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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寺中的秘密(3)

这话出口,我们都很诧异。吴宏也咬紧嘴唇,盯住沈逸之不放,大家都等着他给出解释。

孰料他手一伸,对一脸茫然的老僧说:“老哥,你手中方巾给我用一下。如果我所料不错,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不一样的方巾

老僧听了,疑惑地将手中的方巾递给沈逸之。他拿过方巾后,拿在手中看了看,抬头对吴宏说:“小吴,去院子中弄点水。”

吴宏听了之后脸上突然变了神色,露出一丝羞愧来。不过他并没有言语,只是转身出去,很快就端着一碗水走进来。

沈逸之将碗中的水一点点洒在方巾上,慢慢便显出了痕迹。我看了仍然不知所措,这方巾见水出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现在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吴宏的样子似乎另有玄机,我便也凑过头去看。一旁的老僧也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其实老僧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只见他虚晃着头,眼角只稍稍瞟了一下,显见并不关心。

不料我一看之下,眼睛立刻就直了。方巾上同样显示出了条纹,不过居然和之前我们从昏迷和尚手中拿到的痕迹不一样!这张好像不是地图,因为我看见好像还有几个数字。

我这角度看不真切,具体有什么估计要问脸几乎贴了上去的吴宏了。他自打打水回来脸色就一直不好,看到方巾浸湿后立刻上前端详起来,现在连我都能看出他脸色难看,只看了一眼就撤身回来,慢慢站了起来。只有老僧不知所谓地坐在床上,等着沈逸之说出个究竟。

沈逸之等手中方巾上的图案完全显示完毕了,才慢慢地开口:“果然让我猜中了。”

吴宏不等沈逸之把目光投向他,就轻声说:“这事怨我,大意了。”

“这方巾只是外形上与你们拾到的一样,其实上面另有秘密,”沈逸之解释说,同时对着吴宏笑笑,安慰道,“这事也不能怪你。当时情况比较紧急,你能想到有两块方巾也是常理。况且情况就好像你预测的一样,就更显得理所当然。当时你听说这方巾是日本人的,注意力只在背后的线索上,所以忽略了其他。我一路上听你说完,也能感同身受,当时疑点太多了,百密一疏很正常。不要往心里去,我们这工作不就是从失误中学习进步嘛!”

吴宏听了脸上并没有多少缓解,他自言自语地说:“唉,当时要是多想想……也不会让她跑了!工作失误,工作失误!”

一旁的老僧听得一头雾水,约略也能明白这方巾和之前的不同,不过两人的对话让他如坠云雾,着急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沈逸之背着手,冲吴宏眨眨眼,说:“你跟老哥解释一下吧?”

吴宏苦笑一下,才说:“老师傅,是这样的,方巾是有两块没错,而且两块方巾外形、显现方法都一样,但上面隐形的图案却不同。因为当时你给我们看的方巾没有见水,大家都没有看出真假,只以为有两块一模一样的方巾,一块被我们阴差阳错得到,另一块赵二狗给你了。其实上面有地图的方巾始终只有一块,就是我们捡到的这个。”

老僧一听一把夺过沈逸之手中的方巾,凑在眼前细细地看了几眼,抬头大声说道:“这……那二狗给我的地图哪里去了!”

吴宏看他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索性把兜里的方巾拿出来,沾了水递给老僧,说:“这不是在这里吗?这才是二狗给你的那块!”

老僧拿了两块方巾,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明白过来,他手一垂,颓然地坐在床上说:“那……这女人到我房里翻箱倒柜找的到底是哪块啊?”

沈逸之这时说话了,他指着刚刚显示出数字的方巾说:“当然是这块。原因很简单,这块方巾是她的!”

老僧闻言大惊,哆嗦着说:“什么?是她的?到底哪块是她的?”

沈逸之呵呵一笑,说:“刚才你从袖中拿出来的那块方巾是她的。小吴手里这块就是你从二狗那里得到的,现在还不知道那女人用什么办法把你的方巾传递了出去,我认为小吴他们路上碰到的和尚应该就是她的同伙,接到地图后匆忙赶来协助这女人的。”

我在旁边听了也有点糊涂,不过吴宏似乎清楚得很,他看看还皱着眉头的老僧,接着沈逸之的话头说:“我插一句。当时我猜测有两块方巾时,估计已经被她偷听到了,因为生怕露出破绽被我发现,很可能这女子反身去了你房间,把自己手中的方巾塞进你桌子下的暗格中。因为两块方巾外形一样,所以一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正是因为这样,我们都被蒙骗了,想当然地以为有两块一样的方巾。其实当时暗格中的方巾是女子本来放在身上的,你的那块早就被转移出寺,阴差阳错被我们捡到了。”

“不料她万万没有想到,你从此竟把她的方巾随身携带,寸步不离。因为不知道方巾的去向,估计去你房中又不敢久留,所以一直都没有找到。直到你说的两天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促使这女人急切地要离开寺庙,临行时她才不顾一切地搜寻自己的方巾,不惜将你房中翻腾得一塌糊涂。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你下意识的行为无意中为我们保留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吴宏摊摊手,对着老僧道,“大概情形就是这样了,老沈,我说得应该没错吧?”

沈逸之点点头,侧脸看了看吴宏说:“没错。我的推测也是这样。老哥,现在明白了?”

老僧脸色释然地点点头。我也听明白了,心里对方巾的问号同时也变得越来越大,这块神秘的方巾上到底标示着什么信息呢?

秘密核心

吴宏刚才已经看过方巾,便不像我这样急躁,老僧却不然,听懂方巾的情况之后突然又站起身来,探过头问沈逸之:“那这方巾上是什么东西,也是地图?”

沈逸之又洒了些水上去,让方巾上的图形显示出来,往我们大家中央展开来,说:“这个我就说不好了,不过既然那女人久在寺庙中不肯离去,估计一定是这方巾上标示的重要线索就指向这里。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还得请老哥你多帮我们参悟咯!”

我也赶紧凑过去细看,只见上面也有些细小的纹路,但却不像地图了,其中比较显眼的是有三个我们见过的方巾上标示的带叉的小圆圈,旁边还有“5、9、6”三个数字,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天书一样的东西让小室里顿时蒙上一层诡秘的气息,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开口。老僧从沈逸之手中接过方巾,苦苦地思索着,过了好久才疲惫地抬起头说:“唉,老朽才智愚钝,实在参不透其中的奥妙啊!”

沈逸之也不着急,只是对吴宏挥挥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外,然后指指方巾。

吴宏会意,从老僧手中取过方巾,回身走出房间,看样子是去找一直等候在门外的钱竞成了。

不一会儿,他就走了回来,把方巾递给沈逸之,摇摇头说:“他只看了几眼,就说这不是地图,倒像个地势图。不过也说不上是什么地方,那些数字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也难怪,那女人也是精明十足的角色,到最后都没有弄明白,钱竞成恐怕也是帮不上忙啊!”

沈逸之让老僧找来纸笔,照着方巾上的痕迹描了几份,给了吴宏一份,然后把纸张叠好放在身上,摇摇手说:“算了,大家都慢慢想吧,既然跟这寺庙有关系,范围就小得多了。别看这女人着急出去,对我们来说却不见得是坏事,毕竟是在我们的土地上,他们人少势微,不敢有大动作。这就给了我们相对充裕的时间,不过也得赶紧,直觉告诉我,后面我们可能会有十分惊人的发现,更别说下面村庄中的怪事了。”

老僧听到这句话眉毛一下挑了起来,他眼睛一下盯住吴宏,问:“这么说,你们……去罗耀宗村里了?他还好吧?”

吴宏知道他担心罗耀宗的安全,便坦然承认说:“是,让你担心了。不过罗耀宗没事,和他母亲都很安全,我们还一起住了几天。村中没有什么鬼怪,不过倒是有些事情我们还没弄明白。”

老僧听了,刚要张口问什么。沈逸之突然回头冲着门口的方向望了望,嘴里说:“时间差不多了,刘忠国是不是该回来了?”

我这才想起沈逸之要刘忠国去车上的事,眼看着他回身走出门去,对守候在门外的钱竞成说:“小钱,让你受委屈了,不好意思。”

钱竞成扶扶鼻梁上的眼镜,低低地说:“纪律要求,我懂。没事。”

沈逸之微微笑了笑,便和我们来到寺庙门口,向着远方眺望了一下,重新回过头端详着寺门,嘴唇一张一合,却不发出声音。

这个奇怪的举动让我、包括吴宏在内都犯了糊涂,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没说又不好问,只好愣愣地看着。老僧完全没有注意到,只以为他初来此地,新鲜而已。他刚才心中有事想要询问,现在又好像不记得了,也不说话,只扶着门框望着远处。

沈逸之又挥挥手让钱竞成过来,两人在一边低低地商量着什么,钱竞成语气慢慢变快,用手在空气中比画起来,沈逸之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偶尔抬头看看后者,微微点头。

我绷不住了,走到吴宏旁边问他:“他们在说什么呢?刚才刘忠国为什么又回到卡车旁边了,我见老沈吩咐他,他连问都不问,这是不是有点鲁莽啊?”

吴宏抬头看我一眼,略有不满:“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得懂得这个纪律。刘忠国回到卡车旁边的原因很明显,老沈一发现女人不见了,就让刘忠国回去,这说明车上有什么设备之类的物品不能被发现。虽然你把车辆隐蔽得十分好,不过为防万一被她或者同伙发现进行破坏就坏了,得留一个人看守。我估计刘忠国就是干这活儿去了。”

“至于忠国为什么不问问,我想来的路上应该已经都商量好了吧,你别小看这么几句话,中间说不定暗藏什么其他意思。老沈我可知道,他精明得很哩!”吴宏说完笑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逸之一眼。

说话间,沈逸之回头来到寺庙中,在院子中细细地来回踱着步,不时探头探脑地看看这里摸摸那里,我知道他是在勘察什么东西,就凝神注意观察他的举止。

吴宏叫钱竞成过去,也在寺庙的其他地方敲敲打打,钱竞成习惯性地扶扶眼镜,上下打量,渐渐忙碌起来。现在整个庙宇中只有不知所措的我和沉默不语的老僧闲在那里,他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打击得失去了精神,只有沈逸之的出现给他注入了些希望,不然真不知道这年老瘦弱的老僧会出现什么变故。

沈逸之不知怎么对院子中的那口水井发生了兴趣,蹲在井口边探头往里边看去,一会儿工夫冲我使个眼色,让我把老僧叫过去。

我连忙把老僧扶到沈逸之面前,他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土,问老僧说:“老哥,你这水井看样子已经荒废很长时间了啊?”

老僧点点头,含糊地说:“唉,很多年了。”

“那你们怎么吃水呢?”沈逸之紧跟着就问。

老僧抬起眼皮,说:“这寺庙上面不远的地方有口山泉,长年累月被我踩出了一条小道,我都是去那里打水吃,后来我女儿……那女人来了,就帮我一起打水储备起来。以备平时使用。”

沈逸之听了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样说来,你这水井其实没有什么用途了?”

老僧听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吴宏在院子中溜达了一圈后,突然想起什么,拉着钱竞成就进了大殿,别看老僧老眼昏花,这时却看得十分清楚,一抬脚就要跟着过去。不过由于他身体不适,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连忙搀扶着他,老僧语气急切地说:“吴同志去大殿干什么?那是圣地!”

我知道他不放心,索性架着他也去了大殿之中,正走着,我脑子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上次吴宏要探手摸那佛像,被老僧阻止了,难道这次因为这个又去了大殿?

老僧走得慢,我们一步一步走到大殿着实用了一段时间。我心里焦急,抬眼向殿内望去,果然看见吴宏和钱竞成正在佛像身上摸来摸去,钱竞成还凑近用手扶着眼镜细细地看。

老僧胡子都竖了起来,全然没了以往的斯文,大声呵斥道:“胡闹!你们干什么!佛法圣地,怎么能这么亵渎佛祖!”

老僧身体不好,说完这话力气几乎用尽,随之剧烈地咳嗽起来。沈逸之也发觉情况不对,几步来到大殿中,一看情形就明白了,对吴宏说:“小吴,把手拿下来,不要失礼!”

吴宏听到老僧的话就已经把手拿下来了,只有那钱竞成还傻乎乎地凑近佛像不肯离开,吴宏一把拉开他,他才恍然大悟抬起眼帘,怯怯地看了老僧几眼。

老僧气性还真是大,胸脯一起一伏,脸色涨红,看着都让我感到心悸。沈逸之亲自上前扶了他,边用手捋着他的胸前边安慰道:“别生气,别生气,年轻人不懂得这些礼数。你又何必呢?我们在鬼子手里受了那么多苦都熬过来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大的脾气,呵呵!”

听了这话,老僧脸上才稍稍缓和了些,他瞪了吴宏和钱竞成一眼,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竹椅上,气喘吁吁地闭上眼睛。

沈逸之脸上马上换了神色,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冲我眨了眨眼,回头也瞪了吴宏一下。吴宏做了个手势,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笑了笑,还拱了拱拳,也来到我们跟前。

沈逸之看老僧神色沉静下来还得一段时间,就把我们三个招呼到门外,小声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吴宏摇摇头,遗憾地说:“小钱和我都看过了,没发现异常。”

沈逸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头看看老僧,然后吩咐吴宏道:“你去门口看看,忠国回来没有。”然后挥手对钱竞成说,“小钱你过来。”

我自觉地闪到一边去,刚才看钱竞成谨慎的样子自己也学乖巧了很多,毕竟不是组织中的人,还是不要过多地介入比较好。以沈逸之的周密,需要我知道的他一定会让我过去的,反过来就要看自己的悟性了。好在我跟吴宏学了不少,这方面还不弱。

两人在旁边悄声地说着什么,似乎是沈逸之在问,钱竞成答。总盯着他们看也不是个事,我就装作出门探查情况踱步走出大殿。

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口水井,我心生好奇,就凑过去往里面望了望。

本来我以为这是口枯井,里面肯定浅浅的都是积土。没承想一看之下,才发现这井其实并不浅,至少有个三五米深,从上面迎着阳光望下去,能够看到井底的枯树枝和烂叶,还有厚厚的泥土,的确是荒芜了很久的样子。

我探头进去,大胆地摸了摸近前的井壁,上面比较干燥,略带一些湿滑,像是什么烂掉的植物残骸,缝隙之间还有些泥土簌簌落下。不知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这井也阴森森的,像是个巨大的嘴巴要把我吸进去一样,便连忙把头缩了回来。

鬼使神差的,我看着黑黑的井口,脑袋中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那失踪的女人不会是让这井给吃了吧?

就在我疑神疑鬼之时,门外传来吴宏的说话声,因为离得太远我听不清楚,似乎是刘忠国回来了。我从井边直起腰来,抬腿就往外面走。没想到沈逸之也已经走到门口了,他动作比我还快一点,已经迈出门去。

刘忠国正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吴宏,那是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估计是从卡车上卸下来的,口扎得很紧,下方蓬松地鼓成一个大包。吴宏接过以后随手放在一旁,我惊讶地发现袋子上的某个地方居然抖动了一下,连忙眨眨眼睛,想看仔细些时,又没有什么动静了。

其实最吸引我视线的还不是麻袋,而是刘忠国手中拿的另外一样东西,用长长的一块帆布包裹着,从身上斜挎着。他将那东西慢慢放到庙门边立好,稍事休息就重新举着进了院内。我只看了一眼,心就猛地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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