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我有一事不明。
阿爸,看到我,说。你就去好好的读你的的书,你还是回吉岛去吧。
阿爸,这三个月里都发生了什么,有这么多人离开?村里每个人的脸上有写着恐惧和无助,您不应该做些什么吗?在我的心目中阿爸一直都是一个热心肠为村里的事鞠躬尽瘁的人。阿爸,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村医,也就是我师傅,前天去世了,我想阿爸也一定很悲痛。
我想知道这些天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爸,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似乎听不见我说话,可我明明看到他眼角流下的泪水。
小泽,过来叫我。我站在那里等阿爸。
小泽拉我出去,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三个月前阿爸到大房子里去和负责人谈观光旅游的事情。正值大房子发生了紧急情况,父亲处于安全考虑,当时也参加了救援,也没找到负责人,后来他就自己回来了。正好碰见上山采药的村医,父亲说大房子可能需要一些草药,村医就送了些过去。当时大房子外面还有几个村民在看热闹,就像你们小时候一样在大房子的周围玩耍。
事态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控制,村医看到情况后让村里人赶快离开,回到自己的家里去,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就结束了。后来小孩出现了呕吐恶心,食欲不振,这几个人陆续生了病。村医给我们用药草泡澡,也没起作用。
有一天村医给阿爸说,大房子现在是不安全的。阿爸并不相信。直到他看到的人陆续生病,有些人的病发突然。后来大房子因为维修检查,暂停参观。村里的旅游业务也暗淡了不少。等阿爸再去大房子洽谈的时候,已经在五公里之外出了警戒。
一个月前,镇上来人到村子里走访,说要政府免费给村里人做体检,村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去了。检查结果出来了,村医和阿爸、以及还有村里的几个人,得了很重的病,有的是癌症晚期,有的是呼吸道疾病,还有是肺癌。这个检查也在村里引起了很大的恐慌。村里人是很少体检的,只有到到生命的末端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会去医院,往往为时已晚。镇上说可以给这些癌症患者联系省里的医院接受隔离治疗,免费的。去了两个年轻人,现在还无音讯。回来的家长说,病情恶化的也很严重,他们躺在隔离病房里,每天都能看到躯体的病变,实在不忍心。每天化验,抽血,化疗,好好的年轻人头发都掉光了,脸也失去的光泽。
我们说不治了,医院没同意。
看到这么痛苦,还真不如···。村里人掩面而泣,不忍心再说下去。从省医院回一趟山村并不容易,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阿爸,你们生病是不是和大房子有关?
阿爸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件事不用你管。
村里人还会有多少人?
你瞎说什么。
你明天再来吧,我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你。
我信以为真。
可是我错了。这也成为了我一生中很大的遗憾和后悔。
阿爸,在当天的夜里,上吊自杀了。
当我再次踏进家门的时候。
小泽将我拒之门外,她觉得是我让阿爸走上了绝路。
大哥,说要让我离开山村,回到城里去,这一点他说的很凶。
阿爸,用这种方式让我选择离开。我心痛。
我跪在阿爸的家门口,等待一个死都不愿意开口的答案。
阿爸,我欠你的,一定还。
只是我要弄清楚原委。
阿爸,出葬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参加。我被小泉、芳子拉回了山那边。我似乎成了这个村长的公敌。
芳子,我需要你回学校一趟。小泉说带上海扁鱼。
小井,我需要你上山采一些药材回来。
小泉,我们应该去找你的新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