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奕忙摇头,“我从未认为你会伤害别人,在你做出伤人的举动时,早是将自己伤得更深,霓虹也理解到,她其实很想来看你!”
“那就让她来吧!我曾经的同窗好友,永远的情敌!”小同一字一句,像用尽全力地讲。
博奕心情烦乱地低头静默,小同也很疲倦地闭上眼睛。
霓虹陪姐姐约上时菲去看梨花,霓影知晓,时尚的事情对霓家的打击是致命的,暂不说老头老太,眼下时菲状况也令她担忧,这个家还要她来撑,她强忍下心头之痛,趁着看梨花时安抚时菲。
时菲并不想再见梨花,她恨毒了这女人!
如果不是梨花,她的大哥不会和岳铁军结仇,如果不是梨花,铁牛不会陷害她的二哥连带她,但她现在不愿违背霓影的意思,毕竟二哥是自己听信铁牛的话,把他和小同连在一起的,坑虽是铁牛挖的,事是自己做的。
现在时家和二哥全靠霓家来担当,她还是如约来到精神病院,小莲扑到霓影怀里,“婶婶,我可想你和小弟!”,霓影捧起她的小脸,“我也想你!”。
小莲瘦瘦的小脸上,唯有一双大眼睛还精神闪亮,“在医院吃不好,你妈妈有霓虹阿姨和医院的叔叔们照顾,会很平安,你今天和婶婶回家去住,陪小弟弟?”霓影擦着小莲的泪水,心疼地说。
梨花的精神依旧迷糊,医生只允许她们 隔窗探望,不让梨花见着,说是患者需要安静,不易再受刺激,“你每天也只是在窗边看妈妈?”霓影问小莲,小莲点头,“那以后你再想见妈妈,由婶婶陪你,行不?”,小莲又点头。
霓影问了一些梨花的近况和治疗需要的时间和经费,医生的回答皆不明确,霓虹说:“姐,这是医疗科学,你问的都是外行话。”
时菲半拧着嘴很不屑地说:“我说二嫂,她是自作孽,我俩个哥都毁在她手里,家里哪有闲钱扔在她身上,你别自找麻烦,随她的命!”
“不许这样对我妈!你是坏人!”小莲听这话,大哭,用头去撞时菲,被霓影抱住。
“你怎么能这样讲话?恶事是岳氏兄弟做的,和梨花一点关系没有,她也是受害者!”霓影生气地说。
“但都是因她而起,否则怎么会认识岳家兄弟!”
“世间的因果是由一个人决定的吗?楚书记不也是岳氏兄弟谋害的对象吗?他可曾怨谁恨谁?换个思维想想,你大哥如果足够理智不在赴宴时喝那么多酒,何致于被人祸害?被人祸害后要是足够冷静坚强,又何致于自杀?你二歌遭遇就更不用说了,你更明白,铁牛在法庭上的话虽是辩解,却也是实情,他虽设了局,可没有权利强迫你二哥去做,如果你二哥自己不做,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又怎么会受到法律的处罚?法律是公正的!而这个女人,她早早地没了丈夫,甚至没了爱情和认知,她又怨谁?还有小莲,她早早没了父亲,早早地失去双亲和疼爱,她又去恨谁?她们才是可怜无辜的,从头至终,她们都是被迫接受命运交给她们的一切,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呀!你恨她什么?就因为她嫁给了你大哥?追求幸福是人的权利,何错之有?因为岳铁军爱她?可她有选择爱的权利!你再想想!如果没有这母女,事情能有今天大白于众人吗?你会知道你大哥二哥受害的真正原因吗?你会知道你一直被人利用吗?你该谢谢这母女才是!连小同都知道错了,你还不认错?!”霓影几乎怒是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