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今日身体状况好转便上来看看,TNN,没把俺鼻子气歪——有那么个同志,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满世界给俺造着谣。俺这人脾气大、心眼小,有恩不见得回报,有仇却决不能放过。本着有事说事、没事造谣的一贯宗旨,正在郁闷,继续造谣。注:此为菜刀自叙“好玩,真好玩,笑死我了星星你这招真是绝了”朵朵一边拍着小手一边兴奋得直夸星星,那眼线还不舍地盯着那一人一猪消失的方向:“咦,星星你是怎么啦?今天可是什么仇都报了,你怎么还一脸的闷闷不乐?”朵朵不解地看着皱着眉,紧绷着小脸沉思的星星问道。“唉,朵朵你有所不知,我家刀哥前天被我使计困在池塘里吹了一天的北风,后来两天没见到他人影,该是病得不轻,今天来时那脸还是红红的,我想他该是没完全痊愈就急着来找我报仇,现在这样倒立行走那么远的一段路,又被那活宝猪猪一直追赶,体力透支再加上大病未愈,我怕他会出事”
“那怎么办好,要不咱们追上去看看?”朵朵一听也急了,直往菜刀家方向跑去,却没跑几步就被星星拉住:“你急什么?我们去也没用啊,万一真有事也是干瞪眼,帮不上什么忙的。”“那你说怎么办?”“这样吧,你现在去村东找老菜菜,我去隔壁喊上红楼大哥,咱们在菜刀家汇合。”朵朵一听星星这样说不由直纳闷:“那老菜菜是出了名的庸医,只会拨弄着把药材当白菜种,那红楼更是不能叫啊,他是兽医,叫上他干吗?”星星却不多去理会朵朵,边走边说“管他是什么医,你有听过他们医死了谁没?大不了就是让菜刀吃点苦头而已,哇哈哈”说完就转过屋角不见了。朵朵心下明白,这星星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竟是两回事,主啊,请你保佑那可怜的菜刀吧,阿门“怎么搞的,蓝子你还不快把这头猪牵出去,影响我看症”老菜菜一进菜刀的里屋就不停地大叫,那架式真把自己当成是救世神医,再生华陀了。“啊,怎么老菜菜也在啊?你来干吗?你这家伙出了名小病医成大病,大病治成绝症的,前天才把帆菜的红眼病治成了斗鸡眼,这不闭门思过,发奋深研医书以图早日摆脱那庸医恶名,又跑出来害人啊?”刚进门的兽医红楼一见老菜菜就象是孔雀见到火鸡,早摆开了一副随时战斗的架式严阵以待,嘴里还不忘对老菜菜进行相应的评头品足,逞足了口舌之快。那老菜菜却象早已对红楼这套见怪不怪了,瞄都不瞄他一眼,自顾得装模作样地不停搬弄菜刀,翻眼皮看舌头后竟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一手把脉一手不停摸着下巴那寥寥无几的胡须“嗯,是血气上冲昏了过去,只要把脑里的血排出来就好了。”老菜菜一边摇头晃脑一边不忘自鸣得意:“这种小病怎能难得倒我神医烟菜?”言罢从医箱注:这家伙行医行得门可罗雀,为了帮补生计只好兼职种菜,那医箱说白了就是一个菜篮子。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注:一个庸医哪会买得起专业的手术刀呢?说白了就是一把割草的镰刀。就欲在菜刀头上开洞放血。“老头子,你干吗?还不快住手。”刚把猪牵入猪栏的蓝子及时赶到,见状不由大惊失声,一个箭步上前死死地抱住老菜菜,就象落水的人儿抱住浮木一般的死紧死紧“你不要命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啊?平时小打小闹的我也不去说你,这下竟要在头上动刀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是要抵命的啊,那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啊?你这死脑袋就那么不开窍?”言罢给了老菜菜几记响头。
“对哦,这刀子太大,一会放血过多可不是闹着玩的,得换种工具。”被蓝子敲了几记,老菜菜从兴奋中回过神来,不由暗骂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蓝子你快回家去把你的裁衣工具拿来,快去。记得要带多几枚绣花针啊!”老菜菜心里那个喜啊,一边把蓝子往门外推一边对自己的急中生智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这家伙在干吗?快住手,你是兽医,现在是医人,你在这折腾个啥劲?”送走了蓝子,老菜菜一回身看见红楼正在搬弄菜刀,不由心里一阵大怒,上前劈胸揪住红楼一阵数落。红楼甩都不甩老菜菜,挥手擦去被喷得满脸的口水:“你懂个P?这血冲上脑还要动刀子?我也没空怪你那被0下IQ左右了30年的脑袋瓜子,只是人笨就少说几句,滚一边去多看多想,别没事打肿了脸充胖子,看好了,看我红楼怎么个妙手回春!”
只见红楼言罢扶起菜刀让他坐直,腾出一手来往他脸上左右开弓辟辟啪啪连抽10几个耳光,那边老菜菜一看这手法对头哦,怎能让红楼占了头功?赶紧上前对着菜刀的脑壳出尽力死敲。“老菜菜,你好生不厚道,我想出来的点子,你却跑来插一脚,想抢我头功?”红楼一看那老菜菜的架式不由大怒,一手推开他,死死地抱住菜刀,生怕那快到手的诊金被老菜菜分薄了。老菜菜被红楼说中心事竟然脸都不红一下,直着脖子大叫到:“谁说是你想到的?明明就是我诊出了他的症状,我怎会不知道该怎么治?你跑上来插一脚想抢我诊金还敢恶人先告状?”说完也不客气,伸手就把菜刀往红楼身外拉,只见两人你来我往的象小孩争玩具一样把个菜刀拉来夺去。那老菜菜力气比红楼小,眼看争下去会吃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一松手那红楼和菜刀就一起跌倒在炕上,老菜菜趁红楼被菜刀压痛之机奋力把菜刀往自己方向一拖。
只听咚咙一声,那老菜菜用力过猛止不住势头望后就倒,可怜的菜刀只好面朝下硬生生地跌到地上。“血,血,不好啊,他流了好多血。”一边看热闹的朵朵惊叫出声,大家三手六脚地好不容易才把菜刀扶到炕上,只见那菜刀的额头血喷如浆,不由把几人吓了个目瞪口呆,还好星星镇定,一手拉过炕头的被子一角,死死地压住菜刀的额头。此时菜刀已悠悠醒转,一边的老菜菜看见蓝子已步入大门,心里害怕菜刀醒来会误事,一手拿起木枕头狠狠地往菜刀头上一拍又把他送回了昏迷状态:“蓝子,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快帮他缝针,顺便给他在伤口上绣朵花,就算要留也得留下个美丽的伤痕”老菜菜突发性地好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