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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雅在洪家呆了近一个月,关于肖峻锋的作风问题也查了接近20天。
虽然最终还是被压了下来,肖峻锋并没有被解除军职,可是也被内部高层小范围通报批评,勒令解除军务半年重新学习十五届六中全会上颁布的文件,要求肖峻锋全面戒除“骄、奢、淫、逸”,还被严肃整批定为高级将领中的再造再学习对象,一句“国家不需要裹着糖衣炮弹领军的将军,以后这样的将军如何带兵领将、如何打仗!”肖峻锋在批评会议上被狠批得红了眼眶。
对一辈子投身军戎的将领来说,这种处分比战死沙场、光荣赴义还难受!
如果不是肖峻锋和覃婵已结为夫妻,覃婵又是国际知名慈善人士和著名作家,而能够引申为作风问题的也只有他和覃婵的过去,他这次恐怕得真的倒下无法翻身了。
出了这件大事,覃婵也顾不得去寻找女儿,肖峻锋给关了一周的禁闭被要求在家闭门思过以后,她整日整夜地陪在他身边,生怕他会想不开过不了这道关卡。
削一个男子汉的尊严和脸面,比让他死更难受!
她懂,韩蓄也懂!
如果不是看在肖雅的面子上,担心她一下子仍然接受不了,光是这次韩蓄就能把肖峻锋往死里整。军政里多得是肖家有干系的熟人,国内的媒体未必敢发表那些秘辛,可是外国的媒体就不一样了。
而韩蓄的根基,大多是在国外!
如果肖峻锋摔下来了,肖家的丑闻闹得国际通扬,相信对肖万山的打击会非常严重。
陆舒同收到这个消息时,砸了实验室里的一堆器材。
同样是韩蓄身边看重的人,可是韩蓄对陆家却完全的没有留情,一派的狠手,在国家药监局负重职的陆家已经跨台了。因为贪污舞弊情节非常严重,直接查出全国近二十个省流通的假药伪劣药品,都和陆家的人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主要涉案人员已经判处了死刑,其他从犯收监。
在电话里陆舒同像小姑娘一样地哭着,哀求韩蓄:“不能放过他们吗?”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懂的。”韩蓄从10年前开始对陆家撒网,在看到足有整个书柜高的记录时也曾敛言许久,他只是布网引荐了几个国外的药品“专家”,至于怎么安排怎么运用手中的权利,全是陆家人咎由自取。
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而是有些人从来都不会放过“善用”机会!
陆家跨台,何止韩蓄大感快慰。咬牙切齿地痛恨并叫好的,其实更多的是普通的民众。民众最恨的就是往药里掺假或往食物里掺假的人,陆家这事,谁敢救谁又能救?
于是,顺利得连韩蓄都料想不到。
复仇的果实,终于收获一枚。
肖雅到了香港后,韩蓄已经在红堪关口迎接她了。
她面无表情他却笑得真心灿烂,隔着来来往往过关的人群,一个地铁闸口。俊男美女像是拍电影一般,相隔不过两、三米,经过的人潮自然会侧目,还有人低声议论饶有兴趣地围观,左右看看是否存在摄像头。
“你放过我家人。”当他走近时,肖雅先一步说话,神情平静,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向韩蓄请求。
他的笑里多了一分探究,她继续开口:“你不是想我跟你在一起吗?我给你半年,价钱就是那份资料以后不能见光,你买不买?”
海蓝色的眸里的笑敛了敛,很快又飞扬起来,他笑得骚包:“买,一定买!”
“那就硝毁你手上的资料,答应我以后不会给任何人。”
肖雅在说这些话时态度也是高傲的,微仰着头抬着尖尖地小下巴挑衅般的眼神,她知道那份东西是韩蓄给自己的,那晚他说的故事她也没醉到完全听不出来的地步。如果手上持有却不运用,那肯定就是对自己有所求。
所以,她再用自己为注码赌上一场,算是回报肖家多年的养育。
用肖家的钱长大,和现在要求韩蓄买自己半年,实际上对肖雅来说没有分别,反正和这个男人上床的感觉也还不赖。
“好!”韩蓄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小包行李,搂着她的肩往外走,在和她平行当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时,他笑得无比的嘲讽,嘴上却温柔而深情:“来,我先带你去流浮山吃黄油蟹,然后我们上山顶看夜景。”
那份资料……
其实,已经无所谓毁掉或不毁掉了。
韩蓄将所有的事交托给下面的人,陪着光会吃喝玩乐兴趣一样也是吃喝玩乐的肖雅吃喝玩乐了四个月,这段日子过得很纯粹,她白天像个公主似的被疼宠着,想玩多疯想玩多大想玩多高韩蓄都陪着。
甚至有很多她想不到的玩乐,韩蓄也能挖空了心思带着她四处晃荡,找出来变着花样地向她献宝。
而晚上两人则契合得像是天生就该连在一起的比翼鸟。
不用比较,肖雅也知道她可能再也找不到像韩蓄这样能轻易带她到极致快乐的人。
看过豌豆公主的童话吗?肖雅不是那个睡在九层床垫上仍然被硌得生疼的娇养公主,韩蓄却是那个每晚必能检查一次是否有豌豆掉在床上的国王。
韩蓄抓着肖雅洁白细腻的手在自己下巴处昵爱地摩挲,刚刚进行了两次欢爱仿若全身力气被抽尽的她懒洋洋地嘀咕:“扎人……”
“宝贝,”他长臂一伸将趴卧着露出一片雪肤的她圈进怀中,亲昵地用自己略硬的胸去磨挲她的柔软:“嫁给我好不好?”
怀中慵懒娇俏的柔软略略紧绷起来,他知道她从昏昏欲睡被他的求婚惊到清醒。
“不要,我20还没到。”这个有严重恋童癖的臭变态,肖雅心里嘀咕,虽然各种亲密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这个人在身边,相较之下也能原谅他曾经对自己耍过的各种混账手段。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嫁给这个人,或者是说她从来没想过要嫁人。
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
“那和我订婚吧。”韩蓄本来并不是那样计较的一个人,可能是当局者迷,宠着伴着肖雅那种安定和幸福,让他发现自己心里有时会很空,会有一种不知名隐隐约约地担忧,觉得只是一种假相。
追逐了这生命里透出的阳光15年,无数次以为掌控在手中,摊开手心却发现只留下过影子。如果婚姻能够将她捆绑,只要对象是她他愿意尝试。相信经历过父母婚姻真象的她,由于上一辈的阴影,一旦进入婚姻也会尊重和理解那份誓言。
这个理由,其实只是韩蓄对自己安慰的赌注。
爱,有时真的会迷失自己。
“你害怕?”肖雅斜瞥他,吐糟开他玩笑。
没有答腔,韩蓄放开怀中的肖雅成大字型摊开睡在床上,眼睛看着雪白的房顶,笑容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俊帅的脸,只是眼神开始显得有些空洞。这个时候,虽然肖雅仍然在他的身边,他却显得那样孤单和寂寞。
肖雅突然来了兴趣,追趴在他的身边,双手肘支在床上托着下巴,双脚翘起不断地晃来晃去,凤眸半是含情半是因为好奇而显得晶亮,嘴唇几乎贴着韩蓄的耳边追问:“你是认真的?你爱我爱惨了?”
韩蓄懒洋洋地转过头认真地和她额抵着额,嘴唇也几乎贴着她的,深邃漂亮的蓝眼如平静中的海洋,表面一派温和实际内里波澜泛漾,他轻轻地吻着她,浅啄轻吮辗转缠绵。
他的认真慢慢地感染了她。
“是,爱惨了你。”他在她甜美的唇齿间轻吐出爱意。
关于爱,他从不否认。
“那你惨了!”肖雅却是个没情趣的,得意洋洋地咬他的唇:“你以前这样欺负我,这下我得把仇报回来!”一边嚷嚷一边咬,看这家伙之前又找人监视她又抓着她逼她这样那样的,现在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光咬还不解恨,她整个扑上他身上压制着他,开始咬他挠他痒。
他放任着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带着宠溺的眼光,只是偶尔实在被她闹得太痒了,才用手去挡几下顺便也挠回去,他倒还一切如常除了气有点喘外,反例肖雅笑得嘻嘻哈哈弄得有气无力的。
等到她的手脚开始慢了下来气喘嘘嘘时,韩蓄动了。
他一把扛起肖雅,蹬蹬蹬地又跑到诺大的浴池边,将她“哗啦”一下扔下水,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韩蓄买房子有一个习惯,就是都要将一间房间改成浴室,建个两米见方的浴池。肖雅曾经吐糟取笑过他这个习惯,表示有这个破毛病干嘛不直接弄个游泳池。
韩蓄只是对她好脾气地笑笑。
她摔下水后已经防备性的屏了气想爬起来,可是紧接着也跳下来的韩蓄却将她压制住,将她往池底压直到她喷出屏着的气息圈起一串泡泡时,才将氧气哺过去给她。
这样一次一次,他将她压在水底自己吸了气又去纠缠她的唇舌,最后她呛着才把软绵绵难得乖巧模样的她抱了起来,替她细心的擦干水迹再将她抱回床上。
其实她是没有力气,要不准是一个飞踢再扇他两巴掌奉送双拳装饰眼圈。
“咳!你这死变态!咳咳咳——”一路咳一路骂,她的嘴巴虽然被吻得又艳又带微肿,湿润得如春花般绽开,可是一点都不影响骂人的功能。
他任由她骂并不还口,动作依旧温柔。
夜深,肖雅在韩蓄的怀中沉沉睡去,他张开眼,细细地吻着她的头顶发心,紧搂着她的手动作轻柔如获珍宝:
“宝贝你知道吗,只有在水里,我感觉你才会全心全意地依附着我……”
这,就是为什么韩蓄喜欢在所有的屋子里,改造出一个大浴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