缘上,在天空的衬托下突然显现出一个静止的、给人印象庄严的骑士的雕像。一个人骑在马上的身影,直挺挺地,十分威武,但又具有大理石雕塑的希腊神像那种使人忘怀了一切活动的恬静。他那灰色的服装与飘渺的景物和谐一致;鞍辔和衣服上的金属饰物在阴影中变得色调柔和而不耀眼;马的皮肤上没有斑斑点点的亮光。鞍头横跨着一支小号卡宾枪,骑士的右手满把攥着枪,使它固定不动;他那执缰绳的左手隐而不现。马的侧面带有浮雕似的鲜明棱角,在天空的背景上投下黑色的剪影。它仿佛是越过层层的云海眺望远方迎面升起的崇崖峻岭。骑士的脸稍稍偏向左侧,只露出额头和胡须的轮廓,此刻他正在俯瞰峡谷的凹底。人和马由于耸立在天空中而显得十分高大,再加上这位士兵由于证实敌人近在眼前而产生的畏惧感,这个“雕像”看上去似乎远远大于实体,几乎达到了巨像的规模。

刹那间,德鲁斯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恍若隔世的感觉,他仿佛是一觉睡到了战争的结束,仰望着一宗高贵的艺术品:它座落在凌驾一切的峰巅上,在它所纪念的英雄事迹中他曾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这种感觉立刻被人和马的轻微动作所驱散;马并没有挪动脚步,只是从悬崖的边沿略向后倾,人还是象以前一样岿然不动。德鲁斯这时已完全清醒,强烈地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他小心翼翼地把枪管从灌木丛中向前推出,枪托抵着面颊,翘起枪上的击铁,从瞄准器中间望出去,对准了骑马人胸部的要害部位。只要一扣扳机,对卡特·德鲁斯来说,可算是万事大吉了。偏偏在这一瞬间,骑马人转过头来,朝着这个隐蔽的敌人的方向看——似乎是在端详他的面孔,他的眼睛,还有他那颗勇敢而富于同情的心。

在战争中杀死一个敌人难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这个敌人突然发现了一桩对自己、对同伴们的安全关系重大的秘密,何况这个敌人凭着他所了解的情况比起他那人数众多的部队更令人生畏?但卡特·德路斯却变得面如死灰,四肢发抖,浑身虚软。那石像般的人和马在他眼前变成了黑色的形体,在霞光如光的天空中时升时降,划着圆弧,摇摆不定。他的手从枪上坠下,头慢慢地耷拉下来,直到脸贴着他躺在其中的树叶堆上。这位勇敢的绅士,刚强的士兵由于感情的强烈进发几乎晕了过去。

这一切没隔多久;顷刻间,他的脸又从地面上抬起来,双手恢复了原来握枪的部位,食指凑近着扳机。他的头脑、心灵和眼神清晰如常,良心和理智健全如故。他没有俘获敌人的希望,开枪警告只会使敌人带着致命的消息奔回营地。军人的天职是明明白白的,一定要从埋伏的位置开枪把这个人击毙——不给任何警告,不给他一分一秒的精神准备,连内心祈祷的机会也不能给,一定要把他打发到西天去。但是且慢,还有一线希望:也许这人什么也没有发现,也许他只是在欣赏这壮丽的景色。放他一条生路,就在他撤走的一刹那,还有可能判断他是否了解到什么情况。很有可能,他所以全神贯注——德鲁斯转过头来往下看,透过层层雾气,如同从海面一直看到清澈的海底一样。他看见蜿蜒一线的人马,穿过绿茵茵的草地蠕动着——不知是哪个愚蠢的指挥官竟然准许他部下的兵士在开阔地上饮马,从周围上百个山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啊!

德鲁斯把目光从谷底折回,再一次凝视天空中的骑士和他的马,仍然是通过枪上的瞄准器望出去。但是这一次他瞄准的是马。他的记忆中萦回着父亲临别前的话,仿佛那是什么神明的嘱咐似的:“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尽你认为应该尽的责任。”现在他十分镇静,咬紧牙关但又不太僵硬;他的神经像睡梦中的婴儿一样安详,没有激动而使浑身肌肉战栗,呼吸均匀而缓慢,直到做瞄准的动作时完全屏息。责任心占了上风;精神对肉体传了话:“安静,别慌张。”他开了枪。

这时,联邦军有个军官,不知是受冒险精神或求知欲望所驱使,离开了峡谷中隐蔽的宿营地,漫无目标地听任双脚把他带到靠近峭壁脚下一小片开阔地的下沿。他正在思忖,继续向前探险会有什么收获。在他眼前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表面上看似乎只有投一颗石子的距离,在松林的边缘升起了一面巨大无比的岩壁,它巍然耸立在他的面前,使他一抬头看见岩壁的棱角在天空中划出的锐利而突兀不平的线条,便感到阵阵晕眩。在他右边不远的地方,这座峭壁一直到半山腰都在湛蓝色天空的背景上呈现出轮廓分明的垂直的侧影,衬托这一景色的还有几乎像天空一样湛蓝的远山和峭壁底下的树梢。军官举目仰望峭壁顶端令人头昏眼花的高度,忽然瞥见一幅惊心动魄的情景——一个骑马的人朝着峡谷凌空奔驰而下!

骑士以军人方式笔直地骑在马上,紧紧跨着马鞍,狠狠地扣住缰绳,以免战马过于剧烈地向下俯冲。他没戴帽子,长长的头发向上飘扬,羽毛似地波动着。他的右手被一簇竖立的马鬃所遮盖。马的身躯保持水平,仿佛是马蹄的每次起落都遇到了大地的阻力。这一切动作完全是野马疾驰的动作,但就在军官瞩望的时候,动作停止了:马的四条腿向前猛冲,如同在腾空跳跃中的突然降落,这简直是在飞翔啊!

这个神灵似的天空骑士使军官充满了惊奇与恐惧,他几乎认为自己是上帝选定来记载又一卷新的《启示录》的文士。强烈的感情使他失魂落魄,两腿发软,跌倒在地。几乎在同一瞬间,他听到树丛中轰然一响——响声没有回音就消失了,接着一切归于寂静。

军官爬了起来,颤抖不已。腿胫擦伤这种熟悉的感觉唤醒了他那模糊不清的神智。他恢复了镇定,顺着一条斜线向距他站立的地点半英里的地方迅速跑去。他指望在那儿附近能找到飞下来的人;当然,他在那里是找不到的。在他幻觉中飞掠而过的一瞬间,这场奇异的演出显得这样优美,这样从容不迫、意图分明,它给他的想象力带来这样的冲击,他竟然没有想到空中骑士的进军路线是直指下方的,他只有在峭壁正前方的脚下才可能找到所要搜寻的东西。半小时后他返回了营地。

这位军官是聪明人;他不会笨得要讲出谁也不相信的真情实话。他对看到的一切,什么也不说。但当指挥官问他这次侦查可曾了解到什么有利于部队行动的情况时,他回答道:

“是的,长官;从南边下来,没有路通到这个峡谷。”

指挥官心里明白,微微一笑。

却说二等兵卡特·德鲁斯开枪以后,重新装上弹药,继续守望。不到十分钟,联邦军的一个军士小心地匍匐行进,爬到他身边。德鲁斯既不转回头,也不看来人。他卧在那里,一动不动,好象什么也没有觉察到。“你开的枪?”军士低声说。

“是我。”

“对着什么?”

“一匹马。它刚才就立在那边岩石上,离这儿很有点路呢。你瞧,那匹马现在不见了。它掉下了悬崖。”

说话人脸色苍白,但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感情流露。答过了话,他转过脸去,再不往下说了。军士没有听懂。

“听着,德鲁斯,”他沉默了片刻,说道:“别把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我命令你报告。马背上有人吗?”

“有。”

“谁?”

“我父亲。”

军士站起来,说一句:“天呢!”然后走开了。他说道:“我的上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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