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那个令你快乐的事情不复存在,你的快乐也将随之消失。而喜悦不同,它是由内而外的绽放,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你应该是轩严的女儿吧。”赤苍回忆着什么,怪不得有些眼熟。
“你怎么知道?”难道轩舞柔以前见过他?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段记忆?
“你成年礼的那天,我也去了。”赤苍记起来了,这个丫头可是轩严的心肝宝贝,也是猫族下一任族长。
轩舞柔答应着,“噢。”那天的她还处于迷糊状态,可能没注意到赤苍。
轩舞柔突然想到苏中天,便好奇地问:“你和中天是什么关系啊?”
“中天?”见轩舞柔叫得这么亲密,赤苍心里不禁泛了酸水。
“他也是蛇。”轩舞柔没听出赤苍话里的酸味,还以为他问苏中天的身份。
“天儿是黄金蟒,是我的侄子。”一想到轩舞柔口中的中天,赤苍就气得牙痒痒。
“黄金蟒和眼镜王蛇哪个比较好吃呢?”轩舞柔嘴里咕囔着,却没注意到赤苍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黑的。
“你要吃我?”赤苍更加气愤,瞬间来到轩舞柔面前。
和她只有一寸距离,面对面而站。
也许是因为相信温子枫的话,也或者是被吓到脑子短路,轩舞柔并没有下意识往后退,而是直视赤苍。
她看见他眼中跳动的光,忽闪忽闪的,就像木桌上的蜡烛一样,虽然将熄未熄,但仍旧引人。
赤苍承认自己用眼睛魅惑了轩舞柔,这是他特别生气时自动开启的。
可令他惊讶的是,眼前的丫头只有短暂的失神,便恢复清醒。
二人只隔一寸,轩舞柔的呼吸隔着面纱轻吐在赤苍的脸上,很快就将怒火扑灭地一干二净。
甚至还勾起赤苍满满的爱意,赤苍努力忍住自己,不去亲吻这个傲视的丫头。可却压不住心中的悸动,赤苍不自觉地抬手想要抱轩舞柔。
就在这个时候,轩舞柔向后退一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赤苍的手还停在半空。
轩舞柔只是对赤苍身旁突然火热的空气不适,所以就后退了,她并没看见他的手。
“我有些困了。”轩舞柔不回答赤苍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
“跟我来吧。”就在轩舞柔退后的下一刻,赤苍就收回了手。
他不想又吓到自己心爱的人,哪怕只是第一次见面,哪怕她什么都不知道。
赤苍领着轩舞柔穿过里屋的屏风,来到了后院,这里是整齐划一的房间。
“魔尊在哪里?”轩舞柔亲眼看见温子枫走到屏风后,现在应该在这些房间的其中一个里。
赤苍用手指了指正中间的房间:“那儿。”
不等赤苍再说什么,轩舞柔就走了过去。
手刚碰到门上,就感到身体一冷,睫毛上挂满了冰碴子,血液好像都要被冻住了一样,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
眼前的木门好像是个冰门一样,轩舞柔想抽回手,可手却像被粘上去一样丝毫未动。
赤苍赶紧瞬移到这儿,用灵力推开轩舞柔的手,并给她输入自己的灵力。
很快,轩舞柔就恢复正常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听我说完会怎么样?你就那么担心那个家伙?”像是吃了枪子一样,赤苍的话噼里啪啦的脱口而出,正可谓是关心则乱。
这口气中带着斥责,浓浓的怜爱,和一丝不为人知的羡慕。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轩舞柔突然被赤苍训斥,心里有些不舒服,话中带着委屈。
赤苍一听轩舞柔的话,心分分钟就软了。
像是对待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既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好了,你用灵力包裹自己就不会有事。”
轩舞柔只得用灵力包裹住自己:“知道了。”
一推开门,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就算有着灵力的抵御,轩舞柔也打了一个寒颤。
房间里就像是一个冰雪世界,令人心凉。
冰雕的棺材赫然放在房间中央,棺材盖紧紧盖在上面,十分地显眼。
“他在里面?”轩舞柔像是问赤苍,但其实是告诉自己魔尊真的在里面。
“嗯,不能打开。”赤苍紧盯着轩舞柔,他一眼就看出轩舞柔的灵力不一般。
可他也不知道是哪个不一般法,就是和别人不同。
轩舞柔把手放在冰棺上,这里面躺着温子枫。
她感到有点湿湿的,却不知道是什么,便把手拿起来。
“水?!”轩舞柔和赤苍同时惊呼出来,只不过原因不同。
轩舞柔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水,这里明明很冷,有水也会立刻成冰。而赤苍则是惊奇轩舞柔的灵力竟能融化千年玄冰。
赤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将轩舞柔推出房间,自己也赶快出了房间并关上房门。
“你以后还是别进去了。”赤苍对轩舞柔语重心长的交代着,他猜她可能是罕见的火系灵力。
灵力也有系别之分,水系,冰系,火系。
水系的人最为普通,遍地都是,就像大白菜一抓一大把。冰系的人万中无一,而火系更是少之又少,只存在于远古时期。
温子枫和赤苍都是冰系的,他们不仅仅是朋友,还是千载难逢的冰系灵力。
赤苍万万没想到轩舞柔竟然是火系的,可他更不可能想到她的灵力没有系别之分。
轩舞柔随意地答应着,其实根本没往心里去。
赤苍告诉她温子枫旁边的房间是她的,之后他就被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叫走了。
留下轩舞柔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对着床一脸无聊,半柱香的功夫,刚才那个叫走赤苍的漂亮女人端着什么东西推开了门。
这个女人应该类似于现代的助手,是赤苍的女助手。
她手上端着饭菜,是熟的。
为什么是熟的?因为这是赤苍特意吩咐的。
为什么不是熟的?因为蛇不吃熟肉。
菱儿第一次下厨做熟的饭菜,轩舞柔就有幸的品尝了。
轩舞柔觉得味道还可以,毕竟熟的比生的要好得多,她虽然俩世都被宠爱,却也深知食物的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