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很长。”
“只有在军中。”他妥协了。没办法,先爱上的比较吃亏嘛,他知道。
“嗯。”他同样让了一小步,他不情愿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笑。
他突然抱紧他,眼中发出狼一样的光:“那我可得抓紧时间了。”明天就只能看着流口水了!
他温柔的笑着,纵容他为所欲为,只为这最后一次的放纵,放纵他,也放纵自己。
一夜无眠。
走了,终究还是走了。不管他多不情愿,多么眷恋。一步一回头,指着树,指着房,指着院中的小桌,嚷嚷着以后家里也要同样的。
水儿哭着为他们送行,虽然很想要他留下。十来岁的小女娃在娘亲的手里,挣扎着。
韩信笑着,略带伤感,将砚台墨块送给她,叮嘱她别忘了学字。
跨身上马,与萧何同骑。
“驾!”双腿夹住马腹,手执着缰绳,人影渐渐远去。
看到七日之初到过的客栈,他们不约而同的一笑,那又难吃又难看的菜,终身难忘。
小镇消失了,红如火的果子再也见不到了,树啊,山啊,不停的向后撤。