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后,还沉浸在游山玩水的意境里,好几天转换不过来,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对业务也生疏了一样,人在板班上,但我的心根本没在班上,像一片空中的树叶那样飘着。到了第四天,我才有了归属感,心才收回来。
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天突然间黑了,往窗户外面扫一眼,才知道天阴了,要下雨。
我接到陈水电打来的电话,让毛宜静过去一趟。我放下电话,对毛宜静说,猫又给老鼠念经了,陈水电让你过去一趟。毛宜静脸上没有表情地走后,我就开始收拾桌子,准备下班。
其实很多人在四点半的时候工作效率就差了,就等着下班了。
我刚把文件整理好,毛宜静和颜悦色地回来了。
我一看她这副得意的样子,就老大不高兴,就不滋润。
陈水电是我的情敌,我知道陈水电那小子对她心怀不轨,恨不得天天把她按在床上快活。我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刚要开口讥讽她,毛宜静说,“你不要走,陈主任让我们陪客户吃饭。”
我不住地向她眨着眼睛。
她看看我,小声说,“陈主任喝酒喝得太多,胃炎犯了,让你陪酒场。”
“这不是明着杀人嘛!”我恨恨地说,“他的胃炎犯了,我还有胃癌呢,已经是晚期了,不去!让别人去吧。”
“别人有事儿请假,你再不去,那我就成牺牲品了。”毛宜静说,“你总不能让娘子军孤军奋战吧?”她的话刚完,就有女人嚷嚷着让我去,说什么为了公司的利益,要有敢打敢拼,勇于牺牲的精神。
我叹口气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得!我就到地狱走一遭了。”说完,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人不要等我用膳了。
没想到客户是个老女人,很能喝酒。席间,大家讲了很多黄段子开心,逗乐。有人说,二十多岁的男人侦察机。三十多岁的男人轰炸机。四十多岁的男人战斗机。五十多岁的男人拖拉机。六十多岁的男人滑翔机。有人问我是什么机?我说我是侦察机加战斗机。老女人喝到半斤的量时,就把持不住了,对我很感兴趣起来,毛宜雪去洗手间时,老女人拉着我的手,在耳边悄悄说,让我跟她去宾馆,她说她喜欢吃嫩豆腐,我笑着回答她,我说我喜欢吃老豆腐,两人就心领神会地笑了。然后我就拼命地找机会跟那老女人斗酒,我一杯,她一杯,我看她喝得越来越高了,就我一杯她一杯地继续斗酒,场面异常热烈。后来我终于达到目的,把老女人喝倒了,人事不省了,把跟我到宾馆开房的事儿忘到爪哇国去了。
毛宜静也喝了不少酒,走路身子有些飘。
女人醉酒的样子真好看,她走路歪歪倒倒,边走边唱《新贵妃醉酒》。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陛下在来一杯吧,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我送她宿舍时,我们十指紧扣,甚是亲热,在大街上还当众亲吻了她一下,她佯装生气地打我一下。
我说,“静啊!明年是猪年耶,我们生个小猪仔好吗?”
“生猪仔?我不会啊,我是人耶。”她笑说,“要生猪仔,你去找猪生啊,找我干什么?”
我倒。
“我跟猪生猪仔,跟你生才正常嘛。”
“我很传统,不赞成未婚就生仔,我还没玩够呢,也没有做妈妈的准备。”毛宜静说着,口干起来,添着嘴唇说,“我要喝冰水。”
“老公给你买。”我买了两杯冰水,喝完后来到她的宿舍。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暗昧的气息。
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时尚杂志,封面上是个女明星抱宝宝的照片,宝宝很可爱,我拿起来欣赏了片刻,问她是不是喜欢娃娃?她说喜欢得不得了。我当即就把她扑倒说,“我们也投入地爱一次,生个BB吧。”
酒后乱性,这话不假,我被酒劲儿骚扰得难以自持了,她还没同意,我就粗暴地动作起来,扯掉她的裤子,她喊起来,“不要!不……要,会很……疼的……”
我没听见她说什么,我满脑子只有爱!
我像个忠实主子的奴才,跪倒在她的脚下,用嘴去亲吻她的脚趾。
她的脚趾很美,很性感。我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轻轻摩擦她的小腿,她慢慢的开始叹了。
我的身子突然往上一窜,紧紧的抱着她,用小腿夹着她的脚趾,用舌尖轻轻的刮她的耳朵,她的眼神迷惘起来时,我吻着她的唇,把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哦——哦——”
我们吸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低叹与喘息声,整个世界顿时就不存在了。
我们来来回回摩挲着,摩挲一会儿,我给她脱掉了衣服,她把我的衣服也脱了,我们成了两条赤裸裸的鱼。
我因为激动,动作很风暴,猛地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她使劲地紧闭着眼睛,脸的颜色变得红润,嘴唇微微张着,进入了欲生欲死的境界。
“哦——啊——哦——”她的娇喘声情不自禁地变得大起来。
我的身子刚倒下去,她就短促地叫起来,“啊!”
她的脸扭曲了。
在我的抽动下,她的脸越来越扭曲的厉害,泪水忽然涌出来,一使劲儿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
“对不起,我……太疼了。”她说着,像那天一样哭泣起来,“我为什么不湿呢?为什么不湿呢?”
我傻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
“你强人所难!”她冷不防冒出一句。
我很受伤。
全身暴寒,狂忍!
鹅靠!
我快疯了,又是一次严重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