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我们不是要带走你爸爸哦。我们只是让他协助我们调查,不会有事的。”叶如走上前,欲作抱小女孩的动作,却被小女孩一把推开。
小女孩说:“我才不信你们!你们是坏人,不然怎么要带走我的爸爸!”小女孩脸上已经泪水流满了稚嫩的面孔,坚决捍卫他父亲,她心里最依偎的就是她的爸爸……
“我们是警察,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叶如扑哧一笑,真心觉得小女孩很可爱。
“阿香,不要闹了。我会回来陪你的,只是你要管好你自己,乖,知不知道?”李福看见女儿,不管犯了什么罪状他也认下了。他不能逃避,给女儿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爸爸。他们要带走你,我不想让他们带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叫阿香的小女孩抱住李福的身体,在她潜意识里就认为这些人是坏人,她爸爸绝对没有任何犯罪……
一众警员面面相觑,难道强行带走李福不成?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指证李福犯罪,还能用对待嫌犯那套方法?
“李福,你好好和你女儿说吧。我们只是让你协助调查。”王令山说,转身出了门口在走廊里望向外面的夜景。上面发来的文件已经涉及机密,但李福完全是不知情所为,这也没办法给他扣上罪犯的帽子。
这是惆怅的一晚,王令山想到自己的儿子,自己一年来,和儿子说过的话不超过五个手指数。亏欠,无奈尽显沧桑的容颜……
“阿香,乖,明天我就给你买糖吃。”“不!我就要你!”“爸爸只是去做一下客,回来就给你带吃的,不骗你!”“我也去,你去哪我也去哪!”“……”
李福抱着阿香出来,满是愧欠地望向王令山。王令山没有说话,挥手命令警员把李福带上车。警车呼啸而过,留下余长的警笛音。做什么决定,只有王令山清楚。三四辆警车向着警局总局回程,带着一对苦难的父女……
王令山即使不想对李福做出扣留的决定,但上面文件必须要他这么做,他必须要完全执行命令。
警局总局,四楼,审讯室内。李福和三四位警员相对而视,这像是审问嫌犯的方法。李福心理很不舒服,看着摆在面前属于自己的电子产品,还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王令山说,“李福,你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是吗?”
“是……是的……”李福大气不敢出一个,怕露了马脚。
“你在网络论坛上发的那组照片,关于一些机密文件。抱歉,不得不对你做一些措施,希望理解。”王令山说。
“那……那我……”李福冷汗已经冒出来了,这个罪状可不会小多少。现在已经是完全害怕完了,他想到自己还有女儿,他不能进去……
“不用紧张,你没有罪。我们只是让技术组删了任何关于照片的信息,这些东西会归还你。”王令山指了指电子产品,又说,“另外,还需要你签订一份保密协议。”把一张文件纸拿出来,只要保证李福不会再乱传这件情出去,那就任何责任都没有了。
“我完全同意。”李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现在已经开始后怕了。他实在不明白一组关于UFO的照片,为什么和一些机密文件有关,这些也不是他敢想象得到的……
叶如在大厅中陪着阿香玩,尽量安慰她不要哭闹。
阿香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或许明天早上,这是你已经问了同样问题,已经十次了。”叶如说。
阿香说:“我爸爸会不会离开我呢?”
“不会的,你爸爸是好人。”叶如说。
阿香问:“那你们为什么要带走我爸爸呢?”
“这……”叶如一时语塞,小女孩的天真直白,很多东西连她也回答不明白。
阿香说:“你们骗我对不对?”
“没有没有,你爸爸在帮我们,这是好事啊!”叶如说。
阿香说:“那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
B市,天色未亮。乌兮在小老板的带领下来到B市客运站,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乌兮买了一张去A市的车票。经此一过,乌兮或许和这个小老板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小老板也知道乌兮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从几天赚了上万块就已经把他甩了一大截。
“今天就此别过吧,等我找到人了,安顿好或许我还会回B市。”乌兮说。
小老板说:“我知道,大兄弟……”眼睁睁看着一个提款机从他面前经过,却没有办法阻止。
乌兮在小老板的目送下,走上车。匆匆一过,是时间的流逝,也是命运的选择。他没有办法改变现在的状况。能不能再回到原来的地方,还是个未知数……
A市,孤儿院。骄阳初出,早晨带着夜的温凉,似沐浴春光,又沉浸在夜的清凉……
太阳从孤儿院东方方向升起来,蒙上迷雾般的屏障,目视如圆盘挂在一方天空中,始终照耀大地上的生机……
蓝海带着孤儿院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继续教学写字,趁还有些许时间,能教会一点是一点。下午蓝海等着孩子们午休就要去找工作了。
他不知道一晚上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相当于隔绝了外面的任何信息的获取,他也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事情。
“大哥哥,听院长说,你要去找工作?”孩子们舍不得蓝海,或许他们不知道,过几天如果蓝海没有找到工作就要离开孤儿院不能再住了。如果蓝海找到工作,那么也会离开孤儿院去工作,再也没有时间陪他们写字了。
这是个两难的抉择,蓝海是没办法的办法……
“对,因为我舍不得你们。”蓝海说。他不是木头,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何况孤儿院有恩于蓝海,他没办法选择独自离开。虽然这些和他没什么关系,也许是一种心里的责任在召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