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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1)

徐剑风告别了七侠,独自赶往长安。路上徐剑风心想:“曾姑娘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想到这些不由心中怅然,自从下山后他一直是一个人行走江湖,也不觉得孤独,现在没有曾蕊同行,心中反而觉得空落落的。他又跨步走到来时歇息过的凉亭上。回想自己和曾蕊来时在这歇息时的种种情形。心想曾姑娘说话虽然刻薄了些,不过人还是不错的。他正胡思乱想,看到路上走来了一男一女,那个男的大概二十来岁,中等稍胖的身材。“一”字眉,圆溜溜的两只眼睛。身后背着上方下圆的两根铁棍,形似两根筷子。那位姑娘小巧玲珑,看上去温柔文静。二人手牵手走到凉亭上。那姑娘看见有人,忙把手抽了回去。坐下之后,那少年附在姑娘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姑娘说:“没一句正经话。”说时伸手要打那少年,少年抓住她的手说:“敏妹你还真打呀。”被称为敏妹的那姑娘不好意思地向徐剑风看了一眼。徐剑风忙低下头去,倒似乎是自己做了什么非礼之事。这时听那姑娘说道:“徐剑风。”徐剑风刚想答应,却见那姑娘指着凉亭柱子说:“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徐剑风心中感到奇怪,也凑过去观看。却原来木柱上刻了“徐贱疯”三个字,难怪那位姑娘会感到奇怪了。那少年见了,问道:“看什么看,你叫徐贱疯吗?”徐剑风没有理他,心道:“谁在这刻了我的名字,对了,一定是曾姑娘。看来她还没有走远,我到附近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她。”想到这里心中十分高兴,跨步走出凉亭。刚走了两步,就听那姑娘说:“这位大哥,你的剑忘了拿了。”原来徐剑风刚才把剑放到了石凳上,走的时候却忘了拿。徐剑风拿了剑下了凉亭,他听到那姑娘小声说:“人家怪你无礼,不在这歇息了。”少年说:“他不走在这儿干什么?像他这种呆头呆脑,又没眼色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喜欢他。”徐剑风一字一句听得真真切切,回头看了看,见两人并肩而坐,少年搂着那女子,十分亲热。心道:“没有人喜欢我关你什么事?你也是吃饱撑的,多管闲事。”

走了一程,不知不觉到“苏武庙”前。徐剑风不由想起张百寿临死的情形。推开庙门,见里面空无一人,张百寿的尸体也已不在,唯有墙角的血迹尚存。心道:“我和张大哥虽然只见过一次,不过他的英雄气概却令人佩服之至,只是不知道他葬在什么地方,我应该去拜祭拜祭。”徐剑风看了看神像,心道:“里面藏的那张图怎么办?还是交给丐帮比较好。”他走到神像前,刚要伸手取图,忽然听到庙门外有脚步声。他刚要找个地方藏身,那人来的很快,已到了门口,于是徐剑风装成进庙游玩的散客,背着双手踱步。进来的是个穿黑衣服的乞丐。这黑衣乞丐眉插双鬓,目光凝重,再加上一身黑衣服,显得有几分诡异。徐剑风心道:“改天我再来取这张图。”他见黑衣乞丐一直用手捂着前心,脸上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心道:“这人看上去很怪,我还是走吧。”他刚走到门口,忽听身后“扑通”一声响,回头一看,黑衣乞丐倒在了地上。徐剑风忙走到近前,把他扶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了?”黑衣乞丐昏迷了约一炷香工夫,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说道:“小兄弟你还在呀。”徐剑风问:“你受伤了吗?”黑衣乞丐说:“你把我上身衣服脱了,看看那条红线走到什么地方了。”徐剑风听得好生糊涂,但仍依言脱了他上身的衣服。果然见他身上有一条红线,从前胸横贯到背后。徐剑风问道:“这是被什么功夫打伤的。”黑衣乞丐说:“红线的两端相距还有多远?”徐剑风说:“大约三四寸。”黑衣乞丐说:“这么说我还能活半个时辰。”他见徐剑风一脸疑惑的样子,又说道:“红线接到一起的时候就是生命结束之时。”徐剑风问:“这红线还会动吗?”黑衣乞丐说:“我刚被女魔头伤到之时,身上只有一个红点,现在变成了这样,我身上的多处穴道也被这条线封住,已无力再为自己运功疗伤了。”徐剑风说道:“那怎么样才能救你?”黑衣乞丐苦笑道:“伤势发展到这一步,除非帮主在这儿才能起死回生。只可惜……对了,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徐剑风说:“什么办法?”黑衣乞丐说:“你找个东西刺一下红线的端头,看看怎么样。”徐剑风找了找,实在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只好拿着宝剑说道:“我用剑刺一下行吗?”黑衣乞丐说:“好吧。”徐剑风用宝剑刺了一下红线的一头,仔细看了一会儿,只见那红线往回缩了一小段。高兴地说道:“红线往回缩了。”黑衣乞丐说:“看来这个法子可以治这种内伤。”徐剑风说:“那我就用剑这样刺,让它一点一点往回缩。”黑衣乞丐说:“小兄弟你就放心大胆的刺,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又刺了几下,徐剑风觉得宝剑太长,用起来很不方便。于是他把剑从中折断,拿着尺许长的断剑刺那红线,果然觉得顺手了很多。一共刺了大约五六十下,那条红线终于缩成了一个红点。徐剑风每刺一下都加着千万倍的小心,生怕下手不准或刺的太深会伤到对方。黑衣乞丐见徐剑风满头大汗,万分感激的说道:“小兄弟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的伤不要紧了。”徐剑风向那红点刺了两下,那红点并未缩小,而是移动了少许。不由问道:“现在怎么办?”那红点在黑衣乞丐的左胁,他看了看说:“现在把红点划破,里面的瘀血流出来就行了。徐剑风把红点划破,流出了黑红色的血,过了一会儿渐渐地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徐剑风说:“现在可以敷药了吗?”黑衣乞丐说:“可以了。”药敷好之后,血很快止住了。徐剑风从衣服上扯了一块布,缠在自己手上。黑衣乞丐说:“怎么你的手受伤了吗?”徐剑风说:“刚才不小心划了道口子。”由于徐剑风刚才为他治伤用的是一段没有柄的断剑。虽然用着比长剑方便,但却很容易伤到手,并且手上伤口流出的血把衣袖染红了一片。黑衣乞丐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江湖上象你这样的好心人已经不多了。”徐剑风问道:“你是怎能么遇到女魔头的?”黑衣乞丐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在赶往凤凰寨的路上遇到一个头蒙黑布,身穿棉衣的中年女人,我当时感到奇怪,这么热的天气,居然会有人穿棉衣。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于是我继续赶路,谁知我施展轻功跑了十几里的山路之后,隐约觉得身后有人,猛然回头一看,见她还在后面跟着。我不由大为诧异,当时我跑的虽然不算太快,不过一般高手也绝对跟不上的,我问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那女人扯掉头上包的黑布,露出一头红发。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嗜血女魔’,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踪我。女魔头说:‘时辰到了,你的功力不弱,正好让我用来疗伤。’原来她跟着我,是想吸我的血疗伤。”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如果我当时就跑,她又怎么会追得上我,也怪我一时好胜,想和她过几招。大约打了一百多招,我被她点中了一下,我怕再打下去难以脱身,于是虚晃一招,撒腿就跑。她在后面紧追不舍,当时她一心想吸我的血疗伤,所以不肯轻易放弃。我觉得伤处双麻又痒,气血也渐有不畅之势,很难把她甩掉。就在这时听到远处有怪啸之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那声音难听到了极点,使人听了之后就总想捂耳朵。女魔头听了那啸声之后停住了脚步。后来他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我看到远处一个长须长发的怪人飞奔而来,那怪人和女魔头战在了一处。那是一场武林中少见的恶斗,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掌风到处沙石乱飞……”徐剑风心道:“那个怪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和女魔头打成平手。”黑衣乞丐继续说:“那怪人的腿法出神入化,招招出人意料。后来他们两个渐渐远了,我这才到了‘苏武庙’,以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黑衣乞丐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徐剑风说了。黑衣乞丐说:“我记下了,你的宝剑能否借我一用?”徐剑风说:“可以。”心道:“宝剑已经断了,你要它还有什么用?”黑衣乞丐说:“我今晚还有点事要办,明天我们再见,到时连宝剑一并奉还。”徐剑风说好吧,徐剑风把他送到门口,二人拱手作别。

时近黄昏,最后一抹暗淡的阳光洒落在神像前的香案上,墙角的蜘蛛网清哳可见。徐剑风心道:“天色已晚,我就在这歇息一夜,明天再去找曾姑娘。”这时他发现这里的墙上也写有“徐贱疯”三个字,而且写了很多,还画了许多的乌龟。不由笑了,心道:“看来曾姑娘一定到过这了。”他打开装有炊饼的包袱,刚要吃,却听门外传来“喵喵”两声猫叫。心道:“没想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居然还有野猫来给我做伴,看来今天晚上不会觉的闷了。”他开始吃炊饼,谁知刚咬了一嘴,就听外面“咚咚”

两声响。徐剑风不由心中奇怪,走到门外去看,却没有见到什么野猫。他又到庙后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发现。心道:“由它去吧。”他又回到庙内,却见自己刚才放在包袱上的炊饼全都掉到了地上,沾了许多土。心道:“搞什么鬼。”他把炊饼捡起来,剥了皮接着吃。这时窗外又传来“喵喵”的猫叫声,徐剑风心道:“你叫你的,我吃我的。”那叫声却越来越急促,听起来倒像是有人在学猫叫。他放下炊饼又出去找,围着古庙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半个人影。他垂头丧气的走入庙内,再一看可给气坏了,原来那几个炊饼不但掉到了地上,而且全都成了扁的,看样子是被人踩扁的。炊饼是不能吃了,徐剑风在地上铺了些稻草,刚想躺下歇息,却听门外又传来了那“喵喵”的叫声。心中不由十分恼火,急匆匆来到门外,前后找了个遍,仍没有什么发现。他急忙回到庙内,看了看包袱还在那好端端的放着。心道:“看来那个人已经走了,我还是睡觉吧。”他把包袱放到稻草上当枕头,刚躺到稻草上,就猛地坐了起来。他翻了翻稻草,却见里面藏了半块青砖,他刚才就是被这青砖狠狠的硌了一下。徐剑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我该想个法子找到这个人。”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一个主意。他把砖头扔到一边,仍然躺下休息,眼睛却留意着门口和窗户。这时“啪”的一声,一个东西落在他身上,却是一块土坷垃。徐剑风却觉得这土坷垃不是从门外或窗外扔进来的。他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神像上。心道:“看来这人总是在我出去的时候进入庙内,做了手脚之后,藏身在神像后面。所以我在外面怎么也找不到他。这次我也整整他。”徐剑风仍装作到庙外找人,他转到窗外时,却轻轻跳进庙内,向神像后面看去,果然发现神像后面有一个人正探头向前面观看。徐剑风也不说话,悄悄走到近前。那人看了一会儿,没看到徐剑风回到庙里,觉得非常纳闷儿,无意间回头一看,发现有人,被吓得惊吓一声。把徐剑风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剑柄,却摸了个空,他的剑已经被黑衣乞丐拿走了。徐剑风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自己一心要寻找的曾蕊,不由心中一阵狂喜。而曾蕊仍是惊魂未定,用手拍打着胸口说道:“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徐剑风高兴的抓住她的双手说:“曾姑娘,我总算找到你了。”曾蕊嗔怒道:“你不是要守着你师叔和七侠吗,还找我干什么?”徐剑风说:“师叔和七侠他们已经没事了,我当然要来找你了。”曾蕊说:“那当时我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徐侠风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所以我想,等他们伤好之后再来找你。”曾蕊见他说的合情合理,仍强辩道:“总之是你不对,你要向我道歉才行,而且要有诚意。”徐剑风想起以前曾经向她道过一次歉,便说道:“好姑娘,是我不对,我冒犯了姑娘,希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我这没见识的傻小子一般见识。”曾蕊笑道:“又来这一段,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徐剑风说:“我师叔、陈大叔他们受了伤,正需要人照顾,我怎么能弃他们而去呢。如果你有危险,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曾蕊说:“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大侠吗?武功那么差,还总想帮这个,救那个。”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想到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徐剑风总肯舍命相救,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

说话时二人走到神像前面。曾蕊心道:“他只哄了我一句,我就不生气了,只怕他记不住,下次还会惹我生气。”她大口大口的出气,装出怒气难平的样子。徐剑风并未察觉,问道:“这几天你在什么地方?”曾蕊不回答。徐剑风又问:“你怎么不说话?”曾蕊仍不说话,徐剑风更加奇怪,又问:“曾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曾蕊大声说道:“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徐剑风问:“生气,生什么气?谁惹你生气了?”曾蕊说:“是一个乌龟。”徐剑风说:“乌龟?”曾蕊说:“这个乌龟看上去老实,做事说话却是一根筋,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徐剑风不语。曾蕊问:“乌龟怎么不说话了。”徐剑风见她眼望着别处,好像是自言自语,所以又没有说话,曾蕊对徐剑风说:“你怎么不说话了。”徐剑风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曾蕊说:“我没有和你说话,我在和乌龟说话。”

徐剑风说:“我还以为你在自言自语呢。”可把曾蕊气坏了,说道:“你说谁是乌龟。”徐剑风这才察觉失言,忙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曾蕊向前迈了一步刚要再追问,突然“哎呀”一声蹲到了地上。徐剑风问:“你怎么了?”原来曾蕊踩在一块青砖上,身子一歪把脚给崴了。徐剑风扶她坐在稻草上问:“不要紧吧?”曾蕊埋怨道:“不知道哪个可恶的家伙把砖头拿到庙里来,真是没教养。”徐剑风忍不住笑了起来。曾蕊问道:“笑什么?是你干的吧。”徐剑风说:“这块青砖正是你拿进来的。”这青砖正是曾蕊放在稻草里的,徐剑风被硌一下,就随手扔到了一旁,不想曾蕊踩到在上面,又给崴了脚。曾蕊说:“你是故意的,要报仇也不用这样吧。”徐剑风说“怎么会呢?要报仇我也不能肯定你会踩在砖头上。这也算是……”曾蕊说:“自作自受是不是?”徐剑风说:“我可没说。”说完蹲下身去,给她把脚接好。

曾蕊柔声问道:“你饿了吗?要不要吃几块点心。”徐剑风炊饼没有吃成,确实有些饿了。说道:“好吧。”曾蕊说:“我还没买呢,等明天买了,你再吃好了。”把徐剑风也给气乐了,说道:“没买你说它干什么。”徐剑风坐在稻草上歇息,曾蕊从包裹里取出点心递到他面前,徐剑风接了过来,边吃边说:“这几天你到哪去了。”曾蕊说:“我能到哪去,还不是在这一带游玩。从你和他们分开后,我就一路跟着你。”徐剑风说:“原来你一直跟着我。”曾蕊问道:“你救的那个黑衣乞丐是什么人?”徐剑风说:“他没有说,我也就没有问他。”曾蕊说:“我看你在他身上刺来刺去的那是在干什么,还在起谈了好一会儿,都说了些什么?”徐剑风把经过对她讲了一遍。曾蕊十分惊讶地说道:“什么?你为救了他,把宝剑给折断了,手还受了伤,他不但没有谢你,还把你的剑给拿走了。

这个人真是不通情理。他明天还来找你,多半是找你借银子。”徐剑风说:“他的伤好了我就很高兴,谢不谢倒无所谓。至于那把剑反正也不能用了,他用得着就给他好了。”

曾蕊叹了口气说道:“徐大侠正是高风亮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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