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厚略微思索一会儿,踱步到自己的车前,眯起眼,看向前方“我决定生产酒!”,这话惊得时尚拿烟的手停在空中“你?说什么?我没能听得明白?”
“我准备在生产链中增加酒的生产!”许望厚重重强调。
“开什么玩笑?酒的生产不在你的经营范围,也就是说和你企业不属一条生产链!”
“我不会扩大经营吗?”
“报批呢?能通过吗?”
“我的大科长!已经全部做妥了!”许望厚讲完这话哈哈大笑。
时尚没有笑,看着许望厚得意的神情,感叹:“许总真是神通广大呀!”
“都是朋友相帮的结果,患难见真情吗!”
这时,时尚听明白了,许望厚今天肯定也有事让他做,想到这他问:“不知今天许总有什么事要我这位朋友去做?”
“哈、哈!时科长爽快!其实事不大,你也知道我不是专业产酒厂家,刚开始投产,技术上还在摸索阶段,你们在做检查时,不到的地方,多担待,多指教!”许望厚拱手。
“原来是这呀!没得说了,你我兄弟到这份上,这个交待是多余的!”时尚长舒口气,总不是让他为难的事。
“我自然相信科长,只是怕你公务太繁忙,忘了这小事,小心不为错,为了表明感谢,今晚我做东请吃饭如何?”许望厚很虔诚。
“不了,我还有点小事,改天。”时尚应着,两人各自开着自己车子离去,许望厚明白时尚是何小事,心里虽然为霓影鸣过许多不平,但也只能叹息,多好的女人!偏遇到这样利欲熏心、违情背义的男人,为了讨好情妇,光天化日能扯出厚颜无耻的谎言!
小同因为时尚有车,很是欢喜,“以后我俩就可以开上它在太阳下逛街!”,主动亲了一下时尚的脸。
时尚来了激情,一下把她抱进车内亲热,好在夜幕下,无人观看。
虽然这份感情于两人来说,目的不纯,去向不明,但是,小同因为它冲淡了失去博奕的痛苦,时尚因为它减轻了官场沉浮的压力,倒也排遣两人很多寂寞,双方在一起时,还算彼此善待,而有了忘却一切的感官快乐!
人们活着的态度决定他在这凡尘人世的位置,小同是在为了忧伤的灵魂寻找出口,时尚是在为恐慌的仕途寻觅挡风的大树。
“有没有听你父亲谈及我单位的事情?”时尚试探地问。
“你也在想那局长之位?”小同斜眼瞧时尚。
“谁不想呀?”时尚耸耸肩。
“你是为了我爸才如此讨好我的吧?”小同冷笑。
“混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时尚举起一只手。
“算了,我也不想问原因,不过倒是有一个对你有用的消息!”小同停顿,打量时尚。
“什么?怎么不说了?”时尚急问。
“我在观察你是否是我爸所说的年轻干部?”
“怎么说?”
“老头子近来一直在提倡干部运用年轻化,说这是中央精神,你也还算年轻,这消息于你有益。”小同轻描淡写。
“我当什么消息呢?是我早就知道的精神!”时尚有些失望。
“亏你还是共党干部,还不如我这教书的,你想呀!中央精神已经把提拔干部介定范围了,你总要先入围,才能当选吧?再说八零后年轻干部范围很小,你的希望是不是很大?”小同的话听得时尚眼睛放光,神采奕奕。
“言之有理!亲爱的!高明!”他对小同竖大拇指。
“今晚回去,再帮你探探老头口风?”这话时尚听得更加振奋“有你的支持,我会加倍努力进步,使我俩的未来更加幸福!”
“什么未来呀?”小同只是苦笑。
“真的!我保证以后好好待你!”时尚举起另一只手。
“你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小同依旧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