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屋子里不单单是只有那一个男人,和隔壁温州的情况一样,是三个。
只不过温州那边的是三个女人,这边是三个男人。
阿暖的手不断地在压着绣娘身上的那个男人拍打着,可她已经死了,手从男人的身体上穿过,触碰不了。
绣娘中了药,意志力单薄,没有温州那样好。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衣服都被半解开。
她的意识很混沌,只感觉自己仿佛身在火炉之中,浑身都热,还很难受,凭着感觉,下意识的搂住了身上的人。
却在这时,耳边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臭男人,你给我走开,不许碰我娘!”
她浑身一僵,意识突然间就清醒了几分。
望着朝自己凑过来的男人,绣娘猛地打了个激灵,将那男人推开。
她从地上坐起来,拉拢了不整的衣服,试探性的朝周围喊道:“阿暖?阿暖是你吗?”
阿暖就站在她眼前,听她这么喊,一个劲儿的点头说话。
绣娘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她怎么忘了,阿暖已经死了。
可她刚刚分明……听到了阿暖的声音。
刚想到这,一只手拽住了绣娘的胳膊,“臭娘们儿,居然敢推我?”
那男人说着,用力将绣娘往怀里一带,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绣娘反抗,但是没有,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反抗不了。
“娘……”阿暖又惊叫起来,急急地去打那男人,打不到,急得眼泪汪汪。
瞥见白笙和凤九卿来了,她步伐不稳的朝这边跑来,拉着白笙的手,哀求的说:“白姑娘,快点救救我娘,她中了媚药……”
说到这,阿暖探头往两人身后看,“我爹呢?我爹在哪儿?”
“隔壁。”凤九卿冷冷道,瞄了眼那边的状况,背过身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白笙拍了拍她的手背,满脸认真的神情问:“阿暖,媚、药是什么?”
“白姑娘,等你把我娘救出来再和你解释这个好不好?”阿暖都要哭了,眼看着绣娘的衣服要被那男人扒完,直接双膝跪在白笙眼前。
“白姑娘,求求你了,救救我娘……”
再这样下去,她娘可能真的就要被那男人糟蹋了。
白笙撇撇嘴,抬手,一道白光自她手间闪过,那抱着绣娘的男人一下子被弹飞出很远的距离。
男人叫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妈的!谁敢阴老子?”
他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又朝绣娘走去,这会儿才走了没几步,就忽然浑身瘫软,倒在了地上,起不来。
另外的两个男人见状,还以为是他不行,怕被他们知道后会笑话他,故意装出来的。
在那嘲笑他了一番,两人才跑到绣娘身边,也想对她上下其手,不料结局均是和之前那个男人一样,被弹飞。
“靠!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看着绣娘没事了,阿暖大大的松了口气,忙拽着白笙过去,让她帮忙给绣娘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