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暗处上来,将昏睡的两人抬起下了歌舞台。
白笙和凤九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看着他们将绣娘和温州从眼前抬走。
阿暖立刻跟了上去。
直到绣娘和温州的身影快要消失在眼前,两人这才站起来,跟着他们走了过去。
担心被人发现,白笙用灵力幻化出一层隐形膜遮住,肆无忌惮的拉着凤九卿走在抬着绣娘和温州的人身边。
一边伸手在她绣娘的脉搏上探了探,有三分迷药,还有七分的什么药……
她看着凤九卿,迷茫的摇了摇头,把绣娘的症状和他说了。
凤九卿眼眸微沉,看着那抬着绣娘和温州的人将他们带去不同的地方,淡声道:“媚、药。”
白笙似乎对这个挺感兴趣的,一个劲儿的追问:“媚、药是什么?和迷药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脚步微微停顿了下,转头看了眼她好奇兮兮的脸,抿唇道:“不该问的就别问。”
“这个不能问啊?”白笙努努嘴,不情不愿的说了声好吧,当真没有再问什么。
绣娘和温州被抬去了宋府不同的两座院子,相邻,中间只隔了一堵墙。
两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温州那边。
阿暖则是毫不犹豫的去了绣娘那。
顺利的进了院子,一路走到屋门口,还没进去,便听到一声婉转动听的低吟从屋里传来,伴随着声声喘息。
凤九卿步子微僵,忙在着白笙停了下来,没再继续前进。
“怎么了?”白笙转头,神色十分不解的看他,“为什么不进去了?”
对上她单纯无知的眼神,耳边是屋里女人浪~荡的吟哦之声,凤九卿耳根微微泛红。
他咳了一声,避开白笙看过来的视线,松开牵着她的手,淡声说:“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就行了。”
“我不能看?”白笙问。
“嗯。”凤九卿点头,抬步去了里面。
白笙郁闷的站在那,疑惑得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能看,她就不能看了?
等了没一会儿,凤九卿便从里面出来了,他的脸色有些沉冷,拉着白笙的小手往院子外走去。
“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凤九卿淡淡地说,并没有打算和她说那档子的事儿。
温州对绣娘是真的好,真的爱。
他刚刚进去的时候,屋里还有三个女人。
温州本就中了药,又被那三个女人同时撩,实在是忍不住,直接推开他们拿了桌上的匕首,对着胳膊狠狠割,以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三个女人都是上好的美人,身材极佳,面容可谓是倾国倾城。
温州面对这样的美人都能做柳下惠,可见他对绣娘的感情有多深。
这边的情况都这样,那绣娘那边岂不是……
凤九卿带着白笙进绣娘住的那间院子时,正巧听到阿暖的惊叫声传来。
白笙方才还嬉皮笑脸的同他说话,听到阿暖的惊叫声,忙拉着他跑了进去。
才刚走到门口,就见绣娘衣衫不整的被一个身体粗壮的男人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