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怪他!知道改过也是好的!总比一直迷下去强呀!”梨花低声祈求着。
楚原沉默了,“看他站起来做什么?”霓影提醒二位。
只见岳铁军从手提包中拿出很多吃食摆上,还专门买了碗筷来盛装,又拿出一大捆纸币,燃起,后双手合十字,闭目默念什么,他们听不清。
“他还真有心,准备好齐全!”霓影叹。
“是呀!他对亲人都好!”梨花。
“她们不是他的亲人!他不过想用这种方式求心安而已!”楚原恨恨地。
“他在说什么?”霓影。
“可能是为小同祝福吧!”梨花。
“我们过去吧!”楚原这句话把梨花惊到,“你要做什么?”她急问。
“劝他自首!为他减轻罪名!唉!”楚原长叹。
岳铁军仍在闭目念着,没发现三个人已站在身后,“你这样就心安了吗?”,楚原突然的一嗓子,使他惊魂,他毕竟是历经过大风浪的人,又很快让自己镇静下来。
他缓慢转过身,看着楚原,“我并不想惊动你!是你自己来找不痛快!不错,我知道,她们是你的亲人,也没打算和你争,只是来表达心情而已!你何苦要来搅绕?自找不愉快呢?多么聪明的人,也犯这愚蠢至极的错误!可见人都是有缺陷的!”岳铁军蔑视地冷笑,很平静的表情。
“亲人是双面概念,得双方心目中都认可。”
“我不求他们认可,但血缘关系事实不需要的!”
“你这叫无耻,如果是正当还可,可你现在是在逃犯,抓你归案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楚原并未被激怒,也平常人一样。
“你可真是共产党的好干部!我没想逃,也不用你们抓!不过你想要为此立功,我也成全!但在我束手就擒之前,梨花要告诉我铁牛状况!害小同的夜总会名称!”岳铁军看着梨花问。
“我正要明天去医院看你,医生电话说你逃了,铁牛很好,他说了夜总会名叫‘大上海’,在四一路!”梨花怕岳铁军闹乱子,忙说。
“好了,梨花妹子,军哥谢你!楚原,那个夜总会我非常熟习,因为那真正的老板是花锦衣的婊子,也就是让时涛染病的那主,意外的收获吧,蠢猪!”这话真惊到楚原,他竟不自觉“啊!”了一声。
就在她们一愣神的功夫,岳铁军撂开长腿,飞一般地跑掉,霓影正要追,被楚原拉住,“不做无用功,追不上的!他跑不出这个市!”
“那也得跟着呀!”梨花急哭道。
于是,楚原三人跟着岳铁军后面跑起,岳铁军叫了一辆路边面的车,楚原立即记下那车号,霓影也拦下一辆,三人坐上,“跟上前面那车!”楚原对面的司机。
一路心急地跑,却看见车拐进四一路,“莫非他要去夜总会?”楚原道。
“像是!”霓影。
“不好!他是要去寻仇的!”梨花急得要哭。
“你怎么知道?”楚原问。
“他上次和我谈小同的死因,我感觉到的!”梨花哭道。
“不要担心,现在公安和工商应该都在现场!!”楚原安慰梨花。
接到楚原电话后,公安和工商联合行动,正在查封‘大上海’,铁牛的朋友,那位名义上老板,哭丧着脸,“我们合法经营,凭什么封呀?”他围绕查封的人转着圈嚷,没人理采他,“所有人员都集合!”
“上哪?”那男的哭音问。
“去医院体检!”有警察们吆喝着夜总结会人员,有工商在贴封条,正是晚上营业刚开始时间,有顾客吵着退款,有顾客慌忙外跑,加上内部员工混杂,现场混乱不堪,就在这时,岳铁军赶到,没人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