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欢声笑语时就妒从心生,还有那个和他住在一起的程俪更是让她恨得牙痒痒,已经想办法赶走了几个女同事,免得在眼前看的不舒服。听说那个英子和他的关系也不错,真可恶!“平民女,你不会一直如意,早晚把你赶回中国去!”接受高桥太郎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他们逢场作戏,恩爱无比,让众人羡慕,她要让汪鸣磊知道拒绝自己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
被挂了电话的高桥太郎愉悦的心情一扫而光,同样也狠狠地摔了电话。“好你个周三小姐,如此蛮横,真以为我把你当成宝贝了?我宠你爱你,是因为还对你心存新鲜,等有一天我玩腻了,滚的是你!”他真的是对那个狂妄自大的周立菲毫无办法了,已经极度忍受、卑躬屈膝的做了那么多顺她心意的事,到现在连个床都没上得,真是得不偿失。可气过之后还是嘴边泛笑,“越是难搞的女人越是有味道,周立菲,看我怎么把你弄的心服口服……”
高级宾馆的床上,高桥太郎和安琪****相对。安琪就是属于那种不难搞的女人,通过周立菲认识,见面几次就可以肆意缠绵。这样的女人随便玩玩也罢,高桥太郎早就失去了兴趣,认为还不如那个花瓶明星Marry值得留恋呢。这次安琪主动相约,那就盛情难却了。
“高桥,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周立菲?”安琪趴在他身上勾魂的问。
“你想听实话吗?”高桥逗趣。
“当然要听实话。”
“你和周立菲是好朋友,我要说喜欢她,你岂不是很伤心?”
“什么好朋友啊,也就那么说说,她骄傲任性、肆意妄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一无是处,要不是靠她的富翁老爸,她什么都不是。”
“那你还和她走那么近?”
“当然是因为他有钱啊!你知道我的家境和她没法比,和她成了朋友,总被送东西不说,还可以陪着她出席各种场合,多有面子啊!”
高桥太郎心里鄙夷到了极点但还是虚伪的掩饰着。
“高桥,你还没说呢?你到底喜欢谁?”
“如果我说喜欢周立菲,你会不会去和她打架啊?”
“哎!怎么会呢,我不会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的,那样对你我都不好,她那么有钱,你喜欢她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怪你!”
安琪说罢,转过身背对高桥太郎,躺在那里还象征性的流了几行眼泪。
“好啦!说实话,我喜欢的是她的家世,那也只是暂时的,她现在对我还有别的用处,等利用完了,就一切结束了。”
“真的?你说的是实话?”
安琪兴奋坐起,嘴边还有泪痕。
“真的,我从不说谎,周立菲怎么和你比啊,你刚才对她的形容恰到好处,这样的一个女人谁会喜欢呢?但她不是一无是处,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高桥,你真这样想就好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喜欢我呢!”
“哪里的话,以后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更喜欢你的。”
“嗯,我听话,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周立菲的一切,甚至比她更尊贵,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真的?高桥,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你有什么计划吗?”
“别多问,聪明且让人喜欢的女人应该做到话不多说,事不多问。本本分分做她应做的事。”
“嗯,我什么也不问了,以后你就是我的靠山,我的一切,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周立菲你看着,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
高桥太郎看着身边咬牙切齿的安琪心里暗笑,真是个无知无脑、愚昧至极的烂女人……
人,在各个方面都有一定的承受范围,也可以说是极限。如对冷热承受的生理极限,在宽容、忍耐等方面的心理极限等。当某些东西突破了这个承受范围,特别是心理极限时,将会有不同凡响的后果。有句俗话不是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吗?无论是爆发还是灭亡,都是沉默的堆积在程度上突破了承受极限所产生的极端后果,所以不要随便挑战一个人的极限,那是一件很危险可怕的事。
周氏祠堂在薄雾的早上虚无缥缈,环绕四周的高大林木更是把它衬托的阴森异常。周立群把奶奶的牌位擦干净后放回原处,然后磕头叩拜。离开周氏的这些日子,他日常生活起居都在这里,以前遇到困难和不顺时也常跑来和奶奶哭诉,总感觉奶奶就在哪个角落慈祥的看着他、安慰他、疼爱他,为他排忧解难,每次在祠堂呆一阵,就会心情舒畅,也要了信心,因为感觉没有被世界遗弃,还有个无亲无故却对他疼爱万千的奶奶一直陪着他……
这次被迫离开周氏,他又跑来这里,在远离喧嚣尘世僻静的祠堂里,在安详慈爱已经离开人世的奶奶牌位之前,想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从出生被遗弃到如今坎坷遭遇做了一个全面的回顾反思。
记得刚懂事时,他发现自己不像山下的那些孩子一样和父母亲人一起居住,而是和身边这些天天吃斋念佛的光头师傅共同生活。每天吃的是清水白菜,淡味米饭,小小年纪就要诵经敲钟。有一个老师太对他特别好,总是摘最红最好吃的苹果给他吃,还时常带他下上化斋。
他最喜欢下山去玩了,一排排整齐的房子,五颜六色的店铺,宽阔的马路,还有繁华的街道。看着和他一般大的小孩子手里拿吃的东西会馋的口水直流,听见他们和自己的父母撒娇会羡慕的想哭。记得问过那个老师太为什么他没有爸爸妈妈,老师太总是面目慈祥的说,你有啊,每个人都有父母亲人。
“那为什么我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啊?”
“有些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一定是他们不喜欢我。”他哭着说。
“长大了就知道了”可现在也想不明白,当时父母为何将他弃之不管,虎毒不食子,难道真有什么原因能让人抛弃亲生之子,他无法理解。更不怨恨他们,认为那样不值得,他们不配,抛弃了自己后,这条命就和他们没关了,无论生活怎样,遭遇如何也都和他们一丁点关系没有。
五岁那年,那个慈祥的老师太因病去世,临终时对他说:我把你留下来到底是对是错。当时不懂此话是何内涵,如今也未洞悉其深意。老师太死后,有半年的时间似乎是他这三十年最艰辛难熬令其至今想起来还无限心酸的日子。那段日子,天灾人祸让仅仅五岁的他悉数遭受。
连续半个月日夜不停地瓢泼大雨让原本山路崎岖,交通不便的尼姑庵几乎彻底与外界隔绝。寺里阴冷潮湿不说还缺粮断水,大人们还可以忍受饥肠辘辘,但五岁的他无法掩饰饥寒交迫的痛苦。虽然师傅们尽量让他吃饱穿暖,但仍然会时常哭喊,喊冷,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