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
精气神十足,吃了点东西后就准备出门了。刚出了门就看到了雅丽正在门口交侍着保姆什么事情,一边的保姆也是一边听一边点头。
然后两人就一起进了电梯,雅丽因为拉了手提箱,就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电梯门关上,宁越才认真的观察起雅丽,不是宁越没有见过雅丽,一天一夜啊,整整没羞没臊的一整天。他只是想看下雅丽的精气神情况。
还好,由于雅丽平时生活习性比较有规律,一场大梦下来,只是让她脸色有点苍白,并没有太大的亏空,这让宁越放了下心来。
雅丽似乎感到了他的注视,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电梯门后急忙拉起行礼箱快步离开,那一双高根鞋踩的“登登登”作响,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本想开口让她走慢点别摔跤的宁越想想并没有开口,只怕自己一开口雅丽真要摔倒。
来到了办公室,除了李姐和陈姐,办公室的第五人也出现在他的位置上。
徐祟,宁越小组的第五人,当然现在是第四人了。徐祟是宁越的表弟,也是总编的儿字,一毕业就被他老爸塞到了宁越的手下,美其名曰:跟着你宁哥好好学作事。
宁越知道舅舅这是在培养接班人,不过年青人好动,而刚好《百态》是城市性杂志,一些身边事更能打动读者,于是宁越就安排他四处找素材,只要按时交稿就没什么问题。
于是一个月中这小子能出现十天八天就不错了,今天这小子就出现了。
“宁哥,听说你玩弄了小匯的感情,尔后无情抛弃,结果小匯负气辞职了?”若说杂志社里的单身男子中有谁对小匯不感兴趣的话,徐祟算是一个。
用他的话说“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去……”坐在椅子上的宁越如赶蚊子一般驱赶徐祟。
“哥,行呀,平时看你一本正经的,小匯这么难搞定的美女都让你追上了。”对宁越的驱赶徐祟并不以为意,继续追问。
“找打是不?”见宁越真的有点生气了,徐祟这才讨饶。
“稿子写好了吗?”
“宁哥,你是我亲哥,这十号都还没过,你就催我稿,要不要让人活。”一脸的痛不欲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宁越让他上刀上下火海呢。
“收起你那套吧,我这个月想休下年假,这代理组长的美差就归你了。”
“啊!”徐祟突然鬼叫起来,不过谁也没有惊到,因为宁越早有心理准备,而李姐和陈姐却是习以为常了,这徐祟每次在办公室不鬼叫一下那才奇了怪了。
“我说宁组长,你这挑子撩的太惊悚了吧,要不你……”
“本来我还想带你半年,如果你再废话的话,我直接和总编说,你磨砺够了,让你当组长。”宁越打断徐祟的话好,让这小子说下去鬼才知道还会出什么惊悚的话来。
“好,好吧。”徐祟知道,他老爹早想扶他上位,只不过被他以阅历不足才暂时止了念头。若是宁越往上一说估计这半年的自由也要飞走。
“迟早的事,我们这就交接一下吧。”徐祟的能力是有也蛮有才华,只是这年少心性一时还收不起来。
宁越突然一笑,自己好像没多老,怎么突然感概起来了。其实宁越不知道,自己从影出现后,出现了一大串的事,再加上梦中的经历让他比同龄人成熟稳重的多。
话说宁越已经有两年没回家了,搭车展转七个小时就能到达。
不算远,宁越却不太敢回去。
因为他的父母逼婚逼的紧,只要一回去就是一群人大轰炸。有点怕,这种怕是对自己对爱的坚持,更是对父母的一种愧疚。
人生在世已经向很多事妥协了,要和自己相伴一身的伴侣他却不想妥协,于是乎躲了一年又一年。
只是突然很想见到父母,可能是被雅丽触动了吧!
宁越的家在蛮偏僻乡村,村里的人也仅有百来户,三四百人的样子。
在路上收了些归家游子的梦,因为完全是秒杀之就不细表。
下了车,还要走大半小时的小路,走在路上的宁越有些感概,自己其实并不反感回家,只是两年前的疯狂相亲让他怕了。
宁越不是独子,下面有二个妹妹,不过都已经嫁了人家,都是邻村人家,日子倒是过的平淡踏实。
宁越并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家人也没有到宁越那去住过。
终于到家了。
宁越看着这熟悉的房子,突然有点害怕,不知道如何叫门。
近乡情怯,换作以绝对嗤之以鼻,到家了就赶快进呗,怯个毛线。
而现在他自己却,真的体会到什么叫近乡情怯。
“小毛,到家了干啥不进去。”小毛是宁越的小名,熟悉的称呼让宁越倍感亲切,不等宁越回答,王二叔就扯开了嗓门吼了一声“宁家的,你们家小毛回来了。”
吼完还拍了拍他的后背“快进去吧!你爸妈可想你了。”
很快屋内就听来跑步声,“吱嗄”木门打开,宁越看到一脸急切的宁母。而父亲则站在内门门口。
“老宁我们儿子回来了。”宁母对着宁父说了一句,然后拉着宁越往屋里走“小毛快进来。”
“我又不瞎,回来就回来了。”宁父说了一句就转身回屋了,宁越明明看到转身宁父眼中的泪光。
父亲一直都不擅长语言的表达,心中对子女的爱却不比母亲少一分。
宁母拉着宁越问这问那,宁越每个月都有打电话,宁母好像多年未见一样,实际上宁越每个月都有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宁父一句话没说,就在边上坐着,等了好一会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小毛回来一次肯定累了,让他休息一会,你快去多买点菜。”
“看我,小毛你回屋休息。”
“妈,随便吃点就行,不用那么麻烦。”这次回来,宁越倒是好像更能体会到父母的心情。
“那不用作太多。”不让父母加菜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不要太累着。
当宁越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忍不住掉下泪来。
两年多没回家,但自己的房间却是干干净净,就像昨天还在家里住。
“该死的宁越。”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坐在床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