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子说到仁慈,已经到了近前;细细一看,这人的五官很像秦桧这狗贼,自是不用说,这人定是那狗贼的儿子。虽然一直不曾露面,这狗贼的儿子在背地里却不知道为秦桧做过多少缺德事。父子两狼狈为奸,秦喜占着自己的邪术;更使得他们无往不利。
奸贼在眼前,而自己自知不敌;也不能让孩子送死。不管是试探还是认真,韩世忠本就没用一点想要逃避的打算。
韩世忠足上运气劲,一飞与这独眼秦喜拉开距离道“好奸贼;仁慈,这两个字也能从你们父子的嘴中说出口,你是不是想叫人笑掉大牙。”只看这秦喜摇起扇子,纸扇一摇一摇,脸上含笑;一步向前,这一步向前,韩世忠也是飞身向后,只是任凭韩世忠如何飞身,这秦喜总是如鬼魅般站到韩世忠的前方不到一米处。
一米的距离本算是安全,不到一米,却是攻击随时都可是打到身上;也就是说,秦喜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一招杀死韩世忠。
这一来一往,你追我躲之间;韩世忠心都凉了,他知道,如果对面出手自己也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只听这秦喜道“只有强者才可以说仁慈,你很弱,不配说仁慈;我也弱,所以我的眼睛瞎了,而我的弱是因为我是秦桧的儿子。你的弱只有面对死亡,嘻嘻。”。
“嘻嘻”身落下,那秦喜嗖的伸出自己拿扇子的手,伸手出去的时候刷的打开扇子。秦喜伸出的手向韩世忠的头处扫去,扇子在秦喜的手中转了一个圈,取向韩世忠的首级。
扇子呼的而来,来势很快;在韩世忠自己没站定之前。韩世忠一惊之下,下意识的侧头躲开;扇子从韩世忠的头顶而过,只是在扇子扇过韩世忠的头顶的时候,这扇子竟然调转方向向下;向那韩世忠低头处的脖颈扫过。韩世忠侧头躲开这一击,心觉好险;正暗自庆新的时候突觉凉风过脖颈。似是穿颈而过向怀中孩子上方飘过。
脖子微凉,犹如先前自己的手上那个被不知不觉割开的口子时,与当时的感觉是一模一样。
‘嗤’,血花四溅;韩世忠眼中惊骇的同时,用手努力的用包裹住婴儿的衣服遮住了两个孩子的头。
“嗤”,血雨落下,撒的韩世忠手中包住婴儿的布上满是鲜血;而韩世忠已经人头落地。一声哭声“挖”响彻天际,犹如漫天的血雨充斥着整个天地。
暮色西沉,天已入黑;在暮光下,秦喜看着这身体屹立不倒,手中的婴儿一个大声哭泣,几乎震天;而着眼看去,另外一个小孩却是微微的,脸带笑容。
秦喜夺过那站立无首之身手中的两个孩子道“仁慈,你以为我真的会仁慈吗?别笑死人了,我只不过是给你点希望,而后再让你绝望而已;到头来你还是得死,只不过你不上当却是很无趣了”。抱过孩子,秦喜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五月初九生的,两个亲如兄弟的人所生的两个儿子;仔细看时,不禁大笑道“哈哈,精忠报国;精的什么忠?抱的什么国?这是要向岳飞一样么?”秦喜再看向眼前的韩世忠身子,微微笑道“韩将军,你还不死,更待何时,你是想尸变吗?”
秦喜脸带讽刺,看着韩世忠那没用头而站立的身体;而后,更道“还是说,韩将军想看着这两个孩子如何为这个害死你等的国家精忠和报国;或者是,想看我把这两个孩子摔死肉泥不成。哈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秦喜好似开心万分;他举起手中的孩子便要向地上猛砸而去。“公子,秦公子大驾而来,也不通知小的一声”;“是啊,是啊;小女子可想的公子,想的紧呢?”韩世忠行来的道路上,一牛一马滴滴答答走来;说话的正是那牛马上的木牛童子和流马童女。
这秦喜一听两人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孩子笑了起来;道“我如果不来,难道看着你们把事情搞砸吗?不过你们来的也正好;本公子抱着两个孩子确实不雅,本来想摔死罢了,你们来了就将两个孩子抱过去,免的摔死了这两小家伙,那老鬼说三道四的。”只看这秦喜两手轻轻一抬,两个手中一手分别一个孩子就被抛向那来处的木牛童子和流马童女处。
两孩子稳稳的落在那马背上的流马童女和牛背上的木牛童子怀中。“公子,这韩世忠都没有头了怎么还不死啊;”说这句话时,那木牛童子的黄牛经过那韩世忠身子旁边。而他旁边的那流马童女更是一皮鞭向那韩世忠身子上抽打去;“啪”,那身子依然不倒。
这流马童女却是不服,又要抽打这半截身体;只听秦喜道“别打烂了,莫不要让他无法复活了;这可是身上被种了神蛊的,以神还身,呵呵精彩。咋们走吧。”说完,秦喜向韩世忠来时的路走回去;在他身后,那一牛一马也是随他而去。
话说当时,那梁秀英知道这韩世忠币有一难,便是种下神蛊,这神蛊一分为二,一个在头,一个在心;神性有灵,而人乃万物之灵,说出的话更有灵性。所以韩世忠需要人做媒介,回答叫他复活,他才能复活,犹如喊魂。
流马童女心里很是不解,往回走了一会终于忍不了;流马童女问道“公子,那韩世忠的身子很是古怪,你怎么不让我抽他个稀巴烂啊。”那秦喜悠闲的在前面走着,而这速度却是很快,他嘴角撇笑道“那韩世忠还没死,很有可能活过来,所以,这不是很有趣吗?”木牛童子听到有趣便道“是有趣,公子定是说死而复生,生而复死有趣的很吧,嘿嘿,有趣,有趣。”
这流马童女也是一笑道“嘿嘿,确实有趣,难道公子在那韩世忠的身子上已经留下印记;不知道公子想怎么叫他生而复死呢。”只听这时,马上的流马怀中的孩子便是大哭起来;只见那秦喜一皱眉头,手中扇子向后轻轻挥道“烦死了,给他喝点血”。只听那马背上的流马童女眼一瞪,看向眼前的秦喜后一笑,‘哎呦’一声;流马童女手指被划破;她一嘟嘴,心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叫姐姐流血,你叫姐姐流血,老姐也叫你流血。”
只看这流马童女一指堵住了婴儿的嘴,然后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长针,轻轻的往这孩子的脚掌下一刺;只看这小孩便要大声哭出声来;这流马童女便是用那只被含住一个指头的手,死命的按住了这孩子的嘴巴,不让孩子哭出声。而她嘴角一笑,邪恶的死死看着这孩子;另一只手拿出那刺了婴儿脚的针,在婴儿眼前晃了晃。
这一晃后,更是用舌头舔了舔那针头上的血;这一舔之下,便是一惊,慌张的看向眼前那秦喜与木牛童子。心道“这五九婴儿果真不凡,一丝血而已,便能让她没有什么滋味的嘴中出现了甜甜的感觉,这血的活性,绝对可以治疗自己的未老先衰,还有这小儿不能长大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