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待会就要用膳了,要不就让诺诺在咱院里用了膳再回去好了。”对于诺诺笑笑也很喜欢,一来是当初在东口村的时候诺诺对她们也挺照顾的。二来是都是自家小姐比较贴心的人,也算是。爱屋及乌吧。
“那是,来了自然是要曾了饭再走的。”诺诺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惹得笑笑和曼罗青青又是一阵大笑。
“嗯,那你们俩丫头是有口福了,今天我刚好心情很好,亲自下厨弄几个菜吃。”难怪这几天胃口一直这么差,原来是……那么就亲自做几道自己喜欢的菜,能够让自己多吃些,只有这样,小孩才会长得好。既然自己已经想明白所有的事,那么就真的随遇而安了,而且现在她又有上天赐给她的天使。
回到畅馨园,曼罗青青就吩咐笑笑点了一种香薰,这种香薰闻多了,不仅可以改变孕妇的睡眠质量,改善血液循环。而且对于宝宝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笑笑也不问,只是手脚麻利的取出香熏,放置紫檀鼎里。整个房间香气弥漫,香气不是很浓烈的那种。让人有种回归自然般的感觉。在说说笑笑中热闹的午膳终于结束了。“王妃姐姐,诺诺要回去了,不然大大夫又该说我偷懒了。呵呵……”
曼罗青青也没有多做挽留,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双身子了,而刚刚准备午膳已经让她觉得很累了,所以现在她要好好睡个午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响,“笑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笑笑在外面听到曼罗青青叫自己,有些驻韬。她家小姐真可怜,原本以为凭借着这次怀孕可以得到王爷的宠爱,可是没想到,这侧王妃也……:“小姐……这……”
“笑笑……”曼罗青青有些急了。
“小姐,柳侧妃也怀有身孕了。就在刚刚王大夫给把的脉。”笑笑看着曼罗青青的恍惚,诺诺地叫了声。“小姐……你别这样,都是笑笑不好……”笑笑将一切责任都归结在自己身上。
曼罗青青不耐地摇摇头,这该怪谁,她谁也不能怪。低下头看见因为自责而跪在地上的笑笑,心里也有些自责。敛去一切表情,微微笑了笑。“笑笑,我很好。你这样,叫他人看了去,还以为我容不得柳侧妃……怀孕。那样……”
“是,是笑笑设想不周。”笑笑连忙起身,她不能给她家小姐带去任何不好的声誉。
“笑笑你去柳侧妃那一趟,把那些剩下的香薰送去悠然阁,然后在我的首饰盒里挑些贵重的饰品送去给她。”曼罗青青嫣然一笑,在那笑中曼罗青青敛去了所有的无奈。
初春是个多雨的季节,原本沉睡的万物都随之春风的呼唤,悄然苏醒。而梅园里的生机盎然早已褪下,有只是那空无一物的枝头正孤单的等待来年的繁华景象。素日里曼罗青青本就不喜奢华,皆是素衣淡妆。再加上如今怀有身孕,曼罗青青更是不会去添什么妆浓。呆呆站在梅园那里,轻风碧草,拈花白壁,一江烟水,飘渺梅影。花深人静,帘下笑靥荡开覆檐的青藤。微微醉眠在柔丽的风中,似兰花轻吐心事。
此时她的心境于半年的大相径庭。原本以为自己会永远的心如止水,可是为什么仅仅是半年……不知过了多久,曼罗青青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看着不知何时迎面向她踱步而来的的封腾俊逸。果然是上帝的宠儿,不得不去感叹造物神对他的宠爱,他坚挺的五官,修长的身子。浑身散发着与身俱来的贵气,能让所有人为之沉迷。
“臣妾给王爷请安。”不知为何,曼罗青青在得知柳侧妃也有身孕时,她感觉自己刚与封腾俊逸临近的心,又渐行渐远了。或许她终究是个现代人,终究是不能接受不是唯一的爱情。
经过昨夜的缠绵缱倦封腾俊逸以为他们会像很多情人那般温热,可是这些都没有,甚至还感觉到曼罗青青有着淡淡的疏离。想到此处,封腾俊逸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痛。可是这不都是正按着他的计划发展的吗?想到此处封腾俊逸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王妃,起身吧。”
“谢王爷”在曼罗青青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面前齐嗖嗖的站了四位嫡仙子。
“二姐……”
“青儿……”
“三嫂……”
待看清来人后曼罗青青有一瞬间的恍惚,“萧……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没错,他们分别就是曼罗萧萧,封腾俊潋,花无痕,慕容少白。
“是,二姐萧回来看你了,几月前我听父亲说你和花先生在疫区治病。刚到村口,就看见花先生,所以我就跟着花先生去了趟塞外,还在那里碰到了七王爷和十三少。”
曼罗青青看着越加风采俊逸的萧。宠溺的笑笑。“恩,可曾回去看父母亲过?”
“还没,这不一回来就直奔你这来了。而且我准备三天后跟三王爷他们行……”
他本是笑着说话,话音却忽然顿住,曼罗青青有些不解,抬眼向上看去,却见他面上的笑意不再,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颈项间,声音里也带了一丝紧绷:“二姐,你受伤了?怎么弄的?”
曼罗青青诧异,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不由得大窘,以俯视角度看下去,颈项间,昨夜欢爱留下的红痕,若隐若现。曼罗青青连忙脸色绯红的一把抓紧了衣领,几乎是有了些手忙脚乱的意味了,然后急急的起身背对着他站住开口道:“没什么事,你要跟王爷什么?”
他见了曼罗青青的举动疑惑片刻,却是想岔了,声音越发的紧张焦急起来,甚至隐带怒意:“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是谁伤了你?”
曼罗青青越发的窘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一味的背对着他轻声道:“说了没什么事,你快别问了。”
而依萧的性子又如何肯听,见问不出结果,索性一伸手抓过曼罗青青,吓得她死命挣扎,失声语带警告的叫他:“曼罗青青!”他却根本冲耳不闻,一手牢牢的箍着曼罗青青的腰,一手已经轻轻拨开我颈项间的衣裳去查看那所谓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