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周围的人惊讶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了，这么温柔的人，是顾少爷？！
言倾墨低头，不说话。
“哎。”顾子夜叹口气，抱起了她，“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
在一群诧异的眼光中，两人离开了。
“顾子夜。”
“嗯？”
“我不知道。”
“好，我知道。”
“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
“……对不起，顾子夜。”
“嗯。”
“我来不及准备什么。”
她说完跳下来，抱住了他：
“顾子夜，生日快乐，我喜欢你。”
“墨墨？”
“嗯？”
“你刚刚说什么？”
“生日快乐。”
“后面。”
“我喜欢你。”
他反手抱她：
“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墨墨，我也喜欢你。
————
寒假里，言倾墨在画画的同时也在努力学习。
下学期就要毕业了。
顾子夜正在为她讲题，却看见她的眼睛快要闭上，脑袋一耷一耷的。
“墨墨。”
“嗯？”
“集中精神。”
“嗯……抱歉，不好意思。”
她打了个哈欠。
“昨晚没睡好？”
“嗯——睡好了。”
“来。”他把她抱到腿上，“画画画累了就别画了，我养得起你。”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啊。”她舒服地靠在他的背上，“我答应了我的读者们要画完的。”
“不要太勉强了。”他揉揉她的脑袋。
“好了好了，快讲题吧。”她指着一道题说，“这道。”
“墨墨，你真的不能再画了。”
“为什么？”
“这道题……”他道，“刚才我已经讲了三遍了。”
“……”
于是顾家的下人，就看见这样的一幕——
“求您让我继续画吧。”
言倾墨双手合拢，顾子夜充耳不闻。
“现在立刻去给我补觉。”
“一想到不能画画我就睡不着。”
“不睡觉我让你以后都不能画。”
“那我去睡觉就能画了吗？”
“去啊。”
“好的！”
言倾墨走进房间，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中午。
言倾墨醒了，被叫下楼去吃午饭。
她谄媚地坐在顾子夜身边，为他夹了一块鱼。
“您多吃点。”
顾子夜憋笑，看向身旁咬着筷子，眨着眼睛的女人，到底还是拿起筷子，把鱼……放到她的碗里。
言倾墨急了，夹起那块鱼肉。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啊？来……”
她捧起他的脸，把鱼放到他嘴边。
一时没适应她这么主动，张嘴吃了下去。
“耶！吃下去了！是不是就表示答应我的要求了？”
顾子夜笑着吃着鱼肉：“我什么时候说要答应你了？”
“可是……”她攀上他的手臂，“你不是吃了我的鱼肉吗？”
“吃了又怎么样？”
“啊——那你就得答应我——”
她摇晃着他的手臂。
“好不好好不好？”
晃得太厉害，他都没法吃饭了。
“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好。”
“耶！”
顾子夜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
晚上，在顾子夜的监督下，言倾墨画到十点就睡觉了。
根本就没画什么嘛！
而且，她可不想画画的时候被他看，万一画的那些少女漫中男主角撩女主被他看到了……
不行，她必须想个办法！
这么想着，言倾墨睡着了。
——————
翌日。
“下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