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我难受,难受的很……”
“表哥,我……痛……痛……”
“表哥……表哥……我受不了……”
金翰林身下那柔软如絮的娇人儿,只觉得心已经化成了一汪****。
他嘴角含笑,却依旧狂野,不时的深情叫着“好好”,只恨不得就此天荒地老一般。
翌日,顾嬷嬷回报的时候,锦好正在练字。
“夫人,昨儿个送雪兰的马车,在上山去寺庙的途中,那马忽然发疯,马车坠落,雪兰……雪兰也跟着坠落……”
锦好拿笔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轻轻的应了一句:“知道了,多补些银钱给刘婆子,让她好好操办后事吧!”
神色平淡,语气平静,听得顾嬷嬷一怔:夫人怎么会如此平淡,昨儿个还那么伤心呢?
锦好却不容她多想,淡淡挥手:“你下去吧,我再练会字!”说完,就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
顾嬷嬷瞧了那字迹一眼,倒是了然了几分,依言而去:夫人到底没完全放开,否则也不会手抖的,写下败笔来。
虽说侯爷的行事有些狠了,不过这也是雪兰咎由自取,夫人费心,挑了那么一门好亲事,分明是用足了心思,想要给她最后机会,谁知道……
真是个愚蠢的,嫁给王妈妈的儿子,那是多少丫头做梦都想的好事,这丫头却偏偏一心想要做侯爷的妾。
分明就是贪念侯府的富贵,日后生了孩子,就能翻身作主,成为正经的主子,还能借着孩子,压夫人一头。
真是做白日梦!
“夫人,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活该这般下场,这是老天爷长眼睛,您莫多想。”她微微一顿:“侯爷知道了,怕是又要担忧了。”顾嬷嬷临去前劝了一句。
锦好淡淡的点头:“我不会多想,嬷嬷放心吧!”
她还有什么好想的,那个男人从来就不肯放过错待她的人,她的亲身父亲都不能避过,更何况雪兰。
她心里其实早就明白,所以也不觉得意外。
至于雪兰,在昨儿个,她放过雪兰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再不是那个陪着她两世的雪兰了。
用彼此的情分,要挟她,这样的人,哪里还值得她伤心。
放不下,不是为了这个人,而是为了过去的那些相依为命的时光。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已经化为尘埃,就让这人在她的记忆中深埋吧!
第二日,金翰林起身的时候,锦好还在酣睡。
目光落在海棠春睡的锦好身上,不由得贪恋的多看了两眼,掠过那锁骨处的梅花痕迹,心中的沉闷,顿时一扫而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来,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的身子真好,从来都是这么的……好,玲珑有致,细滑的……让他无限痴迷的里面更好……都不知道品尝了多少次……他还是一进去,就忘了自个儿身在何处……
金翰林微笑着,小心的拨弄了锦好散在枕间的发:好好的发真柔软,就和她的身子一样柔软,摸在手心,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顺滑的发丝,如绸缎般在他的手心划过,他的心间划过奇异的涟漪来。
金翰林痴迷的看着睡的香甜的锦好,那丝丝的涟漪在心头波动着,带动这浑身的血液都拨动起来,在身子各处冲撞着。
感受到他的注视,锦好嘟哝了一句:“你起了?”眼皮子却未曾张开,依旧闭着眼睛,一副困到不行的样子。
“嗯。”他轻轻的应道,随即帮她理了一下薄被:“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锦好含糊的应了下去,转身,继续睡去,昨夜折腾的许久,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直到三更天,才放她睡去,累极的她,根本就没时间去伤心雪兰的背叛,更没有时间难过失望了,只想着好好的饱睡一觉。
金翰林含着笑,也不叫下人伺候,亲手亲脚的去了耳房,洗簌了一番,用了一碟子小花卷,一碟子素包子,一碟子香油拌芥菜丝,一小钵煮的极好的白米粥,才去了书房。
阿宝早就侯在书房前,见金翰林来了,忙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侯爷,事情已经打探清楚了,是叶家二少爷身边的莫姨娘漏了消息,给雪兰知道夫人伤了身子,难以有孕。”
“是莫锦玉?”金翰林眼底寒光一闪,语气顿时冷冽了几分:“她是觉得日子太安生了吧!漏网之鱼,还这么不安分,不如就成全了她的心思。”
对着阿宝细细交代了一番,完了目光看向锦好的院子,全是担忧心疼:“你家夫人是个心软的,这事情你莫走漏了风声。”
阿宝暗暗翻了个白眼:看吧,看吧,夫人这才是高手,什么都不做,就哄的侯爷上赶着帮她做了所有的事情,绝了所有的危险。
夫人是心软的?
笑话,别人不知道,他这些年和夫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还能不知道吗?
夫人心软,那天下就没有心硬的人了。
这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
阿宝唏嘘不已,自家侯爷被夫人吃得死死的,却不自觉,还翘着尾巴,万般开心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一身凤冠霞帔,艳红的色彩为她添了几分艳丽,几分娇柔,几分妩媚。
宁若秋细细的打量自己的妆容,容不得一丝的瑕疵。
“好了,别看了,我确定你是天下最完美的新嫁娘,今日洞房花烛夜,绝对将新郎迷死了。”
一旁的常欢看着宁若秋第十八次检查自个儿的妆容时,再也忍不住了。
宁若秋的脸上微红,好在今儿个的粉擦得够厚,倒也没能显示的多明显,不过一双水波流转,碧波荡漾的美眸中,却是情义深深,娇嗔了常欢一眼:“你就笑吧,也不想想,当初谁成亲的时候,紧张的连凤冠都戴歪了。”
常欢听了这话,想起成亲时的紧张,也轻笑了起来,随即想到现在的日子,嘴巴却嘟哝了起来,眉头微锁,眼中闪过一道阴影:“当初成亲,一心盼着能过上相敬如宾的日子,谁知道现在却是相敬如冰。他已经一个月没进我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