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清!”(延清是刘统勋的字),“你来说说,对这事怎么看?”皇上面无表情,声音轻轻的,手中一直翻动着那块玉佩。
“皇上!依臣看,”刘大人有些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皇上的表情,慢慢的说:“这玉佩似乎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要不就如陈小姐所言的找个人来试试?”
这玉佩能让皇上拿在手里,想是早有人试过了没毒和任何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再说这玉佩在皇上手上玩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有意外想是早就发生了。
纪晓岚在一边看了,有点跃跃预示的焦急说:“皇上,臣愿意一试。”
皇上摆了摆手说:“傅恒他们都试过了,没一点的反应。你是是有兴趣,就也也试试吧!”看出了纪晓岚的好奇,把玉佩还是交到他手上。
纪晓岚双手接过玉佩放在额头的位置上试了试,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一个石头。又试了试,还是没反应。
“你就别试了,我们试了都没反应,到你这能有什么反应呀?就是一普通的玉石。不信你看!”
傅恒一把抢过了玉佩放在自己头上试了试让纪晓岚看。还是没反应。那能有反应吗?他们没有一个人有神识的,当然用了不,但皇上不同,他的身上有那种连我的神识都不敢靠近的金色的光,我试过了,和神识很像,所以我才做了这块要用神识才能开启的留声玉佩。为了以防万一,我在玉佩中放入了自己的一点神识,只要那金光碰到我的神识,它一定会攻击,那时这金光就能成功的开启玉佩了。而玉佩里的神识很少,一但被金光击溃,那整个玉佩都会瞬间分解成无数的灵气光点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的没反应,那是怎么回事?”是一定要让皇上试才有反应,还是陈家小姐找错了人?或者是大家都都个小黄毛丫头给骗了呢?下面的话没人敢说出来。
“延清,你来说说对这陈家小姐你怎么看?”皇上拿出了玉佩,在手中把玩着。随意的看了下众人说。
“依臣看。这陈家小姐倒是个好的,毕竟这高产量和杀虫剂应该是出自于她的受意,想她小小年纪便能体会百姓的疾苦,不重自家的得失,一心为天下黎民计。这份心性自是非寻常女子可有的,算是位奇女子了。如她这般心地醇善又心系百姓之人,真上世间少有的。”用眼角看了一下众人,见没人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想是众人都同意他的说法,又接着说:
“至于神仙一说,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若是真有神仙的话,那这陈家小姐想必是个心地良善,又与仙家有缘,有大造化之人,乃是大清之福,万岁之福,百姓之福。”随后放低了声音说:“若是人为捏造出来的,那恐是另有所图,而这陈家小姐,也就最多是被人利用了他为皇上分忧的心而已。”
后面的一句话也就一带而过,他可不能说的太白了,这宫闱之争,不是他一个外臣该管的事。再说当今皇后的亲弟弟还在他身过呢?他就更不能说了。最好是让皇上相信神仙一说,这也算是祥瑞了,是天下之福。但他自己也明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能感觉到刚才他说出‘另有所图’四个字的时候,有两道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过,一个自然是皇上,一个就是傅恒了。
傅恒能在三十多岁上就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自然不都是因为他有个做皇后的姐姐,他的个人能力那还是很强的。只一句话,就让他想到了这里面的关系,他却是没什么表示,只看了刘大人一会,就低下了头,如没事发生一般。而皇上恐怕更是上了心了,这几个字正说中了这两日来的心中所想:宫闱之争那是自古就有的本也没什么,可这坏就坏在这事关朝政。
后宫向来不许干政的,如此事关家国百姓的大事竟成了后宫争宠的手断,这自是让他无法忍受的。这一年多来本就为了这高产粮的事,让前朝吵了几次了,都是要抢乌拉那拉家的功劳的。这乌拉那拉家也却是分出了些好处与人,但皇上自是不会让他们家吃亏的,也对他们家多有招抚,娴妃更是几次说了纳尔布的好话。皇上对此也很开心更是多次与人说娴妃这个娴字取的好。又想着给娴妃升升位分。
可他们竟将事实对他多有隐瞒。一直对陈家的小姑娘一字不提,想来是不能认人知道这功劳是从一个小姑娘的手中得来的。对种子的来源也是说的不清不楚的,杀虫剂的事到是听下面的人说过几句,可也没说的太清楚,想必这里也有他们的手笔,这也隐瞒,那里也欺骗。他们真真是、、、、、、、。
再则这娴妃向来就与家人不近,从不为家人求什么。这一点正是皇上最喜欢的地方,可如今却出了这么个事,而对这事她又多次向皇上说过纳尔布的功劳,这就更让他认为这是娴妃受意的。几乎把以前对娴妃的所有好感都推翻了。自是让他很不好受的,也连带的就对陈家小姐没个好脸色了,盈玉这才叫无妄之灾。被隐瞒和被欺骗的愤怒一直就在皇上的心头烧。
这也就是想到了盈玉的无辜才会不动声色,若不然恐怕早有人要倒霉了。不管事实如何,皇上是记恨上了乌拉那拉家,再有对娴妃娘娘也生出了诸多不满。这也让未来的继皇后乌拉那拉氏更让皇上不喜。盈玉也没想到她这只小蝴蝶的翅膀一不小心把继皇后乌拉那拉氏以后的命运扇的更加的不如意了。
纪晓岚也说:“是呀,皇上陈家小姐才多大,能想着为百姓做事那就是心善的,他这么点儿的小姑娘,若是有心人想利用,自也是有可能的!”
“这还不好说,咱们不是有她们以前的种子吗?拿回去种着试试不就行了!”傅恒大大咧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