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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路过蜻蜓(2)

小楼看了他一眼,坦白地说:“这个其实我也不太肯定。最开始我觉得一定与那个女护士有关,因为她是你的教友,而作案的时间很可能就是孩子的母亲出去上厕所的空挡,这是男孩唯一脱离父母视线的时间。但我总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复杂,所谓的不可能犯罪往往欠缺的只是一种眼光,一种从枷锁中跳脱出来的眼光。人们的思维总是容易出现误区,在一个既定的轨道里反复挣扎也找不到结果,就像在漩涡中心溺水的人,总是试图朝上游动,结果反倒被漩涡的吸力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溺水而死。如果那个人可以放开自己,就会发现生机无处不在。有来有往,此处向下拽的漩涡,在不远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向上冲击的水流来平衡这种压力。所以我想,那个男孩的走失,唯一有可能办到的,应该是他的母亲。”

“男孩翻身把手伸出被子,是我们唯一一次在录影带里真正看见那个男孩,我想就是那个时候,母亲动了手脚。就那时母亲整理被褥的动作来说,动静太大了。我觉得可能是那张床上有一个洞之类的,母亲在整理的时候把孩子从洞里放到了床下面,然后再把事先藏在床下面的被子抽上来,揉成了一个“包”。由于整个过程母亲的身体都挡在摄像机前面,所以她的动作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是在做什么,而事后护士他们没有发现那个洞,也许是因为床上垫的褥子很厚不易察觉,或者根本就是合谋。至于那个男孩没有反抗,可能是药物的作用。”

“当然我这么说没有证据的支撑,因为我根本没有到那个病房里查看过情况。我只是在说一种可能,一种思路,就是放下以往我们对漩涡所抱有的惯性态度,换一个角度,可能就是漩涡本身把我们送到了岸的另一边。”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周皓的脸上,或者说是顾南城的脸上,这没有什么关系,他们都一样的年轻,一样在瞳孔中流转着对人间烟火的痴恋和渴望。

“老大果然是老大,”周皓笑得很灿烂,“没错,那的确只是个障眼法,只不过手法有些不同,但思路是对的。从你们到医院我就感觉到不妥,所以排了这一出戏,目的是拖延时间。密室不可能犯罪的噱头很大,很多人都容易在这里面被唬住。看来当初我没有跟错人。”

“既然你还叫他老大,就应该告诉他整件事情。”齐铭看着铐着周皓的手铐,若有所思地说。

周皓冷哼了一声,说:“很多事情,可能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深陷其中,我是如此,你齐铭和顾南城也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你觉得我还有揭开一切,让纷争继续升级的必要吗?老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我只能告诉你。请你知道之后,务必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因为结果总是让人失望。”

小楼看着周皓的眼神,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但对方立刻打断了小楼的思路。他在齐铭离开后,说:“只有一件事,老大你算错了。”

3.第一个弥徒:阳光背面的影子

周皓是弥教的教徒。弥教长期隐秘地存在于地下,守护着从上古时期就流传下来并被不断发扬光大的经典和要义,很多在现在看来怪力乱神的东西,比如巫术、蛊等等,在弥教中都只是最基本的入门技法。全赖于他们严格的教义和保护机制,才从历史上多次文化清洗和种族杀戮中逃脱出来,几乎是与世隔绝地存在于武夷山脉的莽原丛草中,将这些人类文明的瑰宝保存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具体的年月,总之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弥教存在的秘密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泄露了出去,于是争斗开始了。无数派系为了得到弥教的核心经典和要义,以及传说中存在于弥教祭坛的大量宝藏,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明争暗斗,周皓身为弥教信徒,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背负了捍卫的使命,从小接受最严格的训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所以当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只有先下手为强。那个被周皓杀死的顾南城,还有现在就站在门外的齐铭,他们隶属于一个庞大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势力甚至将触须深入了政府部门,多次提交议案企图让毁灭弥教抢夺宝藏的行为官方化,但始终没有得到政府的支持。于是他们以个别小团体的形式自行进行对弥教的追踪,并借助手上掌握的权利试图把一切做得看起来像是政府行为。

小楼试图问周皓那个密室是怎么回事,但对方一直转移话题,没有回答。

“老大,你算错的那件事情,是关于医院里的那个男孩的。那张床是好的,完完整整普通的床,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超出我们以往认知的事情。为什么你叫程小楼,为什么那个东西叫nu-bra?”周皓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笑得有些苍凉,“那是别人告诉你的。这个世界告诉你很多事情,但那些没有人告诉你的,并不是就代表不存在。比如弥教的经典教义,最基础的入门障眼法也可以让一个男孩在眼前凭空消失,再比如顾南城,他真的会一些催眠术。他所掌握的催眠术,虽然在弥教中连入门技法都算不上,但在普通人类世界中仍然是超然的存在,也就是说,他掌握的即便不是核心,却至少证明了他曾经通过某种手段取得了本来不属于他的东西。这种手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杀戮。”

“你会不会太偏激?”小楼说,“这个世界是多面的,会不会是机缘巧合使他获得了这些呢?”

“不可能。如果你了解弥教是怎么训练教徒的话,你就会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我们遵循最纯种的血统,从不吸纳外族进入,只允许教徒内部通婚,但并不是孩子一出生就自然成为教徒,筛选的过程其实也是杀戮的过程,几乎有超过一半以上的孩子会在筛选中夭折,剩下的一半中的一半会在训练中死亡。对于我们来说,生死是最平常的事情,平常到无关紧要,所以无论是多么残忍的威胁也不会让我们对外人说出任何与弥教有关的事情,别说玄学术数的要义了,哪怕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被别人发现弥教的存在,我们都会杀光知情的人,然后自尽。”

“所以,请老大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接触过弥教。不要以为你可以隐瞒过去,也不要试图再深究,弥途的通讯能力是无孔不入的。”周皓说着,从胸口拿出一枚玉坠,“老大,这个还给你。”

周皓朝小楼灿烂地笑起来。被锁在窗户上的关系,阳光从他后面照进来,把他镶嵌在一个幻觉般的轮廓里,仿佛镶嵌在记忆的底片中那样充满了不真实感。

小楼伸手去接,却看见周皓的手已经慢慢变得透明,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阳光中变得越来越淡,仿佛火车窗户外面亟亟隐去的风景,在和这个他从来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的世界说再见。整个过程苍凉得像是静好的岁月一般,疼痛中带着怀念的悠长。

“帮我照顾好那女孩。”这是小楼听见周皓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最后的笑容,印在小楼的脑海中,从此变成了一个经年不变的涟漪。直到故事的最后,小楼也没有明白周皓最后那句话的意义为何。

没有人会记得,有一个男孩爱着那女孩。连那个女孩自己都忘了,他们曾经那么炙烈地亲吻相拥,那么顽强地抵抗过。却最终为了一个使命,一个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背负的誓言,断送了一切。

与此同时。

正在家里的暗室洗照片的吴灰,将一张张偷拍的小楼的照片在显影液中充分浸泡,然后晾在旁边的绳子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爱上这个男孩了,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仿佛就是刚才那一瞬间的事,仿佛是谁对她下了咒。

而照片里另一张没见过几次的脸,却似乎认识了多年般熟悉。刚才在会客室里,那张脸的主人安静地看着自己和那个男孩玩耍,更早一些时候,他在城北郊区和自己一起把这个孩子救出来……

手中夹在镊子里的底片,在显影液中慢慢显示出了一个千情结的轮廓。

齐铭推门进来的时候,小楼正坐在沙发上吃吴记小笼包,窗户上的手铐完好地挂在空气中晃荡。齐铭冲到窗边,拉开窗户朝下面张望,然后重重把窗户甩上,震得一片玻璃掉下来,变成地面上散落的碎片。

“你放他走了?!”

小楼停了一下,又继续吃起下一个包子,滚烫的油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在喉结的位置停留了一阵,又继续向前,滑进衬衣里面。他从来没有这么邋遢过。

“我在问你话!”齐铭一甩手,将小楼手中的包子打飞出去。

小楼看了齐铭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站起来,默默地走到旁边蹲下,捡起地上黑糟糟的包子,继续往嘴里塞。

“我只想问你,为什么非要插手这个案子?”小楼尽量控制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4. 录音带(B面)1

“你喜欢李姮?”吴宁突然问。她眼神中隐约流转而过一丝哀愁,看不出是虚情还是假意。

本来这天的白岗只排了齐卫一个人,李姮应该是被安排休息一天的,可是她却主动去陪齐卫守林了。想到这里,程建国不由轻轻叹息。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吴宁抬起头看着天边的一轮明月,眉宇间写着月待开扉的无奈,“表面上我和顾如平很好,也许回去之后就会结婚。但只要一想到,他爱的其实是我家的背景,我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一切。所有的男孩,都把我当成通往他们灿烂前程的垫脚石,宠爱这种事情从来与我无关。”

静谧月光下的吴宁很美,尤其是嘴角上隐隐咬合的那一点执拗的倔强,换作在其他地方,也许足以倾倒众生。她的美,与李姮是不同的。吴宁的美过于锋利,如同典籍的纸页割过手指细腻的皮肤,留下艳丽的一丝疼痛,使观者踟蹰。但至少这一夜,程建国发现了她的美。

与此同时,齐卫趁着夜黑,悄悄摸进了李姮的房间。

“谁?”李姮听见动静,轻轻地唤了一声。

“是我。”齐卫镇定地回答道。李姮的这一问,反倒让齐卫把最初的那一点偷鸡摸狗的忐忑给咽下去。

同样半开的门廊里,独自留在卫生所的顾如平,借着烛火从行李中翻出父亲在小学时买给自己的铁质铅笔盒,从锈迹斑驳的第二层翻出一把小刀,一刀一刀缓缓划在手腕裸露的皮肤上。钻心的疼痛醍醐灌顶,贯彻周身。他的嘴唇隐隐抽动着,影绰表情被跳动的烛火晃成斑驳旧墙上诡异的剪影。他知道,他的女人又去找别的男人了。

第二天清晨,雄鸡的一声嘶啼,在混沌的天空中撕开一道口子。雾霭萦绪未褪,山里的农宅在熹微的晨光中宛若仙邸。

齐卫提着裤子,从李姮的房里满足地走出来,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李姮看着床单上一滩羞赧的阴血,怅然若失地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吴宁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把昨夜用来驱寒的篝火踩熄,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这些年来她遇见的唯一一个正人君子。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要走了,你自己在这等他们来接岗吧。”吴宁拍了拍光洁的额头,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这个给你。”

程建国接过来,就问:“这是什么?”

“一枚玉坠,不值什么钱。大家留个念想吧。”吴宁笑笑,说得就跟永别似的。

程建国看着玉坠上的生辰兽,陷入了沉思。而吴宁窈窕生姿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山路蜿蜒的尽头,被灌木丛挡住了。

“你,又去那边了?”见吴宁带着一脸疲惫回来,顾如平边低头喝粥,边轻声问道。

“你想问什么?你又拿什么身份来问我什么?”吴宁知道他话里有话,反唇相讥,“没错,我爱上程建国了。但你不用担心,他没你听话,最终我还是会跟你结婚的。”

顾如平抬头看了吴宁一眼,又沉默着低下头,抱着粥碗继续喝起来。

几个月后,轮到李姮跟程建国守夜。天色还没彻底黑下来,程建国就着微薄的光线拾柴准备生火。李姮突然小声地说:“你喜欢我的吧?”

“我——”

李姮看着程建国窘迫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拍了拍身边的草垛,示意他坐下来。

“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李姮认真地说,“怎么说呢,嗯,你很勤劳,人又善良老实,每个女孩都会喜欢你的。其实我知道,这里的活大多数都是你干的,齐卫只是在耍小聪明罢了。”

程建国不知该如何应答,目光战战兢兢地从李姮皙白的脖颈间移下去,旋即又把视线投向别处,心脏一阵狂跳。

“但是,你知道吗,”李姮微笑着低下头去,脸颊涌起的一丝飞霞因为照明的关系被夜色抹去了,“我的那个,恩,那个已经有两个月没来过了。”

“哪个?”程建国疑惑地看着李姮,见对方神色赧赧,半晌才恍然过来,“你是说……”

“是的,”李姮低下头去,将脸孔上的矛盾藏进了阴影里,“我想,我怀孕了。”

“我怀孕了,但我不想连累齐卫。”他听见她这么说。他想她还不知道,多少个莫名的月夜里,他的梦境因她偶然地闯入而久不能寐。现在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去找吴宁,她是开卫生所的,一定有办法的。”程建国试图用平静的口吻说。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被人发现知青在上山下乡的过程中苟合,不只是当事人,可能连他们的整个家庭都会遭受牵连,对于李姮和齐卫这种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人来说,后果堪忧。但换作是吴宁,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任何时代都是一面墙,只为一小部分人开一扇门,剩下的大多数,都只能站在墙外观望这个并不属于自己的时代,直到被岁月彻底遗弃。李姮知道,程建国说去找吴宁,并不只是因为她开卫生所。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李姮惊恐地看着程建国,“我要这个孩子,我要把他生下来。”

“你疯了吗?”

“带我走。”李姮说,“我会跟你一辈子的。”

他看到她的眼睛里盈盈的泪光,一道岁月的屏风轰然耸立在两人之间。她近在咫尺的脸,仿佛隔在绿玻璃下面的富士老照片,望断了红尘,过早地沾染了旅途的风霜。

一辈子。

程建国曾发誓说,如果李姮能对自己说这句话,那么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如今真的兑现了,连赴汤蹈火也包括在内。然而事到临头,他却沉默了。

他点起一支烟草,皱着眉沉思,直到天亮。

“小孙女带着老村长去卫生所看病了。”吴宁见程建国回来,笑脸盈盈地出来迎,“来,进屋,我给你备了早饭。”

程建国勉强地笑了一下,就坐下来兀自埋头扒拉稀饭。

见状,虽隐约猜出了些端倪,但吴宁聪明地不过问,只说:“你们几个还真有意思,这次来下乡,我算是真的体验生活了。”

程建国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埋下头去。

“你知道吗,那个叫齐卫的,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你情敌,抢了你们家李姮呢。”吴宁玩弄着她短发的刘海,撅着嘴说,“可是他昨晚竟然给了我这个,说是他们家的什么传家之宝,是从他奶奶那传到他妈这,然后现在他想给我。”

说着,就从手上卸下玉坠,在程建国的眼前晃悠。

“幸好我不是白痴,”吴宁颦眉道,“爱情这回事我早就不去想了,所有口口声声说是喜欢我的男人都不过是为了能踩在我的身上,爬往更高更远的前程罢了。”

这样的话,如果是用辛酸的语气说出来,不知道能博得多少年轻男子的怜惜。可惜她是吴宁,不屑任何施舍。

看她的样子,程建国心里有些微不忍,就笑着说:“你煮的粥真好喝,谁娶了你算是祖宗积福了。”

吴宁见他憨样,也是笑,笑得眼泪直往下掉。

傍晚吴宁说她要陪程建国去接岗,程建国微笑着答应了,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的恍惚,他觉得自己也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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