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还需人照顾吗?自己能吃能喝,还有护士,博教授!”时菲对他们扮个鬼脸,“你们可回来了,发生大事了!”她神秘地样子。
“啥事?”霓影急问。
“我大哥不是自杀!”时菲把拳头打在床上,“我哥和他这几天都在忙这事!”
她们知道时菲说的他是指楚原,“怎么个说的?”梨花和霓影一起急问。
“详细的事情,你等他回来再问,我只告诉你们,那花锦衣和他的婊子这次死定了!”时菲一字一句咬牙道。
“我想起来了,那天岳铁军在小同坟地,说那夜总会是花锦衣的婊子开的,楚原肯定记在心里了,只是看你太悲伤,那天没和我们多说,后就自己去找原因!”霓影分析道。
“还是二嫂聪明!我好像也听他和二哥说起这事!”时菲对霓影竖大拇指。
“我不需要你夸!德行!没我们寂寞吧?他们俩可没时间天天陪你!”霓影白眼时菲。
“你不也没多陪我吗,就大嫂对我好!”时菲说着把头靠在梨花肩上。
“知道就好!”霓影戳时菲头,笑道,“真想快点知道楚原和时尚办案情况!”
“他们能办什么案,不过是找公安而已!”时菲道。
这时的楚原和时尚,也正如时菲所讲,在拘留所,那天梨花和霓影送岳铁军骨灰回岳家庄,他就直接来拘留所,把岳铁军所讲情况和夜总会爆炸原因一并讲给公安局。
一次两大案,警察待老书记像供神,“老书记退休后做了柯南!”一个民警打趣,“你为我们公安系统做的贡献越来越大呀!”所长也逗乐,“先是梨花镇,这又跑到市里帮刑侦,专业警察也抵不过你的业绩!”
“浑小子们别净扯没用的!谈正事!那花锦衣的女人招了没?”楚原心急问。
“暂时没有,但她承认了那夜总会是她开的!”所长答。
“她那么有钱,还去做工人干吗?”楚原问。
“这是个疑问!我怎么没想到问,要不说老书记你有柯南天分!”所长惊喜,“马上提审!”他对旁边警察。
“老书记你在这等我!我审过来回答你!”所长临出门时对楚原笑道。
“等一下!我再交代几个问题!免得你们又漏了!”楚原叫住所长。“老书记教导,我洗耳恭听!”所长身子倾到楚原近前。
“问她那病是怎么传给时涛的?、、、、、、”楚原这话一出,还没说完,所长笑出了声。
“哈哈!老书记,怎么传的还用问吗?”
“严肃点!就说时涛在她屋里渴过酒才回家丧命的,敲一下她!”楚原低声。
“你怎么知道他在她房间里喝过酒?没听说,不是说睡觉染病吗?”所长不解,“老书记,不是案件事实,我们是不能乱说的!否则违法!”所长面有为难。
“本来就喝过酒,我不是才了解的事实吗?时涛老婆说的,和现在死的这位情况一样!”虽然楚原不确定时涛那晚是在哪里渴酒,他急中生智,也不向所长讲明,想来个声东击西!旁敲一下!
“这还是个重要情况!行!”
“唉!你就这样问,‘时涛那天在你屋里渴的什么酒’即可,不能说多,先不要把喝酒和死亡联系一块,看她是否承认喝过酒,如果她认了渴酒,就说明是渴酒死亡的?明白我的意思吗?”楚原不放心地叮嘱。
“姜还是老的辣呀!我明白了,老书记,你太厉害了!”所长伸伸舌头,去后院提审。
楚原喝着茶,看着报纸,等一个小时左右,提审的几个兴冲冲跑来,“老书记,你好似当年诸葛亮,又像现代福尔摩斯!”所长进来就乐。
“我揣想成功了!”楚原也兴奋,站起,把报纸扔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