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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白驹过隙

新君元历四年秋,禁宫里的各色菊花开败了一茬又一茬,秋意也一天浓过一天,远在帝都数千里之外平乱大军连破九关,捷报也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从斥候的马背上传入皇城的朝堂之中。

捷报传到帝君与满朝文武大臣的耳中,无数的大臣纷纷进言欲封赏摄政王的功绩,并建议开启国库犒劳三军,但也有不少旧臣谏言应趁摄政王远离帝京的这个机会加快训练天军禁军的进程,以此来捍卫皇室的威严,且不应犒赏平乱的军队,不能让他们得到休养加助摄政王跋扈,于是两派吵成了一团,言辞激烈,在大殿上争了个面红耳赤。

十二岁的少年帝君只手撑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望着殿下的吵闹,一脸恬淡无聊的神色,仿佛他们争论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同时心里又不自觉地为那些反对皇叔的大臣暗暗忧心,也不知道他们在皇叔安插在皇城中的诸多耳目下能否活到明日。

过了许久,殿下的争辩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帝君是在没有精神再听他们吵下去,于是怒气冲冲地拍了拍身前的案几,把案几拍的嘭嘭作响,群臣稍寂。

帝君很满意的扫视过群臣,朝着一旁侍候的********刘登伸了伸手,刘登明了,立时将袖中一卷战报递于了帝君。

他扬起手中的战报,虽然还是少年人清脆的嗓音,但语调高扬,已经有皇家的威仪:“先好好看看这封最新的战报,然后你们这些主张封赏摄政王的大臣再做决断吧!”

群臣寂静,觉察到了龙椅上帝君的怒气,没有人敢率先开口说话。

“怎么?你们都不敢兴趣?”帝君冷笑着,“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们!”

“破狼军连克九关一直打到了怒澜江,可已经打了整整六个月摄政王的军队还未打过江西征韩束,而用来牵制陈王高晟的勤王联军如今僵持被打破,连连败退现正驻扎在徐州边境与陈王高晟遥遥相对,再过不久高晟就该打到晋阳城来了!”

“打了这么久,西征大军都还未伤及到西荒候的元气,究竟是皇叔他真的遇到了阻隔,还是想等到高晟破城杀了我登上这龙椅之后才肯过江?诸位爱卿,何不谈一下你们的看法?”

一个站在摄政王阵营的大臣迈步上前,躬身作揖道:“据臣下所知,驻守怒澜江的乃是韩束手下第一战将——鲲鹏将军开山钺,此人乃当入当世名将之列,颇有雄风,而王爷手下只有强兵却无良将,至此才久久不能过江。”

“开山钺?”帝君口中低低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问道,“比之虎翼,龙羽如何?”

臣子垂首沉思了片刻,然而这些当世的名将却还并没有能一争高下,只得猜测道:“不弱。”

“那你的意思是,朕对皇叔的要求太苛刻了?”帝君双眸一凝,冷冷道。

“臣下不敢!”臣子的脑袋垂得更低,“臣只是想说王爷对陛下和炎华的江山可是忠心耿耿,绝不会有此叛逆想法的,还望陛下勿轻信小人所言。”

“照你意思,我岂不是成了昏君?”

帝君吐了一口气,脸色瞬间铁青,冷的难看,蓦然怒斥道:“放肆!你们真当朕还是三岁孩童吗?容你们随意出言欺罔!当天威何在!”

那个大臣身子一震,连忙跪倒猛地磕头如捣蒜,“陛下赎罪!陛下赎罪!”

“拉下去!”帝君不耐烦地一扬手,立时就有带刀侍卫冲上来将他带了下去,一路拖着走出了殿门,哀嚎不断。

站在摄政王一党的大臣不由纷纷变了脸色,从何时起这个少年帝君竟有如此铁血的手腕了?再无一人敢为摄政王说好话。

帝君微微冷笑,眼神冰冷着一一从殿下各大臣的脸上扫过去,半晌无语。

许久柳自谦方才上前道:“启奏陛下,臣以为若对征讨大军不加以犒赏此举不妥,勤王的诸侯毕竟是在为了陛下和炎华的江山效命,如果不加以慰劳的话未免寒了他们的心。”

“柳大人认为该怎样?”帝君淡淡道,“是要对败退的诸侯进行犒赏吗?”

“不仅如此。”柳自谦的唇角含着微薄的笑意,“陛下不仅要对诸侯的军队进行犒赏以彰显陛下的君心仁德,同样也不能与摄政王殿下产生了隔阂,应一视同仁。”

帝君眉头蹙了蹙,不禁侧目去看殿下侍立的太傅大人,见到太傅缓缓点头他才松了口气,道:“柳大人所言极是,那便按柳大人所言,派使者前往徐州赏联军粮草十万石,而梦州那边······”他微微沉吟,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没有了粮草辎重,西征大军还如何作战,就这样拖着和诸侯们一起消耗下去吧,到时候天下诸侯困扰,天家威严自然就盛,这也是他这个被囚禁在帝都的皇帝唯一现在能做的事情。

他忽然笑道,“就赏赐玉璧一对,人参鹿茸各十双,黄金百两,算是朕对皇叔辛苦征战在外的犒劳慰问。”

闻言,柳自谦不禁怔了一下,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帝君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摆弄的孩子了。

“即日起,便差人去办吧。”说完这句话,帝君便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朝刘登恹恹的摆了摆手。

刘登见势立即朗声道:“诸位大臣若无事再议······”他顿了片刻,眼神从众臣身上扫过去,继而拉长了声调缓缓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群臣不由得全都松了一口气,起伏跪倒在殿下,山呼:“恭送陛下!”

九月深秋,天空在浩荡天风的撕扯下愈加高远,无边无际的怒澜江上,有鹰呖长空的声音划过云霄万里。

破狼西荒两军陈兵两岸,遥相望对,炎华步旅不擅水战,双方已有六月多余僵持不下。广阔无垠的江面上横陈着数百艘木兰巨舰,炎华破狼军的赤焰黑云旗在狂风中招展,携带着浓烈的水汽和压城欲摧的霸气,戍守在甲板上的军士们迎风而立,翻腾起来的白色浪花拍打到他们被阳光晒的黝黑但还尚且坚毅的脸上。

风声呼啸依旧,海浪无止无休的拍打着礁岸,卷起千堆雪。

王者静默伫立在江水岸畔,身披着破狼军制式的黑色铠甲,听着天风怒吼海浪呼啸的声音席卷,他眼神眺望着怒澜江的远方轻轻的开口,声音宛如叹息:“若是马封将军在此就好了,他长年戍守东海,麾下的战将皆习水性,即便是强攻如今也该打到对岸了,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望而兴叹。”

在他一侧站定的便是御前风虎将军严风,严风手持着一卷战报递上来,沉声禀告:“叶衍将军率领的联军已经按元帅的意思退守到了徐州。”

慕容周将连日来联军与陈王高晟的战报拿在手里低头粗略地浏览了一番,缓缓点了点头,自嘲似的笑道:“难道非得我用这样威逼利诱的手段,帝都那边的军饷物资才能有所动静吗?柳自谦有来信说什么吗?”

“回元帅,前几日柳大人有一封密报传来,因为没有火漆封口,所以末将就拆开开了,可······信件却是空白无一字的。”严风垂首,“昨日又有信使来访带来了柳大人口信,似乎是关于帝君的。”

“似乎?”

“是,信使的话含混模糊,他说元帅看到信必然会懂。”说着又将那封几日前的空白信封递了上去。

慕容周接过信,略作思量后轻轻笑了起来,“柳自谦可真是只狐狸,不肯留下一点把柄。”他微微叹了口气,表情略带了几分欣赏:“登基三年,楚儿那个孩子也长大了,也懂得趁我不在帝都的时机培养自己的势力,拔除我的眼线,倒是没丢皇室的脸。”

“只是······却忘记了过刚易夭这个道理。”他微微叹气。

严风不懂,但却不曾开口问,两人无语片刻,他微微垂首,唇角开阖几次,却还是未开口说话。

“怎么?”慕容周瞥到了他的神色异常。

严风低声道:“末将有辱元帅的吩咐,始终未曾探查到天罡其他的成员,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末将动用了所有的渠道都寻不到他们的行踪。”

他顿了一顿,又道:“袁大人派出去的眼线也没查到什么可靠的消息。”他口中的袁大人说的自然是曾相助过慕容周的袁临袁老大。

“这些人只听命于先帝,先帝驾崩以后就不知所踪,还真是我的一块心病,不过如今乱世的风云动荡,仅仅只凭天罡数人也是翻不了什么多大的风浪了。”慕容周微微蹙眉,“罢了,严将军辛苦了,追查就到此结束吧。”

“谢元帅厚爱!”严风躬身垂首。

“回营吧,玄蒙将军他们也该到大帐了。”慕容周意味深长的又望了一眼滔天的白浪,转身朝着大帐的方向走了出去。

“是!”严风紧随起身后。

二人回到大帐,帐中已经聚满了议事的将领,军士替二人掀开幕帘,二人迈步进去,众人纷纷起身,玄蒙迎上前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慕容周笑道:“帝都那边的犒赏下来了?”

“是,今日使节已经快马赶到,只是······”玄蒙艰涩道,“这赏赐却只有玉璧一对,人参鹿茸十双,黄金百两,再无其他,而且也只是帝君对王爷个人的赏赐。”

慕容周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的起伏,玄蒙在一侧却有些心急如焚,“这点东西根本就够大军塞牙缝的,如果再不想办法,别说军饷,就连募集的粮草也快吃空了。”

“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战场上厮杀吧?”玄蒙怒气冲冲道。

“军资之事我自有打算,目前我们最需要解决的难题还是怒澜难渡!”慕容周目色一沉,话锋一转便岔开了话题,如果军粮的事情传到军营将士们的耳朵里,势必会军心不稳,士气低迷,这种事必须在源头就遏制住。

“诸位将军有什么良策吗?”

诸将纷纷摇头,空气里有轻微叹气的声音。

慕容周冲着角落里一个青年望了一眼:“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然后就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回应着说道:“我已经按照师···呃,元帅的吩咐张贴了告示,昭告天下说,凡是有能进献良策使西征大军横渡怒浪江者,不论出身,皆可官拜大将军!”他顿了顿,叹气继而道,“不过,直到目前也没人揭榜。”

话毕,慕容周眉宇间郁色更加沉重了几分。

日头笼罩在浅浅的云层里,日头底下是数百匹奔腾的战马和扬起的黄沙风影。

战马的铁蹄扬起无数烟尘飞快地从中军大帐前面跑过去,帐中议事已经接近尾声,正当众将领要领命退去的时候,斥候突然风尘仆仆进帐来报。

诸将都不由好奇地打量了一眼,那斥候身上得铠甲鳞片都被人拽掉了好几块,脸上还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显然是被人打伤的,只听他沉声禀告:“报元帅!先锋营的人为了进城的事和营捕吵嚷打斗了起来。”

慕容周虽贵为摄政王,但统帅三军,便严令部下不得称呼他为王爷,只以元帅相称。他看了狼狈的斥候一眼:“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斥候低声,有些委屈的说:“属下当时没来得及跑,也被营捕当成先锋营的人给揍了一顿。”

慕容周刀锋一般的目光从几个低头议论的参将身上扫过去,冷冷开口质问:“先锋营由哪位将军率领?”

“禀元帅,是末将麾下!”话音刚落,一个虎背熊腰的将军抱拳走了上来,“请元帅责罚末将失察之罪!”

慕容周淡淡道:“大军行军半载,驻军在此也难免会有骚动,不怪御赤鳂将军,不过······”他忽的话锋一转,“军令如山!若是再犯兵将同罪!”

“是!”名叫御赤鳂的将军也不反驳,只是朗声领命退到了一旁。

“传我帅令,扎营的军队一律不得私自入城,一切军马物资均由辎重营统一采购。”慕容周站在大帐里,冷冷对着手下的斥候下令,“违者,立斩不赦!”说罢一挥手,斥候便躬身退出了大帐。

议事的参将也都纷纷告退,很快中军大帐内就安静了下来。

一个身上未着戎装的男子四顾之间,见大帐里再无旁人,便把一直收敛着的少年心性给暴露了出来,嘿然一笑道:“师兄,我可不可以去城里玩会啊?趁昭雪她不在,这个喝花酒的机会可真是太难得了!”

能用这番腔调和三军元帅说话的人,自然不会是旁人,便是摄政王慕容周的同门师弟颜孤了。

颜孤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性子虽然还是顽皮嬉闹,但三年军旅生涯的磨砺还是让其身姿逐渐挺拔,如今已然长成了一个模样英挺的青年。

慕容周缓缓褪下了身上的铠甲,俯身弃置一旁,低喃了一声“破狼军的盔甲用来防刀剑砍击倒是不错,就是太重了些。”

“听说雪国泽瑞有一种独特的冶金技术,能打造出一种名叫钛金全身盔的铠甲,既轻便又坚固,只可惜相隔太远,想偷师也偷不到啊。”颜孤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慕容周起身,自言自语道:“总有一天会有的。”然后这才冲着他这个师弟投以意味深长的一笑,旋即爽快道:“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不过……是你要和我一起去,随我去城中见一个重要的朋友!”

“师兄你在江杭还有朋友?”颜孤眉毛一挑,心里碎碎念,喝花酒的打算看来又要落空。

慕容周一边摇头,一边顺手拿起衣架上的一件样式普通的衣衫套上,缓缓道:“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我的贵人,战事拖得太久,大军的军饷还需要他的资助才行。”

“我不要啦,不要!师兄你要去谈大事干嘛非得拉上我?”颜孤不满的挥手,翻着白眼,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坏小子。

“你就不担心我被藏在江杭城里的刺客给暗杀了?那些人可是时刻在盯着我的人头。”慕容周神色一动,眉宇间隐隐有怒色闪现。

那股严肃的神情把颜孤吓了一跳,连忙尴尬笑笑:“师兄你就别诳我啦,一般的刺客又怎么是你的对手?”他吞了一口口水,顿了顿,继而道,“好啦好啦,我去还不行!”旋即便拾起手边的佩剑,一跃而起。

“要带多少护卫?”

“就你我二人。”慕容周淡然一笑道,“有你在身边我还用得着其它的护卫吗?”

“也是。”颜孤不客气的点点头。

慕容周幽幽笑道:“我也为了你好,否则等我们到了,昭雪见不到你日后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颜孤闻言一怔,脸色苍白,豁然脱口道:“阿雪她也在江杭城!?”

“完了!完了!被她抓到怕是又要一顿胖揍!”颜孤急匆匆的踱来踱去想对策。

慕容周含笑点头,不知从哪里拾起了一把折扇拿在手掌抬步往帐外迈去,回头:“还不快走,难道真的想被扒皮?”

颜孤忿恨的望着他,脚步却步停歇,走到营帐门口,替师兄掀开了厚重的毡布帘子,一同走了出去,眼见一对持戟的卫士快步从帐前跑过,不禁有些担忧,开口问:“师兄你就这样一走了之,放任大军在此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有玄蒙挂副帅将军领兵,无碍的。”说罢,便抬脚往前走去。

颜孤无言片刻也紧随着握剑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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