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中国多了,就算让新娘陪他洞房他也不会觉得过分。
服务员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咣咣当当”地收拾台面,打扫卫生,还故意加大声响以暗示那些客人该滚****蛋了,因为快到点下班了。
但是适得其反,在中国有些人就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完全不把别人放眼里,只顾自己享受。
“累死了。”
才收拾完一桌刘小玉就挺了一下猪腰,像是怀胎八月给累的。
海潮站着看都累,更何况她们颠来跑去的。
“这算轻松的啦。”
周脖子在一旁大巫笑小巫。
“没这么夸张吧?”
刘小玉夸张地长大嘴巴,露出比仙人掌上的刺还参差不齐的黄牙齿。
婚宴最后的一位客人骂骂咧咧被人抬走后,大厅的服务员才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去换衣服下班。
“做服务员累死了。”
刘小玉又开始在抱怨。
“那做什么不累啊?”
与刘小玉并排走的李冬梅气蔫蔫地问。
“没游出过鱼缸,不知道。”
刘小玉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你嚷个啥。”
李冬梅下巴垂到胸部。
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做的到的。
在海潮的印象里,女人做什么不累,海潮知道的只有一个。
——做爱。
海潮走上楼梯想到二楼巡视一下。
王小丽正好蹦蹦跳跳骚动着胸部从上面下来。
“客人都走完啦?”
海潮停下脚步问,如果客人都走完,海潮就没有上去的必要了。
酒楼有规定,值班的部长或者领班必须等客人走完才能下班。
“没有呢,210没走,大概九点多才上来,是经常打牌的赵老瘦他们,不到两三点是不会走的,莹莹这下惨了。”
“怎么会安排在210的?不可理喻。”
海潮轻声地自己问自己。
“不知道哦,礼仪带的,怎么?心疼莹莹啊?”
“胡说,我是怕她把客人都给撵走了,你不知道,莫老爷争取一个客人多不容易,低声下气四处打电话求人,一不小心还被总经理骂得跟个卵子似的,你们倒好,动不动就给客人使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