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帮着顾妈妈收拾好厨房,又陪着顾奶奶和姑爷爷说了一会儿话,等着两位老人要去午睡了才回房间,刚过门的新娘子前三天是不可以回自己家的,这点赵妈妈早就和她说好了。
他们两终于结婚了,这算是新婚的第一天,顾爸爸在和邻居下棋,顾妈妈也在和她的朋友打电话,聊她有儿媳妇的事情,开心得不得了,赵蕾也趁机回了房间。
她其实和顾谨言认识这么久,可是也很少来他家,去苏阳家还多一点,她妈每次都说顾谨言家的东西很贵重,她又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所以很多时候都不让她来顾谨言家玩,所以慢慢的便成了顾谨言去找他们几个玩。
顾谨言的房间她更是从来没有来过,昨天很紧张,今天终于可以好好参观参观他的房间了,他的房间很宽敞明亮,挨着墙的那排书架上摆满了他平时看的课外书籍,他看的书很广泛,什么样的都看,小时候看的那些十万个为什么都还整整齐齐的摆在书架上。
最后在他的抽屉里翻到了他高中时候的录取通知书,那是北大的通知书,可是他却陪着她和林月去了南大,他只是为了守住她想和大家在一起的梦。
也不知道他是去给她妈送什么了,居然去了这么久,在他的房间里翻了半天,终于开始因为那张床头疼了,先是想到昨晚两人的那个什么然后一阵脸红,接着开始后悔,掀开大红色的龙凤被,红色的床单上那抹红色看似不起眼,可还是看的见啊,最后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顾谨言的身上,平时多 沉得住气的一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都控制得住,昨晚怎么就不在控制一下等回南城了。
这些东西都是新的,现在她要是把这些东西拿去洗,顾谨言他妈肯定会问为什么的,到时候更丢人,在她无比郁闷的时候罪魁祸首回来了,看她蹲在床边愁眉不展的模样,在看看她掀开被子的一角,他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他走到床边坐下,故意问:“做什么这么苦恼?”
她翻了翻白眼,最后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你要负责洗干净。”
他点点头,伸手将她扶到床上,问:“会不会有那里不舒服。”他不提这个还好,他一提,赵蕾顿时就想发火,虽然他很体贴,声音很温柔很好听,可是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原谅他昨晚的失控表现,她现在还觉得大腿有些隐隐作痛:“你以后在这样我就一脚踢你下床。”
“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平时他多能控制自己的一个人啊,昨晚居然没有控制住自己,其实昨晚他也算很不错了,至少听见她喊疼的时候他什么都忍下来了。
“你今天早晨为什么不叫醒啊,害我睡到十一点多,丢死人了,”继续抓着他的衣领不满的抱怨,她才过门的第一天,要是引起他爸妈,还有他爷爷奶奶的不满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他们不会介意的,”他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愣愣的看着她,她披着长发不张牙舞爪,就像现在这样乖巧的时候总是让他无比的着迷。
被他盯着看得有些不自然了,脸颊不争气的开始泛红,突然躲开他的火热的目光,现在大白天的呢,万一碰巧什么的多丢人啊。
朝他伸出手:“我的钱,你昨晚说把你的都给我的,”那可算是她的卖身钱啊!
顾谨言哑然失笑,伸手打开床边的抽屉将那一沓红包拿出来全给了她,拿到红包的她开始乐滋滋的数钱了。
顾谨言靠在她身后的枕头上弄着她的头发,问:“蕾蕾,我还有你要不要。”
还有?才结婚第一天就背着她藏私房钱,绝对不能饶恕,恶狠狠的转身,伸手让他交钱,他微笑着说:“我说的是婚前财产。”
赵蕾脑子灵光一闪,顾老板可从不缺钱的,说来也奇怪,他酒吧的生意一直很好,而且他还有别的投资,她温柔一笑,对他用美人计,凑过去讨好的问:“你还有多少婚前财产?”
他不是那种喜欢赚大钱野心勃勃的人,他只是想让日子过得充实一点,然后忙中带着点闲过最平凡的日子:“你觉得呢?”
他酒吧的生意不差,看看他发的年终奖就知道了,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又不乱花钱,还听他提过秦歌在南城的几间铺面都是他租给秦歌的,那几间铺面的位置还在中心街了,位置好得不得了,光是房租一年也挺多的了,她脸色一沉,说:“全上缴,要是被我发现你藏私房钱你就死定了。”
“蕾蕾,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她正在专心数钱了,她只是点头让他说,她听着了,他说:“孩子不是我的。”
她却显得一点都不在乎:“恩,你不用解释了,如果我不相信你,我肯定就不嫁给你了,顾老板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不说了解你全部,至少了解你百分之九十。”
她正数钱数得乐呵了,他突然伸手将她拉了过去,紧紧的困在他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说:“蕾蕾,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我这辈子的目标很明确,我只想要你,有你足矣,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听我解释,不要随便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如果对我不满意,我全部都可以改。”
在他的怀里,依然是她不知道何时熟悉的味道,她微微愣住,或者是被感动:“我什么都不会做,脾气还不好,也不会细心的想要体贴你。”
他的下颚靠着她的头,她的秀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我不找保姆,你什么都不会做也没关系,我会做,不想做不喜欢做的事情都留给我做。”
赵蕾很煞风景的来了句:“顾谨言,你有病是不是,你就这么喜欢虐待你自己是不是。”
他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怎么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