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塞西尔坐在格蕾丝的旁边,对面是今早来抓塞西尔的探员。
格蕾丝吼道:“我没有杀人!”
塞西尔用手按住自己妹妹的手,说道。
塞西尔:“你什么也不要说,都交给我。”
格蕾丝哀然地望了塞西尔一眼,叹了口气,身子无力地堆坐进椅子里。
塞西尔转过头,对着探员问道。
塞西尔:“探员先生,你们有什么证据控告我当事人谋杀?”
探员望了塞西尔一眼,冷冷一笑。
探员:“希尔女士,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我们这边可是证据充分。我们在你妹妹的家里搜出了她盗窃的属于洛克哈特先生的手机,同时在案发现场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有着她指纹的,属于洛克哈特先生的她用来杀死同伙的枪,我们还要监控录像,录下了她和他同伙尼克-安德森在罗宾斯特画廊实施盗窃以及她枪杀她同伙尼克-安德森的整个过程。。。。。。”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尼克-安德森,还要洛克哈特,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格蕾丝急切地吼道。
探员:“是吗?不过早在前天,洛克哈特先生就向警方报案,说一名**偷走了他的手机还要手枪,对此你有印象吗?”
听到探员这么问,格蕾丝一下子愣住了,她瞳孔睁大,好像在回想着什么。
“格蕾丝,格蕾丝!”
塞西尔摇着格蕾丝的手臂,把她从回忆中唤回。
“啊。”
格蕾丝叫了一声。
塞西尔:“你真的。。。。。。真的在前天。。。。。。陪过一个姓洛克哈特的。。。。。。的客人吗?”
说到格蕾丝工作内容的时候,塞西尔有点哽咽。
格蕾丝咬了咬牙。
格蕾丝:“是,前晚我的确接到过一个电话,那个是50多岁的男人,很有钱,他把我叫道他家里,我们。。。。。。我们度过了一个晚上。”
探员:“之后,你在离开的时候偷走了他的手机以及手枪?”
“不!”
格蕾丝大吼着:“我没有偷任何东西,他的确拿来了他的枪,他说他要把枪伸到我那里,这样能使他兴奋,虽然这要求很变态,不过鉴于他愿意付给我整个一晚上的钱,所以我还是答应了,我的确碰了那枪,不过都是他要求的,而且我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拿什么该死的枪。”
探员:“那手机呢?在你家里搜出的手机,你又如何解释?”
格蕾丝:“我回到家之后,的确发现包里有一个手机,不过那不是我偷的,我回到家的时候,它已经在那里了,甚至于,我还是第二天才发现的那个该死的手机。”
“天啊!”
听了格蕾丝的话,塞西尔无力地哀叫着。
探员:“所以,对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自己包里的手机,你没有做出任何应对,没有想联系失主,也没有想把它还回去,它就那样自动地留在了你的包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格蕾丝:“真的是这样!我还以为是那个老男人搞错了呢,或者还以为是我之前客人的手机。”
格蕾丝望了望探员,又转头望了望塞西尔。
格蕾丝:“塞西尔,连你也不相信我的话?”
塞西尔哀叫道:“谁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要合理,特别是在陪审团面前。”
探员:“你说的没错,律师,所以现在你仍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吗?”
塞西尔:“在你把所有证据展现在我们面前之前,我们不会承认任何事,现在,探员先生,我有一个问题,那个你说被杀死的人,尼克-安德森,他跟我当事人有任何关联吗?”
探员:“我们定性这是件犯罪过程中的内讧谋杀。至于死者跟你当事人的关联,我们在他的通讯记录里找到了你当事人的名字,并且也查到了过去的两周里,他跟你当事人的通话记录。”
塞西尔呼了口气,转头望向格蕾丝。
格蕾丝叫道:“我是名**,总会收到那些不愿意付钱又忍不住饥渴的人打来的电话,我会跟他们调侃一番,以便确定他们是否真的愿意购买我的服务,我甚至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什么人!”
听着格蕾丝的话,塞西尔无力地捂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那么这个人,他曾经是你的客人吗?”
说着,探员把一张照片放到格蕾丝的面前。
格蕾丝探出头,望了望,然后身子无力地靠后,呼了口气。
格蕾丝:“是,我好像曾经接过他的一两次单子,也通过几次话,他很小气,做过一次之后就总会打电话来骚扰我。”
塞西尔伸出手,拉过照片仔细地望了望,然后抬起头,望向探员。
塞西尔:“这个人就是。。。。。。”
探员:“没错,这个人就是死者,尼克-安德森。还有这个,是我们在现场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枪杀尼克-安德森的枪支,上面有希尔小姐的指纹。”
说着,探员又把一张照片摆放的格蕾丝和塞西尔的面前。
塞西尔探头望了望,倒吸了一口冷气。
探员:“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希尔小姐,你昨晚1点至2点间,你在哪来?”
格蕾丝一下子愣住了,她睁大了眼睛,嘴唇直发抖。
塞西尔:“格蕾丝,你昨晚1点在2点间在哪里?是在公寓里还是在。。。。。。”
塞西尔哽咽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塞西尔:“还是在接客?”
格蕾丝咽了口吐沫,声音很轻地回答道。
格蕾丝:“是的,我在接客。”
塞西尔呼了口气。
塞西尔:“谢天谢地,你能联系到他吗?或者有他的电话记录吗?”
格蕾丝木讷地摇了摇头。
格蕾丝:“不。”
塞西尔:“不?”
格蕾丝:“是的,我从没见过他,是他找到我那里,带着口罩墨镜,然后开车把我拉到城边,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