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她‘时涛在你屋喝的什么酒?醉了才要和你发生关系吗’,她一听,觉着我是在为她引诱时涛这一事件开脱,立即承认,说喝了一点二锅头,易醉,时涛就起了睡她的心!不是她引诱,我心里暗喜,她认了那晚喝过酒,我又说明日期,她说的日期就是时涛死的前天晚上,我不急把死因归纳,再问你的另一个问题,就是为何有钱还做工人的事,你知她怎么说?”
“怎么说?”楚原急问。
“她说她是花锦衣的女人,钱是花锦衣的,她也只是个名义,我觉得她这样说不过去,问他‘有钱花就行,做工人也挣不到几个又受罪?不要对我们谎言’,做不做工人对她的罪名不影响,我们只是想看她的态度,她才说,是有人指使她监视许总,她是做那人的眼线!”
“啊!还有这事!”楚原惊。
“是呀,我问‘许总只是个商人,谁要监视他做什么’她说,那人觉得许总知道那人的情况太多,不放心!”
“那人是谁?”楚原问。
“她说她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花锦衣知道。”所长叹道。
“从今天的审问你能得出什么结论?”楚原问。
“时涛是在红花酒楼被害,死因也是中毒,和这起杀人案情形相同,但下毒的人不是这女的!她仅是一个工具,就像她让时涛得病一样,只是被人利用而已!”所长正色道。
“何以见得?”
“如果酒中毒药是她下的,她不会这么轻易就交代时涛那天渴过酒这件事!她现在极力想摆脱勾引时涛得病的这个事实,所以会主动把时涛喝酒承认了,谁都知道杀人和勾引人得病哪个罪重,她不会用重罪去掩饰轻罪!”
“是这个理,只能从花锦衣嘴里要事实了!”楚原叹道。
“那死胖子又狡猾又顽固!”所长骂道。
“找到关键证据就不怕他不承认!”楚原咬牙,“陈老爹侄儿那案,毒药谁放的?他认没?”
“他承认了!可这和时涛那案不一回事,有时间和现场证据,摆明死者喝酒地点,胃里取物化验,证据确凿,时涛的案子,没有一点事实证据证明是受害而死!就算那女的认了喝酒,也不能证明他是因喝酒而死呀!而且还有他的遗书!一切都只是我们怀疑!”所长讲这些时很为难。
“会有证据的!”楚原恨恨的,“好了,我今天先不打扰你了!再努力!”楚原说完,电话时尚,他怕时尚来这里,谈时涛的案,情绪控制不住,就支开他,让他去市场看树苗。
楚原决定约上时尚一起去看许望厚,他一路上脑中就一个词‘证据’,事实似乎越来越清楚,时涛是他杀,可是确找不到一点能让花锦衣服法的证据!偷尸案也没有一点线索,他陷入思索,到了许望厚办公室。
时尚已在,“有结果没?”,见到楚原,他就迫不急待地问。
“有进展。”楚原端起床上茶杯喝起。
“怎么就知道那是你的茶?”许望厚笑问。
“泡好茶等要来的客人,中国人的习惯!”楚原说着坐下。
“那女人讲些什么?”时尚也坐过来。
“那女人讲这事和许总有关!”楚原斜睨许望厚。
许望厚惊诧地停下手里正摆弄地酒,“斜乎!她就是一个工人,除了工作,别的什么都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